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几人他们也已经完成任务所要求的巫魔顶峰的刺刀也已经到手了,但是袁无名觉得这个地方很适合修练所以就决定再在这里历练几天,而且他已经感觉的到识海之中的神通之门已经渐渐的开始,他甚至可以感觉得的到其中强大的力量。
“唔!唔!”又一头妖兽被袁无名一拳爆了,这几日随着越来越深入所遇见的魔人还有妖兽也多越越厉害了,有的时候死胖子已经对付不了了,所以袁无名也只好出手了,而且随着越来越深入有的时遇到的妖兽就算是袁无名也要经过一帆争斗之后方才能够将其拿下。
这一天正当死胖子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将一头巫魔顶峰的魔人打死之后正准备离开之时,突然远远的看到过来了一群人。
这群人为首的不认识,而他后面的那个袁无名却认识,就是那个马少,只不过现在缺了只右手,很有可能是上次上妖域的时候被食尸鸟给抓掉的,他看到了袁无名眼睛里立刻就放出了仇恨的目光,然后对前面那个为首的年青人说了两句什么。
这时那个为首的年轻人道:“原来你就是袁无名呀,我叫魏依仁是见性峰的核心弟子,我听说你很是嚣张霸道而且阴险狠毒,在妖域的时候竟然利用一群同门之人帮你引开妖兽,而你自己却得了好处别跑了,你可知道你害死了多少同门,而且还害的马师弟手断了。
真是魔头行为,还不敢快过来先向马师弟陪礼道谦,然后与我回门请罪,或可从轻发落如若不然。”说完只见一股如山岳般的气势直向袁无名压了过来,胖子首先便受不了,口肚了口鲜血。
而袁无名虽然没有受伤,但也感到气血翻腾,但是他运起《盘王金身》很快便将气血压了下去,魏依仁见他居然没有受伤感到很是惊奇,不过随之而来的便是愤怒,他本来是打算先用气势将袁无名镇伤,然后再将来带回去。
但是没有想到他的气势居然没能伤到袁无名,这让他很是愤怒,想他堂堂神通境的修仙者,已经脱离了凡人的等级,现在对付一介凡人居然还未能一击骤效,这让他情何以堪。“让我跟他认错,然后跟你回去请罪,这位师兄你脑子没有烧坏吧。”
袁无名知道今天的事难以善了了,而且刚刚魏依仁对他一瞬间的杀意他是清晰的感觉的到的,所以他也没有打算再对他客气什么。
说完只见袁无名身影一闪立刻便来到了魏依仁的身前,举拳便向袁无名头攻去,同时抬起右腿也向魏依仁踢去,这一招可谓是躲无可躲,攻击的都是要害部位,不过袁无名还是太小看神通境的强者了,所谓神通,便是已经开始蜕去凡性,渐渐的有了仙家的手段了。
只见他的拳头停留在魏依仁身前三寸的地方便再也无法前进了步了,他抬起的腿也一下子就被魏依仁挡住了,然后直接临空一抓一推,便将袁无名推开数丈之远,而且空中留下了一大口鲜血,很明显只在一瞬间他便将袁无名重伤了。
袁无名爬了起来只感觉全身巨痛,五脏六俯都像要移位一样,这时候他才认识到神通境,果然是神通境绝对不是练体境可以相比了,就算是再强的练体境也不可能打的过神通境,要不是他将《盘王金身》练到大成,而且本身又吞服了不少精力丸子,力量强大,早就被打的五脏倶裂而死了,要知道虽然魏依仁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推,但是却已经将自己的法力注入到其中了。对于未成就神通的人来说这绝对是承受不了的,还好袁无名身体强横,虽然受了重伤但却不足以致命,当然多来几下就说不一定了。
“不知死活,居然还敢跟我做对,马师弟去把他拿下吧。”说罢他便走到旁边他便自故自的走到一边,很明显现在袁无名受了重伤,他想让马少来打他更加的挫一挫袁无名的信心,而这个所谓的马少。
此时脸上带着阴狠的冷笑“袁无名呀袁无名你也有今天呀,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快就让你死的,我会慢慢的折磨,让你体会一下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说完他他便拔剑向袁无名的双腿斩去,他想要先斩断袁无名的双腿然后再来慢慢的折魔袁无名,正当他的剑快要靠近袁无名。
袁无名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他的剑然后稍微一运力便将剑捏的像麻花一样,然后反手扣住了马少使出全力使出一招神力执象,将马少扔了出去,扔的方向正好是魏无名的方向,然后运起全力将死胖子抓起全力向远处奔跑而去。
而魏依仁看到马少飞了过来,如果不想马少死的话他便只有接住,不然的话那个马少一下被摔了下去立时便会全身骨断筋折,所以他没有办法只有将马少接住。
不过等到他接住了马少之后想要再来杀袁无名的时候袁无名已经穿入植被丛中不知所踪了,但虽然达到了神通境,但也只是第一重,也无法在这片大平原之中找到袁无名。结果他气愤的异常的看着这个马少。
居然连个重伤的家伙都抓不住还让他给跑了要不是由马少背影比较上面的师兄特别关照过,而且听说还准备帮他续肢,他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袁无名一口气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了过来了,而此时死胖子正在旁边烤东西,看到袁无名醒了“兄弟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行了呢。
咱被那个什么魏依仁搞的这惨,以后一定要想法找回场子。对了兄弟你的伤怎么样了。”袁无名只是苦笑了一下,在他醒的一瞬间他便查看了自己的身体,他本来就被魏依仁打成重伤,再加后来又运起《盘王金身》中的保命秘法,更加恶化的伤势,他现在全身多久经脉破裂,骨格也断了很多,可谓是他有史以来受过的最重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