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歌整个眼睛中都是绚丽的烟火,她伸手想要去抓,才知道,烟火再美,只能能绽放一会儿,啪一声后,没过多久,便朝四处飞散。
墨卿安追上慕长歌的时候,慕长歌正跪坐在河畔边上,双手合一,双眸紧闭,嘴角微扬。
河畔边上一众跪坐在地上的女子,个个身着素色布衣,面笼素色轻纱,就连发髻都只是随意挽了一个团,仅用一根木质钗子固定住,慕长歌一袭粉衣着身,本身就在一众女子之中格外出众,而一侧围观的男子也低头,和身旁的男子,对慕长歌指指点点。
墨卿安听后,迟钝了一会,才悄然走到慕长歌身边,拉起正在模仿其余女子的慕长歌,道:“这是人家百年祭,你不必参与。”
言罢,慕长歌尚未将花灯带上,就被墨卿安拽着走,远离了河畔边上。
“哥哥,百年祭不应该是祭祀吗?为什么如此欢歌鼓舞?”慕长歌和墨卿安肩并肩地走着,手中玩弄着海螺,又想到墨卿安的解释,她有些好奇,开口问道。
墨卿安低头瞥了一眼慕长歌,许久,才抬手,伸手整理了下慕长歌略微凌乱的发髻。
慕长歌见墨卿安不言语,才撇了撇嘴,低头,继续玩弄着手中的海螺,甚至吐了吐舌头,没过多久,她低呼一声,墨卿安低头,便瞅见,不断有血珠在慕长歌手指上冒出。
墨卿安无奈的笑了笑,蹲下身子,从腰间掏出一个蓝瓷小瓶子,倒出着淡黄色粉末在慕长歌手指上,又撕下他自己的衣角,小心翼翼地替慕长歌包扎。
“下次小心点,海螺,毕竟会划伤手。”言毕,墨卿安顺势抓住了慕长歌的手,牵着她的手,不断地走着。
“百年祭并不是祭祀,而是欢庆。百年前的这里,是以前荒地,前朝皇帝荒。淫。残暴,而手下官员都贪婪无比,每次都喜欢占百姓们的便宜,不久,就有人起义,不过一年,皇帝便自愿退让,而百年前的这个日子就是皇帝退位,新帝登基的日子。”
“你所瞅见的素衣女子,那是在祭奠那些被前朝暴君残杀的百姓。”
慕长歌听后,点头,又听见墨卿安道:“治理天下,不必要讲究太多,让百姓吃的饱,穿的暖,便是一个好的君王,世界被分为六界,各界都不得相互干预各界的事,像现在战火纷飞,无非都是贪。欲。之心在作祟罢了。”
慕长歌再次点头。
墨卿安低头看着慕长歌的模样,微松开慕长歌的手,“修道者,理应清心寡欲,不得有任何歪念,否则容易走火入魔。长歌,你既然是师父门下的,必定要遵守门规,若有一日,你违了着门规,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慕长歌抬头,望着墨卿安,眼眸中闪烁着一股光,她点点头,手拽住墨卿安的衣袖,笑嘻嘻道:“哥哥,长歌谨记教诲!”
“哥哥,我们去别处看看吧?”说罢,松开手,又没入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