陆仁来到了一个夜晚的小摊前,时崎狂三早早的坐在那里,正穿着她那身神威灵装,旁边放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cosplay。
时崎狂三看见了陆仁,说:“喂,你说的那个老头我干掉了,接下来怎么做?”
陆仁抱着已经睡着的芙兰坐到她的旁边,说:“我先带芙兰回去睡觉,今晚已经打过了,应该不会有战斗了,对了,你的分身有找到Caster吗?”
“没有哦,话说你为什么要找到他啊?”狂三无聊的摇晃着手中的杯子。
“那家伙是个变态杀人狂。”陆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哦?我可是杀了数万人的哦,被称作最凶恶的精灵呢。”时崎狂三向着陆仁轻轻一笑。
“那又怎么样?”陆仁淡淡的喝下一口水,“我讨厌那个家伙,所以我要杀他,就是这样。”
“你不害怕吗?说不定我会吧你也杀了哦。”
“如果你能杀的掉的话,而且你也不会毫无理由的杀人。”陆仁站起身,转身走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其实我知道你的愿望哦,不过如果精灵消失的话,我们就不能见面了吧?”然后就离开了。
“你这是表白吗?”时崎狂三愣了一下,娇笑道。
“不,我是很喜欢你没错啦,但还没到要和你成为男女朋友的关系呢。”陆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而且你消失了的话,那些喜欢你的宅男们会很伤心的吧?好吧,其实我也想当宅男来着。”
“喜欢我的……人吗……”狂三呆呆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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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我们为什么要来逛街啊。”陆仁翻着一副死鱼眼,好吧,其实他的眼睛被眼罩挡住了。
“反正白天是不会有战斗的嘛,而且女孩子的请求可是不能拒绝的哦。”一身普通服饰的狂三露出了一个微笑。
陆仁抚额:“我得制订今晚的作战计划……”
“你所谓的作战计划就是宅在旅馆里玩电脑吗?别忘了你们两个住旅馆的钱还是我打工赚来的。“时崎狂三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眼神。
“……随你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叫陆仁把钱全放小樱那儿了呢。
“走吧!”狂三拉着陆仁便跑向商业街,坐在陆仁脖子上的芙兰也莫名的兴奋起来。
……
咖啡店中,陆仁一副燃烧殆尽的样子趴在桌子上,而时崎狂三则是一副满足的表情看着窗外,芙兰则是抱着一个小熊玩具,小女孩总是喜欢可爱的东西。
“喂喂喂,这样就不行了吗?”狂三看向趴在那里的陆仁。
“陪女人逛街连伟大的希灵皇帝都无法保持意识的完整,更不用说我这个普通的人类了。”陆仁一副要死的样子。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不过我的分身发现Caster了,在那个城堡外的森林里。”狂三突然说道。
“我该走了,这次只用我一个人去就行了。”陆仁不知何时恢复了原状,他将手套戴上,拿起了雨伞,“芙兰交给你照顾了。”
“喂,你就这么急着杀掉那个家伙吗?”狂三突然出声。
陆仁摆出一副为了天下苍生牺牲一下小我又如何的表情,说道:“我这是为了维护天下苍生,所以我必须去。”
“看来不那么急,坐下!”
“这个……”
“坐下!”狂三的表情变的有些危险。
“是……”陆仁缩卵了,本来他以为可以趁机跑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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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化作一阵疾风在丛林中飞驰。
Saber现在早已无暇顾及与切嗣的争执。一旦身临战场,她的心就会变成一把剑。一把锐利无比、磨得闪亮的剑。那是一把没有丝毫迷惑的利剑。
Saber自己也十分清楚她正在奔向Caster的魔术阵势之中。她体内的血液在翻滚,那个恶魔所犯下的恶行让Saber震怒不已。可是,此刻驱使Saber前行的不是激昂的心情。仅仅有愤怒和憎恨是不会让Saber的心变成一把利剑的。
那些被残杀的孩子们。这些景象Saber决不是没有见到过。只要身临战场.就算再怎么不忍心,还是会看见那些幼小的骸骨。这对于曾经身为亚瑟王的她而言,已经是平日里常见的情形了。
所谓的人类,只要站在生死的边缘上,就会变得无比丑陋、卑鄙和暴虐。人类是****妇女、残杀幼童、掠夺饥民的两腿野兽。浸染鲜血的战场上到处充斥着恶鬼的情形是十之八九。
可是正因为如此,人类就算是深陷在地狱之中,也要“证明”自己。证明无论身陷何种逆境,人类也可以高贵地生存下去。需要有人可以亲身证明这一点。
可以证实这一点的人就是骑士,战场上耀眼的明星。
骑士必须大义凛然、气势高昂地照亮整个战场。让那些即将堕落沦为恶鬼的灵魂,重拾荣誉感和骄傲,再次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类。把自我的愤怒、悲伤和痛苦放到一边,以大局为重,这就是身为骑士必须承担的责任。
所以,Saber必须打倒Caster。这不是愤怒的驱使而是她的责任。
Saber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举动缺乏慎重的考虑。被人指责行动轻率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可是Saber决不是有勇无谋的人。虽然预料到Caster是一个难以对付的敌手,可是她没有感到绝望,因为她也不是没有一丝的胜算。如果以死相搏的话,笑到最后的人一定是自己——这是Saber的直觉。
一定要打倒Caster。与切嗣不同,Saber有必须亲手打倒Caster的理由。即使会身负重伤、元气大伤,也要亲手降服那个恶魔。这是身为骑士王的责任,不可逃避的义务。玷污战争意义的恶魔、侮辱人类尊严的败类,Saber决不会放过这个家伙的。
血腥味愈发浓重。缠绕在盔甲边上的泥泞阻止了Saber的脚步。
Saber身后扬起尘土的地面上,飞起的尘土浸满了充足的湿气。那湿气并非是雨水所致,而是赤红的鲜血。
那是令人作呕的臭味。周围是一片血海。Caster究竟实施了怎样残忍的杀戮,才会出现这么令人难以忍受的场景?Saber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心里痛苦万分。
而且被残杀的都是年幼可爱的孩子们。Saber想起了在水晶球里看到的那些因恐惧而放声大叫的孩子们。这还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发生在几分钟之前,在Saber飞身进入森林之前。
那个时候还是活生生的孩子。现在已经变成了七零八落的骸骨
“你终于来了。贞德。我可是等候多时了。”
Caster用爽朗的笑容欢迎那个呆立不动的银白色身影。Caster脸上堆满了得意的笑容,好像十分满意自己举行的隆重“宴会”。Caster站立在血海中央,他那漆黑的法衣上沾满了人质的鲜血.使他的笑容变得更加凄厉可怕。
“看到这个惨状,作何感想啊?痛心疾首吧?那些天真可爱的孩子们最后所承受的痛苦,您可以想象得到吗?
