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611昨天一天没有写东西,开始感觉这本书在起点没有什么前途。我初次写小说,不该就写长篇,自己的驾驭能力不够。所以很多地方处理得仓促,这几章写下来,变得更像短篇集了,各章节之间没有太多联系,去掉任何一章,故事一样可以继续下去,结构松散。所以,也就不具备吸引读者的悬念。不管怎么样,谢谢投票支持的朋友们,我还会继续写下去,直到我没有时间更新的时候,我会把它结束掉。●
大家正吃的开心,月儿突然脸色惨白直冒冷汗,然后迅速冲到洗手间,在里面呕吐起来。我过去左手托着她的额头,右手在她背上抚mo着,希望这样可以减小她呕吐的痛苦。
我仔细一看,月儿吐出来的东西里面竟然有一条红色的蛔虫,月儿有气无力地蹲在旁边,看我把那条红色地蛔虫拨弄出来,蛔虫的一端在不断吐出一丝丝红色的液体。
井上和赵局已经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我这样毫无头绪地拨弄蛔虫,井上说道:“一帆,别把那条蛔虫弄死了,我们要审问它,弄清楚怎么回事。”
“审问蛔虫?”我诧异地问道。
井上已经拿来了一盒通用营养液,将蛔虫泡在里面,那蛔虫居然一下子充满了活力,好像鱼儿找到了水一般,竟然在黏黏的通用营养液中游动了起来。
赵局跟井上商量道:“用哪种语言跟它交流?”
井上接话道:“都试一下吧,先用蛔虫普通话试试。毕竟这条蛔虫是月儿体内的,应该使用的是蛔虫通用语。”
“不过,月儿来地球也有一段时间了,这蛔虫应该也掌握几种外国语言了。至少中国蛔虫的普通话它应该懂。”
于是,井上拿来了一起奇怪的喇叭,接在了电脑USB接口上,这电脑还是我那台6岁的破电脑,现在说要开公司,我就捐献出来作为办公设备,想不到现在还可以用来审问蛔虫,真是物超所值啊。
“这喇叭干什么用的?”我不耻下问,学习新知识。
“这是次声波翻译转换器”赵局干脆地说道,他们对我的无知已经习以为常了。
“蛔虫是使用次声波来交流的吗?”我问道。
“是的。”井上也不愿意多回到我的问题,我只好不再提问了。
于是,通过这个次声波翻译转换器,我们开始审判这条蛔虫。
“刚才怎么回事?”井上向那条蛔虫问道。
“你是谁?你要干嘛?”这蛔虫居然反问我们,真是的。
“我们是你的主人。”我插话道。
月儿看我这么幼稚地回答,忍不住笑了。
“主人?什么是主人?”那蛔虫居然不明白主人是什么意思,难道蛔虫语言中没有主人这个词汇?它们到底什么社会制度?
“主人就是神的意思。”我继续问道。
这回那蛔虫好像听明白了,看来“神”这个词汇在哪个物种那里都有。
“这里怎么这么亮?弄得我头晕。”这蛔虫居然嫌这屋子里光线太亮。我跟井上说,这蛔虫好像没什么智商啊。
“因为只是蛔虫个体的一个组件,所以智商很低”井上说道。(这个想法抄袭弗诺-文奇的尖爪族的设计,主要是向弗诺-文奇致敬,他是我非常喜欢的作家。)
“一个组件?”我突然想起井上说过,单个蛔虫是不具备智慧的,很多条蛔虫组成的网络相互交流,才能产生智力,“我记得了,你说过蛔虫组网的事情。”
“是的,这条蛔虫似乎是一个能产生性别意识的组件。相当于*官。”井上说完,继续审问蛔虫:“刚才你正在做什么?”
“我正在喝红牛奶美容啊。”这蛔虫好像还是个女的,居然还美容。
“什么红牛奶?”月儿问道,看来天地下女人都是一样的,一听到美容就来劲。
“我也没想到和红牛奶会引发地震啊”那蛔虫组件似乎还挺委屈的。
“红牛奶就是红色的牛奶。”这蛔虫说了等于没说。“难喝死了,现在流行喝红牛奶,它们非要我喝,说可以美容。”
“谁要你喝?”井上问道。
“我其他的组件啊。”
“你们明白怎么回事了吗?”井上笑着说道。
“怎么回事?”我问道。
“现在月儿体内的蛔虫社会正流行喝人血。”井上说道。
“红牛奶就是人血?”月儿一听,惨叫一声。“妈呀,它们竟然喝我的血来美容。”
“我终于知道天底下什么最疯狂了,女人啊。”我哈哈大笑。
月儿生气地问:“告诉我,你们这个潮流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我以前没有肚子痛过?”
“我是第一次尝试啊。”这蛔虫,看样子还挺老实的。
“那你从哪里听说喝红牛奶可以美容的?”月儿问道。
“这是从狗国传过来的新时尚。”蛔虫妹妹坦白得很。
“什么狗国?”我问道。
“就是住在狗肚子里的蛔虫国。”蛔虫妹妹不厌其烦。
“难怪最近楼下的狗们看我的眼神都不对,整晚的狂吠,原来是被蛔虫妹妹们折腾的。”
上次听井上说蛔虫不是卵生的,于是我决定弄清楚这个问题:“你有爸爸妈妈吗?”
