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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对于蛔虫妹妹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井上问道。
“我觉得和你说完上面的那些话,我的想法有些改变了。”我说道,“我甚至觉得,帮助那两个色狼来强奸蛔虫妹妹也没什么不好。”
“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呢?”井上笑道。
“因为我觉得,蛔虫妹妹其实也希望和某条雄性蛔虫交配,这种内心的愿望或许并没有被她意识到,但其实是她需要的。”
“愿闻其详。”
“我有时候认为,女孩子在不断追逐美,这其实不过就是求偶期诱惑异性的原始动机经过智慧雕琢后的行为。人类的很多行为,说白了,其实和动物没有本质的区别,但是人类总是习惯对这些行为加以掩饰,希望自己看起来显得要比动物们高明,很多女孩子穿着很性感诱人的衣服在街上招摇,但是在真正面对异性的追逐时,她们又好像在追逐与肉体yu望完全无关的完美爱情。你相信吗?”
“我倒是肯相信这样的事情。”井上笑道:“你的想法很有意思,不过,那些衣着性感的女孩,未必不可以有保守的思想,正如一个妓女同时也可以是一个贤妻良母,哪些打扮性感的女孩子,可能只是想告诉男人们:我很有吸引力,我能够吸引到你,但是,我未必愿意和你交配。在求偶市场上,她们越是能吸引到更多的异性,她们的身价也就越高。这对于提高她们的自信心指数很有效。”
“这种想法我也有过,她们通过装饰和炫耀自己的身体来向众多的异性广告:我拥有优质的身体,我能够繁殖优良的后代。而所谓的美,本质上其实是yu望的外壳,就好像道德不过是利益的外壳。”我说道。
“你对于真善美中间的善和美似乎缺乏信心啊?”
“我只是不相信那种神话般的道德观和纯粹的美,正如我不相信那种神话般的爱情,爱情这东西,我想,多多少少是存在的,但那种神话般的爱情正是因为恋爱的双方都真心相信那神话般的爱情才导致的结果。即所谓,信则有,不信则无。”我沉思地说道。
“呵呵,信则有,不信则无。有点宗教的味道了。”井上笑道:“为什么女人会更相信爱情呢?似乎女人天生比男人更加需要爱情。你能猜透其中玄机吗?”
“对于男女的爱情差异,倒是有一些有趣的理论。”我说道:“有一种从生物学角度解释的逻辑。”
“是什么逻辑呢?”井上问道。
“因为对于人类而言,群居的生活、婚外诱惑的普遍存在和发qing期的不显著外征,使得男人无法判断自己的妻子所怀的孩子是不是真的就是自己播下的种子。和其他灵长类动物相比,人类的生活更加复杂和密集,不同家庭的异性个体独处从而发生交配的机会很多,并且不易被发现。其他的灵长类动物的雌性个体有着明显的发qing期,雌性在发qing期(对应着排卵期)以外的交配不能够导致生育,而人类女性的发qing期并不明显,女人在任何时候都有性接受能力,女人本身更不用说男人并不能判断哪一天将发qing排卵,这导致在人类原始社会时期,男人就无法判断自己的配偶是否怀下了自己的骨肉,所以,作为一个男人,最好的延续自己基因的方法就是与更多的雌性裸猿交配,这样留下自己后代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所以,男人普遍都比较花心。而女人则不同,不管什么时候交配,女人们都肯定自己肚子里怀的就是自己的骨肉,而且,怀孕时期,女人发生交配并不能够增加自己后代的数量,所以,和男人到处留情的繁殖策略不同,在进化的选择中,女人的策略是保住自己已有的孩子,并且将它们养育成人,而要把自己的后代成功养大,单凭女人自己是很难的,女人最好的归宿就是套牢一个男人,让这个男人相信她所生育的孩子是他的血脉,这样男人才能安心和这个女人来抚养她的孩子,于是,女人特别的相信爱情,并且希望男人也相信爱情,这样,她们就可以套牢一个男人来陪她一起抚育后代了。”我说得口干舌燥,赶紧喝了一口水。
“这么说起来,你对于女人的爱情愿望还颇有抱怨啊,哈哈,那么,对于那些所谓的人体艺术,你自然是毫不留情地斥之为yu望了?”井上问道。
“那些东西啊,也不尽然吧。”我笑道:“我并没有那么极端,不过多数的人体艺术,我想,多少还是与yu望有关,一个没有yu望的人恐怕无法欣赏其中多数的裸体。但是,美的东西很多时候是超越了性的,一个女人同样可以赞叹另一个女人完美的身材,正如我们可以因为看到一匹雄壮的骏马而由衷赞叹,因为性而展现出来的美有种别样的色彩,但性之美并非美的全部。”
“那么,回到蛔虫妹妹的话题,你认为,因为她实际上需要交配,所以你同意帮助一个蛔虫色狼来满足她,是这样吗?”井上问道。
“噢,不全是这样。”我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不对,“还取决于蛔虫妹妹的意愿,毕竟,当一个人性冲动的时候,并不是不顾对象的,她应该有权选择自己的交配对象。”
“但是,在你的体内,除了那两条蛔虫色狼,似乎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井上提醒道。
“那至少,蛔虫妹妹有权选择其中她更喜欢的那条色狼蛔虫,呵呵。”我笑道。
“这也许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也许在蛔虫社会的道德里,与每一条异性蛔虫交配,是它们的义务,你只是用人类的道德来给它们制定规则,人类不同社会或者同一社会不同时期的道德差异已经够大了,不同智慧物种的性道德的差异就更加超乎想象了,所以,这是我选择坐观其变的真正原因,我建议,我们不要干涉蛔虫们的求偶活动。你觉得怎么样?”井上问道。
“你的理由是站的住脚的,我同意你的做法。”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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