可是贞德,这还称不上是真正的惨剧。比起我失去你之后,为了再次与你相会——”
Saber既无话可说,也没有心思听Caster的长篇大论。她想一剑把Caster劈成两段,已经没有片刻的迟疑,朝着Caster迈进了一步。
Caster也从Saber移动的脚步中觉察到了杀意,停止了话语,突然从法衣的衣角处甩出双手。
一直隐藏在Caster怀里的东西,再次使Saber停止了前进的脚步。
那是一个孩子——唯一存活下来的人质。被Caster夹在小臂中,还在小声哭泣。Caster是为了把他当作与Saber战斗的盾牌,才留下的活口吧?
“——噢贞德,您怒火中烧的双眼真是动人啊。”
Caster悠然自得,朝着Saber微微一笑。
“你就那么恨我吗?是啊,你应该恨我。我背叛了神的仁爱之心,你决不会饶恕我的。您可是对待神比任何人都要虔诚啊。”
“放开那个孩子。”
Saber命令Caster的语气就像刀剑一样冰冷。
“这场圣杯争夺战是为了选拔最有资格得到圣杯的英灵。你如果使用玷污英灵的战术,是会被圣杯所抛弃的。”
“既然您再次复活了,圣杯对我来说就是毫无用处了……贞德.您如果真的想救这个孩子的命的话。”
Caster不由得笑出声来,随即又满脸失望地、轻轻地松开手,把那个孩子放在了地面上。
“别哭了,孩子。你该高兴才对啊。神虔诚的信徒来救你了。无所不能的神终于显灵了。你所有的朋友都没有得到神的救助啊,只有你。”
那个年幼的孩子好像也明白了疾驰而来的金发少女就是她的救世主,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同时径直朝Saber奔去。
孩子的小手抓住了Saber腿部的盔甲。Saber用指尖轻轻地摸了摸孩子的小手。能怀抱孩子给她安慰的只有周围的群山,现在的Saber已经是身临绝境了。她已经无法一边考虑孩子的安全,一边做战斗的准备了。
“这里很危险。快逃。朝这个方向跑,就会看到一个大大的城堡.在那里会有人救——”
嘎吱一声,孩子的脊背发出了声响,抽泣声变成了痛苦的悲鸣。
Saber瞠目结舌,在她面前那个幼小的身躯爆裂成了两半。而且孩子的体内喷射出来的竟然不是红色的鲜血──
那是乌黑的蛇群、无数条蛇盘旋在一起——不、那个东西全身覆盖了兩腮般大小的吸盘,绝不是蛇群那么普通的东西。是乌贼吗?还是类似乌贼的奇异生物身上所带的触角。那些与Saber手腕一般粗细的触角,瞬间伸展开来缠绕在白银盔甲上,开始用力紧紧地束缚Saber的双手双脚。
从异界呼唤出的魔怪,身上还带着人质的血肉——将Saber团团包围的魔怪不仅一只。那些散落一地的人质残骸中接连不断地伸出无数的触角,瞬间几十只怪物就将Saber包围起来。
这些怪物都差不多大小,没有四肢也没有臀部,让人无法用语言形容。这些无数的触角,在它们的根部有一个环状的口腔。那口腔就如鲨鱼的口腔一般,具有刀片般锐利的牙齿。虽然不知道这些生物的来历,可是这些绝不是自然界的生灵。可能是生存在另一世界的生物,而那个世界是不遵循自然法则的。
“我本该提前告诉你的,下次见到我的时候可要做足准备噢。”
Caster大笑起来,好像在庆祝自己的胜利一样。说着他的手里出现了一本厚厚的书。书的封皮湿漉漉的、闪耀着光芒。那上面竟然贴着一张人皮。肉眼看来那只是一本普通的书,可是Saber运用闪电般的感应力觉察出,以那本书为中心涌动着巨大的魔力,并朝四剧扩散。毫无疑问,那就是Caster的宝具了。
“这是我的盟友留给我的魔书,我凭借这本书获得了统帅恶魔部队的法术。怎么样啊?是不是没有任何部队抵得上恶魔军队的雄壮啊?”
“阿拉阿拉,还真是恶心的东西呢。”一个声音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