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的交谈仍在进行着,公孙龙变脸,唐风并没就此放过他,紧接着叫道,“你若不是丧心病狂之人,且将唐铃带了来,只有我亲眼见到她了,才可放心,要不然,你们便是一群连十岁小女孩都不放过魔鬼,我便是能够帮到你们,也决不吐露半个字!”
公孙龙怒道,“好,你若不信,我这便将她带来。”
唐风冷笑,“你不能去,你去了,谁知道还回不回来,让别人去。”
公孙龙压住怒气,“妹妹,你去,唐铃就在洞外,我还不信带不回来了。”
被他唤作妹妹的,也就是被孙梦空唤作燕儿的那个美女,由其称呼便可知道她叫公孙燕,公孙燕狠狠瞪了一眼唐风,转身向外走去。
这些内容,恰恰被山洞上方的碧眼老妖听到,那个碧眼老妖向着带刀的使了一使眼色,猛然向下扑出,他们两个的动作之快,几乎就达到了闪电般的地步,眨眼扑到洞口,发现这里站有二十几号人,只有一个是十来岁的小女孩,不由分说,向她扑了过去。
那二十几号人还没有来得及作出反应,扑天盖地的刀影就到了,于中夹着排山倒海般的杀气,一击而定,那二十几号护在洞口的高手,算来也是孙家最顶级的高手了,其中就包括当今孙家当家人孙河的两个儿子孙船孙辐,也就是孙梦空的重孙的重孙的重孙了,竟被一扫而光,瞬间死尽。
只在眨眼间,那个小女孩落入了碧眼老妖手中,一位美女忽然从洞中窜了出来,见此情景大吃一惊,娇叱一声追出来。
冷不防一股掌见迎面击来,排山倒海一般,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美女又惊又骇,百忙之中顾不得许多,猛运内功,迎着掌风冲上去,一抵一卸,便将打来的掌风牵引打转,卸于无形之中。
这种招式跟唐风所使的《乾坤大挪移》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招式更直接,速度也更快。
然而等她冲出来,眼前人影晃动,已经往山顶逃去老远了。
一个浑厚无比的声音传了下来,“传告你家孙老头,老子坐不改名,行不改姓,便是漠城燕十八郎,他要找老子,且到天碑林来。”
声音雄浑无比,边响边远,一会儿便响到了山顶。
美女见其速度,已足对方身手之高不在自己之下,急得顿足,转身回洞,一阵风掠进石室,人到声到,大叫道,“哥哥不好,燕十八郎将唐铃劫走了!”
此语一出,满座皆惊。
除了唐风,几乎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跳了起来。
公孙龙、韩仙童、唐千重同时留下一句话,声没落完人已追了出去。
他们都是叫了一个美女看住唐风。
一个是公孙燕,一个是韩飘雪,一个是蒋绵绵。
毕竟这三个绝世美女就是公孙龙、韩仙童、唐千重叫顺了口的,而且也可以随口使唤。
估计三个美女也没有想到她们会同时留下,彼此看了一眼,有些难堪。
同时追出去的,还有好多人,一时间人去洞空,变化之快让人感到无比可笑。
好在竟有三个绝世美女同时留了下来,蒋绵绵和韩飘雪早就认识,不必多看就知道她们是美到何种程度的小美女,偏偏这个公孙燕虽然有些眼生,看起来也是如同荡漾的清波,那么的美丽迷人,他忍不住冲公孙燕挤挤眼睛,“公孙妹妹。”
公孙燕大怒,“你再叫一声,别怪我撕了你的嘴!”
唐风色眯眯地道,“怪的。你若撕了我的嘴,我都不怪你还是个男人吗,亲一下差不多!”
公孙燕气得鼻子冒烟,“先封了你的臭嘴!”伸出手指,便要加点他的穴道。
韩飘雪叫道,“燕儿姐姐,等一下。”
公孙燕道,“雪儿妹妹,这样的人,你不让他闭嘴,他肯定还会胡说八道的,听着难受!”
韩飘雪冷着脸道,“我就是要问他一问,他竟是命重要,还是色重要?”
唐风马上叫起来,“你不必问了,我这人是命也要,色也要的,有色无命,无法享受,有命无色,宁可不活。”
韩飘雪眼泛冷光,“这么说你只有死路一条了?”
唐风冷笑,“你还打算放过我吗?”
韩飘雪道,“我问你这话,本来就是想要留你一命的。”
唐风立刻转为笑脸,“那你放了我不就行了?”
韩飘雪道,“你要命,但不可有色。”
唐风奇道,“这话怎么讲?”
韩飘雪道,“如果你要命,我可以让你活,但我会将你那作恶的东西,一刀切了去。”
唐风大吃一惊,尖叫道,“不可以,坚决不可以!”
