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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自白与鬼

人们偶尔信信佛,或者信信神。没有人会说这天上必定没有神佛,也没有人相信命运是被人操控,直到将死之时才恍然大悟。这世间之时似无常,却有常。佛为我们取下“无常”这个名字时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佛为其言时,我不明白,想想这么长时间了好像我依旧不明白。

神总是要把人的命运掌握在手中,佛总是强调一切命运都是缘。自古人间悲喜从来只在人的心中,这是天上地下都不懂也不会懂的事,神佛不是人亦不是人间。后来东方西方的天发生了流血冲突,我不知其原因,只记得战火一直烧到了地府,地府化为地狱,地狱依旧是地狱。我来自地府,人间称为黑白无常,佛的理解也被人所理解了。佛对人的见解是最接近人的,于是认为人来到世上仅是为了受苦,当战争来临,佛选择的是遁世,那么我不是佛不是神也不是将军更不是帝王,我选择了入世,重入轮回。

其实人间我也常来,并不陌生,但我还是不懂。可能明天有人死了,有人生了,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喜或悲。或者在不同的将来,成了一捧黄土,才会明了这大喜大悲。生死本就是一根线上的事情,有生才有死,有死就有了生,生死本就不是大喜大悲的事情。入世后我出生在一个除了母亲与我,还是母亲和我的家。隐隐约约记得第一次睁眼除了母亲,还看见了房屋中还没来得及粉刷的天花板,除了日历上的12月26日,还有那看不清脸却满脸胡须的男人,以及苍老的婆婆。那个男人确实是我父亲,他点着了一支香烟,也未曾看我一眼,吐着雾气走了。唯一到现在我还没有忘记的是他那双炯炯无神的瞳子,我入六道时,孟婆那碗汤水并未入我肚,所以我该知晓的还是知道,不该明白的还是不懂。至于那位苍老的婆婆身份也并不会令人诧异,不过是位接生婆婆。但当我面向着她,她那滲人的微笑惊哭了我,她竟然与那地府中的孟婆婆长得相差无几。

时间的洪流往往裹挟着像血一般的红色,而鲜血淋漓的背后是人世间的无常。我的姓随了母亲,男人取下“常”这个名字,所以我依旧是“无常”,只不过是吴常。之后的日子里,家里的天花板也刷上了白漆,但常伴我入睡的从不是母亲的呢喃,或是动人的音乐,只有马路上汽车的轰鸣和大街的嘈杂。而这陪伴我有十六年之久的繁杂声也是一天比一天兴盛,翻了翻日历,12月25号了。明天是我做了十六年人的见证,看了看挂在墙上木质边框的钟表,快凌晨了,母亲还没回家,于是对明天也不是怎么期待了。

五星红旗在天安门前跟随着太阳冉冉升起,我也在中学操场用眼睛跟随着五星红旗表达我对祖国的无比热爱之心。从小到大,永远在教室角落默不做声的只有一个人,永远都会被其他人误解为抑郁症的只有一个人,因为你无法去期待一个表面几岁却活了几千年的怪物去和一群表面和真实年龄丝毫不差的小朋友沟通。但是有一个人似乎知道我,虽然好像懂我懂的很少,她是我的母亲。在我五岁生日的时候,她是凌晨1点回来的,她到我床边轻轻的在我的耳边说,“吴常你就是无常吧?”

其实我并没有睡着,我听的一清二楚。她说,你别装了没睡着就没睡着,莫非。她特意还停顿了一下,你害怕母亲的苛责?说完她就哈哈大笑。我不懂她的意思,我说对不起。她又笑了,但眼神却有些忧伤,她扔给了我一本书,说你的生日礼物还有老师的探访她解决了。然后她立马把手扶在眼眶下转身背对着我,说你早点睡吧。也许是那男人告诉了她什么,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底细,但是她知道我。我低头看了看她随手扔给我的生日礼物,是一本书,我揉了揉眼睛,黑色的封面上写着金色的书名-《圣经.旧约》。

《圣经.旧约》里的神说要有光,世间便有了光。于是这光从遥远的恒星太阳出发,穿越水星和金星,然后刺入大气层,透过教室的玻璃印在我面前的课桌上和我旁边无人的座位。我很少说话,没有朋友,除了历史与数学我很少读书。历史是因为真真切切的发生在我的身边,但有一段时间在我的记忆中居然没有,数学是因为她是真正创造这个世界的神创造的,她确实和这个世界一样美丽。所以在这英语课上我愿意睡觉,即使我读过《圣经》也无法激起我对西方文明的兴趣,说实在的论起东方文明,我能凭着年月做个专家,西方文明在历史上确实伟大,但我依旧无感。我拉起了窗帘,遮住了那神要的光,我的手搭在桌子上,头枕着就闭了双眼,睡了。睡得与外界没有了一丝的联系,我听不见那教课的声音,听不见下课铃声。我做了一个梦,一个我真实存在我回忆里的梦,梦到的是这一世的十岁。

