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低低笑道：“现在怎么办，我们似乎……没办法做朋友了……”
苏锦的双眼依旧迷蒙着，像是染上一层薄薄的雾气，有些懵懂地靠在他肩头问：“可是，不是你说的吗？”
“我怕你会拒绝，所以才……”
“如果我拒绝，你就一定不会坚持吗？”
苏锦板着小脸，显得有些不满，苏夜只好笑道：“没办法，以前……被你拒绝怕了。”
苏锦忍不住笑，以前的事她真记不清了，但对苏夜，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能感觉到自己忍不住想和他亲近，却又一丝犹豫不安，虽然不明白这两种感觉究竟从何而来，但现在……好像真的没办法退回普通朋友的关系了。
“要不……我们试试看吧？”
她低声说着，抬眸看他，目光闪亮闪亮的。
苏夜从来没有想过，这番话到最后竟是由苏锦主动说出口，一时间高兴的什么都忘了，紧紧抱住她，再次激吻起来。
需不需要这么激动啊……
苏锦的小心脏乱跳着，总觉得现在不阻止，没一会儿他就会对自己把全套都做完，连忙伸手抵住苏夜的胸膛，努力拉开一丝距离，喘着气说道：“你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啊……”
“不能！”
语言是坚决而又肯定的，更何况苏夜力气极大，抱着她的双臂完全无办法挣脱。苏锦只能任由他折腾，只能庆幸现在两人都躺在沙发上，不然，这么吻下去，她早就浑身无力，根本没办法站稳了吧……
好在，苏夜只是吻她，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事后，他紧紧抓住她的手放在胸膛，深情地凝望着她的眼，一字一顿地说道：“苏锦，不管你以后会不会想起以前的事，记住这一刻的感受。我们已经勇敢迈出第一步了，以后……以后千万别退缩……”
虽然不明白苏夜为什么会这么说，但苏锦还是缓缓点头，像是承诺一般慎重地说道：“我知道了。”
那天下午，苏锦躺在苏夜怀里睡着了，可是失而复得，等待已久的苏夜却激动得完全没有困意，一直紧紧搂着怀中挚爱的女人，见苏锦似乎有午睡的习惯，他才将她抱入自己的卧室。
两人相拥在同一张床上，哪怕什么都没做，他已经感觉自己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可他知道，这种幸福除了来之不易外，还有许多不安定因素，所以他才会说那番话，希望苏锦想起以前的事后，也不要再将他推开。
毕竟，她有太多太多原因不同他在一起，也有太多太多，他不能留在她身边的理由，这些过往种种，甚至让苏夜感觉眼前的幸福都是偷来的，更感觉，他像是在欺骗她的单纯，利用她的单纯……
如果有一天，她想起所有的事，还愿意同他在一起，那恐怕才是此生中最为幸福的事吧。
整整一下午，苏夜都抱着苏锦若有所思，直到下午四点左右，苏锦才自他怀里幽幽转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