看到韩飘雪的眼神一阵接着一阵地冷下去,他更怕了,哀求道,“好飘飘,我的神仙妹妹,心肝宝贝,我的姑奶奶,好女儿,我的亲妹子,看在我们也曾夫妻一场的情分上,你就当我是个屁,将放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作坏事了!”
为了活命,他是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出来了。
公孙燕和蒋绵绵边听边气,怒火中烧,那蒋绵绵听不下去,冷不防大叫一声,“韩家妹妹,你还留着他干什么,这人左右是个祸害,连孙前辈都说了不可留,一刀杀了多少干净!”
韩飘雪冷眼相向,“我不准有人杀他!”
蒋绵绵吃了一惊,“那你是什么意思?”
韩飘雪眼中杀气阵阵,“我就要切去他那根作恶的东西,却让他活着,叫他知道为人好色是什么下场!”
唐风吓得亡魂皆冒,尖叫道,“韩妹妹,不要……啊!”
声音没喊完,后面已为惨叫所替代,但见刀光一闪,唐风裤裆之内那根东西连带裆布血淋淋地掉在地上。
公孙燕和蒋绵绵见她真的下了手,忍不住失声惊叫,少女的害羞本性让她们臊得满脸通红,本能地转过了身去,捂住眼睛。
韩飘雪一看那东西真的已经被自己切了下来,本该高兴,心中却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伤心,五味陈杂,反而感觉不到是什么滋味了,眼泪无端地流了出来,又难受又心酸,自己怎么就做了这么一件龌龊事,忽然掩面哭着,跑了出去。
那公孙燕与韩飘雪关系极好,相当于姊妹之间,见她跑走,急叫道,“蒋姐姐,请代为看守,我去找雪儿妹妹来。”也飞快追出去了。
唐风看到她们两个都跑走了,下身又是阵阵撕心的剧痛,仿佛要晕,偏偏一下子还晕不过去,实在受不了,便向蒋绵绵求助,“绵绵宝贝,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女孩,我们是自小就订了亲的,就是一家人,看在我们将来是夫妻的份上,求你救救我吧,我要死了!”
蒋绵绵鼓起勇气回转身来,看到地上那根东西,虽然没有硬胀起来,却也足足有六寸长,血肉模糊,狞狰难看,不由一阵恶心,狠狠叫道,“你罪有应得!”
唐风见她见死不救,忍着阵阵剧痛,又哀求上了,“你不救我没关系,但是求求你,求求你把那根东西帮我接回来,我不能没有它呀!那东西要是没了,我不能再跟你成亲了,也不能生儿育女了,活在世上还有个什么劲!求求你了,绵绵女侠,我的亲姑奶奶,不,不,你是天上心肠最好的仙女,求求你帮我捡回来接上去,等下血冷就接不了啦!”
蒋绵绵听他的意思,竟是要接回去,而且趁着血热,好像当真还能接起来一般,心中大怒,在那股怒气的支配下,连羞臊的念头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恶声叫道,“是要接回去,对吧?”一看唐风连连点头,巴不得伏在地上给她叩头,感谢她的大恩,她心里不喜反怒,越发将唐风恨到了极点,凶狠狠地叫道,“我让你接!我让你接!”忽然撤出那双血刀来,一阵刀光飞舞,将唐风那根裤裆中割下来的东西杀得血肉纷飞,化成点点肉泥溅满地面。
唐风又急又怕,剧痛攻心,尖叫一声昏绝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渐渐地苏醒过来。
整个石室之内空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
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什么都不能做。
唐风心里明白,蒋绵绵已经走了,而且在走的时候,又加点了他的穴道,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些女人真个歹毒呀!
下裆那里仍然一阵一阵地剧痛着,唐风恨极怒极,咬牙切齿在内心发了毒誓:从今以后,不管是见到哪样的美女,能上便上,直接辣手摧花,不能再有半点同情。
忽然想到,自己裆下那根东西都没了,还拿什么去上呀?
这么一想,他害怕起来,一下子绝望到了极点。
他这辈子就这么毁了,就毁在韩飘雪和蒋绵绵两个极品中的极品手上。
韩飘雪也还算了,好歹跟她有过那么一回,至今想来仍有甘心情愿为她而死也决不后悔的念头,可是蒋绵绵算哪根葱,连身子都没有让他碰过呢!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子就玩完了,还得站起来,还要轰轰烈烈地去干大事!
司马迁不是阉了还能写出《史记》来吗,他被阉了又怎的,说不定也能写本《淫记》呢。
又想,真是可笑,古人是古人,他怎么可能跟古人相比?
从古到今,太监那么多,像司马迁那样的,能有几个?
算来算去,也只有那么一个而已,他不可能成为第二个司马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