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吕平阑的引领下,若水来到了石室边,她看到那堵坍塌的墙已恢复了原样,她的眼睛里闪着晶莹的亮光豁然转身,“是你?你让这里恢复了原样?”
吕平阑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是定王爷他跟我提起了苏逸留下话来让要你整修这里,我想在他看来这事情不是女儿家该做的,王爷在这里又有那样的心结,所以由我来做比较好些,他才特意说给我听。这墙是我一个人弄的,填塞的活我一个人就做不来了,只好请了几个旧识的工匠帮帮忙,没办法每天都来请胡老哥喝上几杯,待他睡实了,我们才能做事。不过你放心,我没让这个地方泄露出去的,那几个人被我用车拉来蒙上眼睛才领进来的。”
若水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吕平阑的细心是一贯的,凡事都想得很是周全,让她想不到是这样一个名满京都、风liu儒雅的才子,竟为自己做起了泥瓦匠,她回眸望来时眼中已装满了钦佩和谢意。
彻夜未归的宇镇在第二天傍晚才归来,不知让王府内多少盼归的人望穿秋水。
一听到王爷回府的消息传来都奔了出来,纷纷给王爷请安问候,宇镇检视了迎接的人群,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回身对童越交待了几句,头也没回的进了卧房。
王爷的无视也是一贯的也不由得你不习惯,盥洗完毕的宇镇还没等到童越的回信儿心里总有些放心不下,想亲自去看个究竟。
耶律百可就在刚刚的那些人当中,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从前只要她在定王爷就不会看不见她,可现在----
少顷,她带着小蝉出现在定王爷的房门外,站定后的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还来不及报上名字,正在犹豫之中正赶上定王爷往外走险些撞到一块。
宇镇下意识的一闪身让到了一边,当他看清眼前人的时候,他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放得缓和些,“可儿?你有什么事吗?”
可儿迷人妩媚的笑荡漾在脸上,“王爷,奴婢知您连日来为国事操劳,想为你弹奏一曲以解些许您的疲惫助王爷安睡,不知王爷------”
宇镇这才看见可儿身后的小蝉怀中抱着一尾琴,再看看可儿脸上的渴望,他点了点头,集目四望也没有找到童越的身影。
可儿虽贵为公主在这一会儿却放下了身驾,十分贴心的扶侍定王爷靠在床上再次展颜而笑,“王爷您,就这样躺着吧。”
定王爷随着她的心意靠在了床头,这眼前的一切真的和从前一般,可儿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缓缓的伸手拨弄起琴弦,她奏的不是别的正是从前她最常为宇镇演奏的曲子。
没沾到这软枕尚可,这一天一夜都没有休息的定王爷头一沾上软枕困意就铺天盖地的袭来,琴声渐远慢慢的在他的耳畔消失------
朦胧间只觉得有人为他宽衣解带,实在舍不得这香甜也就乐得舒服顺势脱去了外衣向床内一翻继续沉睡。
谁想到那手去了外面的长衫还没有停,又来解他的中衣,这可真的超越了定王爷的极限,自他记事以来都不曾让他人为他做过这件事,就连他一个堂堂定王爷的卧房内都不曾放置专门侍候他的下人,没有他的话是没有人敢踏入他的房间半步的,就算是这一刻的他也不能任人逾越。
他瞬间张开眼睛,怒视着眼前的人,眼前的人清晰起来的时候,他吓了一跳,因为他看到做这些事情的人竟然是那个曾让他魂牵梦绕的耶律百可。
尽管是现在,在他的心里可儿依然圣洁得有如天上的仙女,急忙推开可儿停在他胸前有些颤抖的手,整个身体都向后挪了一下。
还不等他说话可儿却迎了上来,将滚烫的双唇送到他的唇边,定王爷一扭脸愤怒的吼着她的名字,“可儿!”将她的人推开。
宇镇闭上了眼睛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胸口不断的起伏着。
不知为什么可儿对他的面红耳赤,横眉立目一概置之不理,反将自己整个伏在了他的身上,听着那颗曾属于她的心在疾速而有力的跳着,她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抖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停在那儿等待着------等待着------
又加以柔声细语,“王爷,可儿别的什么也不求只求做一回王爷的女人,今生足矣。”
这会儿的定王爷已彻底摆脱了睡魔,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轻轻的唤出她的名字,“可儿,别这样。我不只是要一个女人那么简单,我要的是我爱的、我想要终我一生去疼爱的女人,甚至可拿出我的命来换的女人,否则我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的。设若真的哪一天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我一定会给,我能给的所有。”说完他用尽全力的将可儿从胸前摘下,轻轻的放在一边。
可儿却跪在了床上泪流满面,“王爷,对奴婢来讲是完全没有将来的,没有!我只有今晚,就只有今晚!难倒王爷对可儿真的就没有一丝情义了吗?如果是那样,为什么对我既往不咎?为什么答应替我寻父?”
她的声音很低,在宇镇的心里却十分的有力,这句话让赵宇镇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回答同时陷入了混乱当中。
是呀,我对她真的没有情义了吗?那我为什么要现在这样对她,换做了毕淑媛的话此时只怕已被抛出很远了吧。
他的无言让耶律百可误以为了是默认,她缓缓的抬起手去解开自己的外衣,本就是盛夏时节身无重衣,柔软又有弹性的娇躯毫无保留的投入了定王爷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