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字写得这么漂亮,竟然是日本人,当年日本人占领东三省,干尽了坏事,不管是和尚盗取西域古尸,还是著名的北京猿人头骨,都是不容争议的事实,后来还偷了唐玄奘灵骨,事发之后,迫于侵略中国的计划,才归还一部分,但北京猿人的头骨至今也是个迷。
牵扯到日本人,我不禁大义凛然起来,但我摸了摸肚子,有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现在我才刚知道,这里是魏国的墓,但具体是那个时代的魏国,怎么古人老是拾人牙慧,不会自己重新起个名字。
“老肥~老肥~”
声音忽然从我耳边响起,我头皮一下子乍起来,天啊!这东西就在我旁边,我害怕的不敢动弹,小心的斜眼往旁边瞧,就看到一张巨大的蝙蝠脸正诡异的朝我狞笑,我几乎是弹起来的。
也忘了手里有军刀,只想着逃跑,脑袋撞到上面,顿时七荤八素的,就看到蝙蝠脸往我身上靠来,我不自觉的往后一退,被绿色液体滑到,撞到身后的墙上,本来准备迎接剧痛,却不想身后好像空壳一样,被我装出个窟窿。
我闻到一股霉味,紧跟着一个铁箍一样的东西钳住了我的脚腕,我大叫,因为脚肯定被咬掉了,谁知一阵疼微疼之后,竟被这东西拽着飞跑。
洞里全是烂泥,弄的我全身都是,稍稍安定,才看到一个巨大脑袋,嘴里的钳子正扣着我的脚踝。
这是一个大蜘蛛,我心里升起恶寒,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蜘蛛。
正想着的时候,脑袋撞在一个崩硬的东西,我顺手板住,一看是一块白骨,不知道是动物的还是人的。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老肥的叫喊声,老肥叫一声,拽着我的蜘蛛就跟着学一声,声音十分的尖细,听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蜘蛛怎么会说话?人与动物最大的差别就是,人类有语言系统,鹦鹉学舌不同,虽然能发出人的声音,但鹦鹉没有语言系统。
难道这蜘蛛也跟鹦鹉一样,也能学人类说话?我胡乱想着,接着后背一紧,被蜘蛛甩了出去,落地后听到一声惨叫,我反而没什么疼痛感。
“那个****的,砸死老子了。”我一听是老肥,真是太幸运了,竟然掉在老肥身上。
我连忙道歉,想要站起来,就看到旁边有蜘蛛虎视眈眈的看着我,老肥听到是我,放声大哭,“小娘,我可找到你了,老子差点被当点心吃了。”
我正要问老肥,忽然一阵氨水的气味扑面而来,熏得为直流眼泪,一股温热浇到我身上,我张着嘴喘不上气。
一块湿布盖在我的脸上,我贪婪的吸了口湿漉的空气。
这里那里来的氨水?我眯缝着眼看到老肥恶心的脸,忽然想到这是他娘的蜘蛛尿,我连忙捂住嘴,又想这湿布从哪里来的?
我推了推老肥,冲着他指着湿布,老肥忽然一愣,随即怪笑一声,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老肥的尿布啊,我恶心的连忙拿开,瞬间鼻涕流了出来,连忙又捂住了。
这蜘蛛没有蛛丝,竟然用这种方法杀死猎物,这种死法真是窝囊,难怪老肥破口大骂。
蜘蛛尿终于停下来,似乎要等我们死了之后,这尿尿的蜘蛛才吃我们。
老肥推了我一把,往我旁边指了指,我扭头看去,心里一惊,周勇和女人正看着我,周勇还朝我挥了挥手。
他竟然还有闲情做这动作。
蜘蛛趴在我们前面,相距有五六米,不时的传来各种古怪的说话声,我抬头往上看,隐约看到一个光亮。
我用手指朝老肥做了个走路的样子,他轻轻摆了摆手,指着蜘蛛,做出无奈和噤声的样子,看来他已经吃过亏了。
一看不行,难道就这么等着被吃,我走到周勇他们身前,看到地上放着女人脱下来的上衣,肯定是被蜘蛛尿淋湿了,忽然想到一个主意。
在他们视线之中,我捡起女人的上衣,这是纯棉的,已经被蜘蛛尿浸透,我放开湿布,把上衣靠近闻了一下,差点呛死我了。
谁知老肥一推我,冲我直竖大拇指,我看到女人吃人的眼睛,以及周勇满带笑意的眼神,一下明白他们误会了,感情我这举动在他们看来是耍流氓了。
我尴尬的摆了摆手,又不能张嘴解释,便连忙做点火的样子,老肥是个傻子,直接不明白我的意思,最后竟然是女人递给我一个打火机。
我看她眼神仍旧不忿,也懒得理睬,就做了个准备逃跑的动作,我掐住衣服的一角,小心的点着,那蜘蛛还在不停的学着各种声音。
忽然发现我们这边有亮光,便快速的靠过来。
我深吸一口气,大叫,“跑!”
棉布烧的很快,因为有大量的氨水,释放出了氨气,气味更是无与伦比。
老肥和周勇首当其冲,女人回头看了我一下,扔给我一把手枪,我心说我没用过枪,给我也白搭,但她已经跑了,此时蜘蛛已经朝我扑来,我连忙把燃烧的衣服朝它扔了过去。
这地方有大量的蜘蛛尿,蜘蛛尿里含有大量的氨,上学的时候学过,氨水遇到火会大量的释放氨气,弄不好还会爆炸。
我有八成把握会爆炸,可让我怎么也想不到,火球朝蜘蛛落下的时候,一股尿直接射了过去,我暗道不好,跑的最远的周勇才刚出门口,要是现在爆炸了,可都要一块玩完了。
摸着手里的枪,我正要给蜘蛛一发子弹,忽然觉得那里不对,就感觉一股巨力,夹杂着滚烫把我顶了出去。
我脑袋嗡的一下,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老肥正吹着手,旁边放了一盏油灯,他手面上烧了个大水泡,头发像鸡窝,一脸的狼狈相。
我哼了一声,只觉浑身都疼,尤其是左腿,被什么东西压着,好像没有了,我惶恐的去找左腿,不禁让我一愣。
女人正把我的腿当成休息的座位,我猛地一抖腿,她面色不变的站了起来,连句道歉的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