“神经病,”这蛔虫妹妹居然骂我神经病,“没有爸爸妈妈怎么会有我?”
我看了看井上,继续厚着脸皮问道:“那你们是卵生还是胎生?”
“你这样问它听不懂。”井上说。“它们是胎生的。”
果然,蛔虫妹妹没有弄明白什么叫做卵生和胎生。
“你不是说蛔虫的基因已经进入人类的基因中了,不通过蛔虫卵繁殖后代吗?”我对井上说道。
“每个人体内最初的蛔虫就是随着人类胚胎一起长出来的。但是蛔虫的寿命一般只有3个月,蛔虫也是有性别的,它们也可以通过怀孕胎生后代。”
“那你的意思是,一个人体内的所有蛔虫都来自同一个祖先了?既然一个宿主体内的蛔虫从来都不能其他宿主体内的蛔虫交配,这样近亲繁殖,整个种群岂不是很快就蜕化了?”我问道。
“这个很简单了。”蛔虫妹妹竟然主动要抢答我的问题。
“我大学里学习的就是‘蛔虫繁殖学’”蛔虫妹妹说道:“我们蛔虫在成年之后,都要参加向大地献礼的仪式。只有献完礼的蛔虫,才能繁殖后代。我们近代的科学家研究了这种仪式,认为这种献礼的机制其实蕴含了深刻的生物学意义。这个仪式其实就是把蛔虫个体的基因植入到宿主的基因中。宿主的繁殖会帮助不同宿主体内的蛔虫交换基因。”
“哦,原来如此。那你一共有多少个组件才组成一个蛔虫网络体?”
“看情况而定,取决于宿主的行为,有些宿主喜欢热闹喜欢扎堆,经常相互交往的宿主体内的蛔虫个体相互接近组网的机会增多,经过一定时间的组网,一般是半年,这些宿主体内的蛔虫就形成一个稳定的蛔虫网络体,逐渐获得自我意识。一般,像人类这样,一个家庭的成员长期聚居在一起,一个家庭成员体内的蛔虫一般会形成一个智慧体。这会对宿主的行为产生影响,增强他们之间的亲和力。”蛔虫妹妹说道。
“那你现在有几个组件?”我问道,其实我是想知道,是不是月儿体内的蛔虫已经和我体内的蛔虫开始组网了。
“那么一个办公室的同事体内的蛔虫也会组网吗?”我问道。
“只要距离足够近,接触时间足够长,就会稳定组网。并且影响这些宿主的行为。”蛔虫妹妹回答道。
“这么说,人与人之间的爱情、亲情、友情都是你们蛔虫的功劳了?”我问道。
“我们对这方面的研究刚刚开始,初步研究结果是这样的。”蛔虫妹妹回答得不卑不亢。
“我终于明白了。”我自言自语地说道。
“你明白什么了?”月儿说道。
“我明白为什么经常独处会使得一个人情感萎缩了,原来是蛔虫没机会组网。”我继续向蛔虫妹妹问道:“这么说,我们还无法离开蛔虫了?”
“我们把你们看作我们的交通工具,你们使我们驯养的动物。不过最近几百年,你们这些动物越来越聪明了。”蛔虫妹妹继续它那套谬论。
“你也不看看我们人类多聪明,居然以为是你们在驯养我们。”我嘲笑道。
“事实就是如此。”蛔虫妹妹继续自以为是。
“不过,你们那个喝红牛奶的新潮流可不好。你们喝的是我们的血啊,你知不知道?你们蛔虫没有生态学吗?要保持生态平衡啊。我们宿主死了,你们还不是跟着一起死?”我给蛔虫妹妹摆事实讲道理。
“美容师说适当喝点红牛奶对宿主有好处。”蛔虫妹妹居然不承认错误。
“还说红牛奶,我说了是我们的血。”我抗议道。
“好,我会帮你们宣传喝血的害处,改变这个陋习。”蛔虫妹妹还不算顽固。
“这还差不多,那我们怎么处置你?”我问道。
“你说刚才地震后被抛出去的那个组件?”蛔虫妹妹问道。
“什么地震?”
“就是刚才的地震夺走了我一个组建。”蛔虫妹妹继续问道。
“它说的是我刚才呕吐了。”月儿插话道。
“哦,地震啊,原来你们把呕吐当作地震。看来地球发生地震,说不定也是地球在呕吐,哈哈”我联想到这一点,忍不住笑起来。
“这个组件你说怎么办?我可不愿意再放在我肚子里。”月儿边说边作出一个恶心的表情。
“没关系,我还有一百多个组件呢,你把这个组件放在那个盆子里面泡着吧。”这蛔虫网络体还挺好打交道的嘛。“好了,我要午睡了,拜拜。”这蛔虫居然就下线了。
我们四个人相视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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