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镇的手中多了一只柔荑,他将它放在自己狂跳不已的胸前,而后吃力的推开若水的手,“大哥,不会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的,你走吧,离开这里,我不会有事的。”
若水的眼泪都急出来了,“大哥,我---要不你去---”
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她实在说不出烟花柳巷的话来,那不是她心之所愿最后她用了极小的音声说,“我也是实在没办法看着大哥这么难受却一个人跑开,才------我、我是自愿的,不干大哥什么的。”
这会儿藏在被子里的宇镇说不出话来,只是用力的将若水向床边推。若水突然头脑中灵光一闪,一跃而起说,“你再忍耐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茗儿已经睡下了,她摸索着找到自己从龙山带来的包裹不敢出声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
从前她在龙山时时常为那些小动物医治,为了不让那些小动物过于疼痛她按着书中所记配制了一种药,可以让那些小动物们在呼呼大睡中完成医治。
她想这个也许会帮到宇镇,宇镇看到若水去而复返呢,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埋怨着她,若水也不答话不一会就找到了那个她想要的小瓶,倒出来两粒虽然有些犹豫她还是给宇镇服了下去。
宇镇顺从的吃了看着她,“可以了,这样你总可以走了吧?”
若水还是摇头,“不行,这个我还没给人吃过呢,不知这样的剂量会不会合适,我要在这里守着你,你就当我不存在,想怎样就怎样吧。”
宇镇仅剩下了那点理智被若水的这段话气得七窍生烟,这是没给人吃过的东西,还让我当她不存在!
他瞪了一眼若水,“我还真没有办法感激你。”
若水有脸因为紧张而泛起了桃红在脸上,口中说着什么都不是外人不必客气一类的话。
愤怒的宇镇来不及抱怨,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连让若水去歇息的话也来不及说就睡去了。
莫名的若水有些紧张,时不时的为宇镇把脉,凑到他的面前细心的听着他的呼吸声,到这会儿她还在为自己的鲁莽感到后怕。
过了一会儿见宇镇的呼吸和脉象一直都还平稳,若水才安下心来自己也有了困意,看着床上的宇镇,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拍拍自己的脸,嘱咐着自己一定不能睡着。
正不当若水在和睡眼做斗争的时候,她听到了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她吓了一跳,这个时辰了会是谁要见定王爷呢?
让人看见这个时候自己还在这个房间里,还不知要生出多少事来呢?
再回头看看床上的宇镇,想把他叫醒是不可能的,她看了看周围一闪身藏在了床后的帷幔里。
脚步如一阵旋风冲了进来,在床前停住了,偷偷的瞄着外边的若水差点没叫出声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毕淑媛毕二小姐,只见她妆容有些凌乱,满脸怒不可遏的冲到了宇镇的床前。
显然这个沉沉的睡着的宇镇十分的出乎她的意料,她向后退了一步,哭得十分的凄惨,全没了往日的盛气凌人最后还恨恨的说了一句,“好一个定王爷!你那个邱若水就这么值得你去守护吗?”说完就以袖掩面哭着就出了宇镇的房间。
若水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知是什么让她变成了这付模样,不过她的那番话让若水大概知道了是谁让她的大哥成了那副模样。
黎明的到来在宇镇和若水两个人浑然不觉当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宇镇从沉沉的睡梦中唤醒,努力的回忆着昨夜的经历转头就看见直到五更才睡的若水还伏在他的床边。
他揉了揉有些痛的头下了地喝道,“谁?一点规矩都不懂吗?”口中说着将若水抱到床上,穿上衣服来到了门外。
只见毕淑媛的那个贴身丫头满脸惊慌的站在外边,“王爷,您快去看看吧,今一早我们照小姐吩咐的时辰去侍候小姐梳洗,可是无论我们怎么敲小姐也没有回应,门也从里边拴得很紧。”
昨夜的经历让宇镇对‘毕淑媛’这三个字厌恶透顶,心里想这个女人不知又在玩弄什么玄虚,再加上这个丫头刚刚的那通门响,根本就没有理会她们的想法,面如冰霜冷冷的说了句,“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说完转身回到了房间。
被抱到床上的若水也醒了刚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床上,‘霍’的一下子坐了起来,脸红的有如秋天熟透了的红苹果一般自言自语到,“我怎么睡在这了?”
看着她又羞又急的样子,宇镇心里想着昨夜的事故意忍住没笑将头深深的低了下去说,“昨夜多谢了。”
这个答案让若水难过的快要哭出来了,“我,你---”
看见若水真的急了宇镇才笑出声来,将若水揽在怀里,“没事的,是我刚刚将你抱上去的,不过昨夜还真多亏你了。”
这下若水可不依了,一下子跳到地上,“你怎么能这样恩将仇报呢?”
宇镇满脸的镇定自若,“谁让你给我吃什么人都没吃过的药呢,我们这不过是彼此彼此罢了。”话音刚落就听到院中吵杂声起,若水望向宇镇,“外边出什么事了吗?”不知为什么宇镇有些结巴,“没、没什么,不过是那个毕小姐不知又在玩什么把戏闭门不出,不必理会她。”
若水想到了昨夜那个有些反常的毕小姐就说,“大哥,你还是去看看吧,没事也就罢了,若是她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在你的定王府上也总要费些口舌的。”
宇镇摇着头嘴里不停的咕哝着,“她昨晚做下那样的事,别说见她就是想起她来都让我不愉快,再说她又会有什么事?”若水也不听他啰嗦推住他的后背将他送到门口,“我的兄长是个真正的男人,你就大人有大量好了。”
听她说完这些话宇镇不情愿的出了房门再一次来到那个他永远都不想踏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