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704我老爸昨天给我提供一个有关野猪的素材,也许会在后面写进去,hoho。喜欢的砸票啊。●
“那倒没有,”胖子笑道:“要是这些畜牲敢上我们的船,就别想活着了。”
“那就奇怪了。”我说道:“难不成它们会飞?”
“飞倒不会,它们倒是会游泳,而且一个个在水里面游得比我们的船还要快。”胖子添油加醋地说道:“有一天夜里,村支书把大伙给叫到一起,说村里发现有破坏分子,希望大家检举揭发。原来村里把菜地搬到岛上以后,居然再次受到野猪的破坏,而在以前,这个小岛上是绝对没有野猪的。”
“所以村支书认定有人故意把野猪给悄悄带到了岛上?”我问道。
“是啊,谁能想到野猪能在海里游那么远?”胖子叹道:“当天的检举揭发自然是没有什么结果,那天傍晚,村长坐船带人去查看岛上的菜地,船在半路,突然发现船尾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大伙点燃火把一看,海里面尾随在船后面居然有二十多头野猪,带头的是一头两米多长的公野猪,这畜牲颈背上的鬃毛足足有一尺多长,又粗又黑,那毛在水里面一点也不打弯。”
“那岂不是正好?”我笑道:“这东西在水里面,正好可以弄死几只拖到岛上烤了吃啊,被人瞧见了,就说是在水里捡到的死野猪。”
“当时有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拿棍子往这头公野猪左耳朵上狠狠地抽了一下,结果没把它弄晕,反而惹得这畜牲暴跳如雷,二十几头野猪一下子在水里把船给围了起来。它们的獠牙在水底啃船底的木板,直弄得船给翻了,进了水。”胖子说的带劲,手舞足蹈起来。
“那这种情况杀掉野猪也不算违法,毕竟人命总比野猪命值钱吧,只怕船上的人掉进了水里也都打不过野猪。”我说道。
“那倒未必。”胖子笑道:“当时老村长和另外五个人全部都落了水,野猪哄地围了上来,带头的公野猪特别凶狠,那双眼睛好象见了杀父仇人一般,血红地圆睁着瞪着那个小伙子。那个小伙子也算厉害,一把扯住那头公猪的耳朵,竟然一使力骑到了公野猪的背上,两只手紧紧拽住了野猪的耳朵,死也不放手,那野猪自然是急得在水里把脑袋甩来甩去,就是没法甩掉小伙子的双手,野猪在水里毕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小伙子直接用拳头往公猪的耳朵里狠狠地砸,砸得那头公野猪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痛得嗷嗷大叫。最后,他把手硬生生从野猪的耳洞里插进去,野猪虽然皮厚,连普通的枪弹也奈何不了,在耳朵处却最软弱,哪里经得起一顿暴打,又被掏耳朵,鲜血从公野猪的耳朵里流出来,夹杂着带血的白色脑浆,公野猪竟然活活地被小伙子给弄死了。”
“妈的,真是惊险啊,哈哈。”我听得很带劲,“那其它野猪怎么办?”
“别说粗话,老公。”月儿见平时温文尔雅的我竟然脱口而出一句粗话,立刻凑到我耳边提醒我,轻笑道:“再说我也给你掏耳朵。”
我白了她一眼,意思男人说话,女人插什么嘴。
她见我这模样,狠狠掐了我一下。
胖子见我这么好奇,更加带劲了:“其他的野猪见带头的公野猪这么悲惨的嚎叫声,吓得往远海边逃窜。足足逃了一里多远。村长带着五个人把这头公野猪给拖到了岛上,上岸之前,村长警告船上每一个人,并且让他们对着毛主席发誓,绝对不能够把杀野猪的事情透露出去,大家心底里正高兴着,想着可以美美吃一顿烤野猪,傻瓜才会说出去呢。”
“他们怎么样吃掉那头大公猪的?是在岛上烤着吃?”井上显然也被胖子的话给吸引了。
“对,岛上不是没有房子嘛,”胖子喝了口康师傅矿泉水,继续说道:“那时候正是5月初,也不是农忙季节,海水还是比较冰凉的,村长带着五个人在岛上山的南边找到了一个小山洞,那山洞里面还有浅浅的水,是从山顶渗下的泉水汇集而成的小溪,洞口大约只有半米的宽度,洞口长了一棵很大的树,足足有一米的直径,树的周围都是半米多高的野草,要不是丛树后面的山上拨开草丛往下看,是绝对发现不了这个洞的,人们多半以为那泉水是从树根里流出来的。”
“你们这个岛竟然有这么好玩的地方,真想什么时候去看看啊。”我说道。
“以后有机会我可以带你们去玩,我也很多年没有回去过了。”胖子笑道:“那个洞开口处虽然很窄小隐蔽,洞内其实很宽敞,而且洞里面并不黑,因为洞顶有好几个一尺来长的口子,这些口子多半是岩石堆砌留下的缝隙。村长叫两个力气大的人把野猪拖到了山洞里,这山洞在五月里温度仍然非常低,大概只有六七度的样子,那泉水就更加冰凉了,村长弄了几十片厚厚的大树叶铺在洞内一块三米长两米宽的平地上,把野猪给放在这里,将四只猪腿和猪尾猪头给卸了下来,六个人平分了这些肉,剩下的野猪躯干上的肉六人商定过几日再弄成小块平分带走,免得被村里其他人发现了被揭发要挨批斗。大概过了有半个月,六个人私藏野猪肉的事情也没有败露,大家平时的粮食不够吃,而大批来村里捣乱的野猪不能打,真是到口的肥肉不能咽下去啊,上次吃过野猪肉的人对野猪肉都非常怀念。于是在老村长的号召下,六个人又聚在山洞里商量着怎么秘密捕杀更多的野猪。”
“那最后他们有没有成立一支秘密的野猪猎杀队?”我问道。
“秘密的野猪猎杀队?”月儿笑嘻嘻地看着我:“老公,你真有创意。”
“老公不过使用了一个比较牛逼的名词。”我笑嘻嘻地答道。
“不许说脏话。”月儿有语言洁癖?
“我哪里说脏话了?”我问道。
“那个词。”月儿说道。
“哪个词?”我追问。
“就是牛逼。”月儿不好意思地轻声说道。
“不会吧,老婆,这也算脏话啊?那我以后说牛叉好了。”女孩子怎么连这个词都认为是脏词?我狡猾地看了看月儿,笑道:“看来老婆你的思想不干净啊,把这个词也给当作脏话了。”
“才没有呢!不跟你说了。”月儿娇嗔地红着脸,这小妮子来地球没几天,学地球妹妹扮得倒是有模有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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