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烈火神镜本身不但达到上品道器级别,而且由于与申屠烈功法相合,威力更强,而血河老祖这些年不断的炼化禁止功力损耗的十分严重,一身血河神通又被烈火神镜所克,如果不是他本是乃是上界天仙,有诸多秘法,恐怕早就被申屠烈给击杀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被申屠烈打的节节败退,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如果不出意久的话过不了多久,他便会被申屠烈斩杀,不过他却不甘就这样被别人抢走自己辛苦数百年的成功,所以依旧死撑。
“咻!”
只见申屠烈的烈火神镜之光射出一道光芒,光芒化为一条火龙张口向血河老祖撕咬而去,只见火龙所这之外,那些与七大门派弟子战斗的僵尸直接被火龙的火气给焚化,血河老祖见火龙如此威势,赶忙运起全身功力注入一面大盾里,这面大盾乃是血河老祖数万年来在天虚内不断的收集材料自己炼制的一件法宝,已经达到了中品道器级别。
这面大盾得到血河老祖功力的加持,立刻泛起一阵血光,在血河老祖周身形成一个护罩,将血河老祖护在中央。
“轰!”
火龙几乎在瞬间就撞在了护罩之上,护罩第一时间挡住了火龙,火龙不断的喷出烈火焚烧着护罩之上的血气,护罩也一阵阵的波动,血气也越来越稀薄好像随着都要破灭一样。
“啵!”
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护罩终于支持不住就声而破,火龙突破了血罩的防护,自身也缩不了许多,不过依旧威力不小,整条火龙一下子撞上了血河尸王。
“哄!哄哄!哄!”
象是火山爆发一样,整个祭坛周围发出一阵巨烈的响动,升起一个大火球,血河尸王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
待到火光过后,整个祭坛已经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在原地,而血河尸王则在坑洞的正中央,只不过他此时的状态却是凄残无比,整个身子残破不堪,执盾的右手已经被炸飞了,盾版掉落在一旁,上面面漫了裂纹,整个身上多处被烧的焦黑不堪,口中还不断的溢着鲜血。
而申屠烈脸色也一阵惨白,他发出如此威力的一招,自身也消耗不小,不过也是值得的,血河尸王万年尸王,如果不是诸多原因倒置他又如何会被申屠烈搞的如此凄惨。
申屠烈再次激发烈火神镜的威力,准备一举将血河尸王消灭,就在时,整个血河上风起云涌,如同海啸一样,阵阵血浪不断的翻滚。
“秘宝出世了!”申屠烈和血河尸王同时说道,只见原来那个禁止经过大阵和血河尸王数百年的消耗本就已经威力大减,再加上这些日子血河尸王又不断的往里面注入修士的精血,更是已经变的极其的脆弱,本来只有没有人来打扰,只需月余禁止便会自行破除了,不过刚刚申屠烈和血河尸王的一次猛烈交锋,终于成了为压跨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整个禁止被攻破了。
此时秘宝出世,血河上空腾起无数的血浪,整个天虚的天空都变成了一片血红,突然一道血光从血河底部升腾了起来,随即整个血河开始不断的收缩,然后整个汇入了血光之中。
只见此时一道火炎向血光冲了过去,申屠烈看到秘宝出世第一个便冲了上去,眼看就要拿到秘宝了,而此时血河老祖直接一血影打了过去,打在了那件秘宝之上,秘宝直接被血影打的飞了出去。
“可恶血河老祖你这是在找死!”申屠烈见秘宝眼看就要到手居然被血河老祖给打飞了。
“哈哈哈哈!申屠烈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要。至于我的生活还由不到你来管。”说罢血河老祖整个人冲向申屠烈,只见他周身开始不断的膨胀。
“哄!”的一声巨响,整个人在爆炸了开来,而申屠烈见血河老祖往他冲来,又见他不断的开始膨胀便知道血河老祖打算自爆,赶忙想要躲开,不过依旧还是被血河老祖自爆的威力炸道,只见他口中不断的溢出鲜血,衣服也破破烂烂。
“可恶!该死的血河老祖。”他也没有想到血河老祖居然会跟他玩自爆,他赶紧回过身去看秘宝,不过此时已经早没了踪影,而秘宝本身是无法用神魂探查的,这他早就已经知道,也就是说他无法再找到秘宝了。
不过他却并没有注意到此时在天边远远的有两道身影,正极速的向前飞去,正是袁无名他们俩人,本来两人一开始打算在一边看好戏的,结果没有想到情况发展的这么快,他们口中的秘宝是什么袁无名也不知道,不过袁无名想来能让这两个老东西如此上心,尤其是血河老祖为之苦守数百年,搞的自己元气大伤,想来应该不是一般的东西。
袁无名在秘宝出世的一瞬间就想要冲上前去,不过他没有把握在两个仙婴期的高手之中夺,所以也就忍住了,不过没想到血河老祖知道自己就算让申屠烈得到秘宝他也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居然先将秘宝打飞,然后再自爆阻拦了申屠烈让他不能去追秘宝,这就便宜了袁无名。
他在秘宝被打飞的一刹那便拉着倩如展开极光浮影术飞速的向秘宝的方向而去,袁无名和倩如不断的飞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距离血河起码有数万里了吧,秘宝所化的血光才渐渐的缓了下来,最后掉落在了地面之上。
袁无名走了上前伸手想要将其拿起来,不过居然没有一下拿起,这不由的让袁无名一惊,以他的身体即使是随手一下,起码也有万钧之力,居然还无法拿起来,虽然他运足了功力,最后还调运法力加持才终于将其拿起。
袁无名仔细查看了一帆,发现整个秘宝四四方方形周身漆黑,丝丝红线映在其上,整个秘宝就象是一个大砚台,袁无名试着将功力注入其中也没有反映:“搞什么搞呀这就是一个大砚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