一颗绿得茂密不会透出一点点光线的树生长在一栋连墙壁上都覆盖着细微裂纹的老房子旁,这栋房子不在城里最繁华的地方,也不在最冷清的地方。早上住在二楼的阿婆会像往常一样将洗漱的脏水浇到一楼,住在一楼的阿姨或者某个差点被水泼到的路人会指着楼上大骂几句,但阿婆从来不会理会旁人的不满和愤慨。这平常的生活本应该一直安静下去,当然后来这里真的挺安静的,就如那位婆婆一直都是一位安静的人。婆婆长着浓烈的两根眉毛,脸上的皱纹也长得很规则,难得的是她连头发都未曾白过一根。住在这栋楼的人们都知道老太太不苟言笑的性格,很少打交道,但八卦总是人们永远不变的情怀。有人说,老太太在那个没有绽放的年代是一个美人,有一颗想要出名的心,却奈何年代的特殊,只能默默地在工厂中上着默默的班,找了一个同样默默的男人,后来男人死了,她的感情也枯萎了。当然说法很多,但传说大抵相同,不同的只是细节。那天,阳光被乌云遮住了,雷声在我奔跑之前开始轰鸣,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大雨已经把校门口坑洼的道路填满。我冒着大雨,径直地花了五六分钟,跑回了我住的那栋老房子,身上的湿意促使我使劲的敲着门。可当时间过了许久许久,直到我雨停了门依旧是门,关着的门还是关着。我曲膝蜷缩在一旁,然后月亮爬了上来,感觉到疲惫的我闭上眼睛。开门的声音吵醒了我,我睁开眼,作为邻居爱往楼下泼水的婆婆用一种好奇的眼光打量着我,说“你进来吧。”我才意识到我家的门还是紧闭着。跟着婆婆进了她家,观察敏锐的我探索着这间和我家差不多布局仅五十平方的屋子,最后我发现除了灯光比较暗便没有什么不同了。我很奇怪,我会用孩子的眼光去看看这间屋子,但这间屋子却好像除了我以外就没有什么访客了。

“你渴就自己倒水喝,累就自己搬条椅子坐。”婆婆在走进房间的时候说,然后将我留在了客厅里。过了一小会儿,她又站在了门口指着另一个房间说:“那里很多书,可以去看看。”

实际上当我靠近这间书房时,一股阴冷的气息透彻入了我的骨肉,然而与鬼神打了几千年交道的我却产生了一种要一探究竟的冲动,我的手伸到门把上,迫不及待的用力一转,门开了一间,更为阴冷的风迎面呼啸。

我醒来时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穿上衣服坐在床边,努力回忆昨天的怪异。“医生说你身子虚,怪我这个做母亲的没给你补补”。一道慵懒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母亲端了一碗汤水走到我面前,我仔细的端详着我的母亲,由心的感叹真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你喝不喝”?她说,我没有反应,继续被她美丽熟悉的味道而吸引。她仿佛是看透了我的心思,“连你母亲大人也敢臆想,你小子最近读书tmd学了些什么东西”?她假装生气的怒嗔,听到这话我的眼睛立马向下移到了那碗汤,伸手接到了碗,连忙喝了几口以掩饰心中的尴尬。

但是我明知道我并不是因为身体虚而昏倒,使我昏迷的必定是一种鬼神的力量,是这个世界上存活的大多数人类所不能理解的力量。于是下了课我跑了回来,没有跑向家门,径直的跑到了老婆婆的家门口,深吸了两口气敲了敲门。我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反应,又敲了几下,继续没有反应,而我心中产生了一种并不好的预感,于是继续敲门。“你自己家不回,老往别人家蹭什么!”母亲的手轻轻的敲在了我头上,我却因此吓了一跳,母亲看到我被吓的样子,很开心的笑了,说:“我的儿子真可爱,哈哈哈哈....”。我在走进家门时,看了一眼老婆婆家的门口,突然那种心悸的感觉再次刺入我的心里,摔倒在地上,叫了几声,母亲马上扶起了我。奇怪的是这种感觉没有持续下去,很快就恢复了。“我好像没事了。”我对母亲说,“吓老子一跳,你这个小老大爷!”母亲感叹。

我心里顿时充满了无数的疑问。

接下来的日子我连续敲了好几天的门,早上阿婆也没有照常出现往楼下泼水,但人们的生活还在继续,该买菜的依旧在菜市场的嘈杂讨价还价,该赶着十几里路去上班的也还是拥挤在某某公交车上。我意识到阿婆失踪了,这件事情其中透露的不简单,但我又意识到了此生此时不过是个小孩子,我说的话又有几个人信呢?我回到家中,沮丧的坐在电视前,母亲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心情,用一种戏虐的口气问我,”死人了?”

我摇了摇头。

“那你神经病啊!”母亲突然对我发火,把我从思绪中带了出来。

我疑惑的问她,“妈妈,世界上有没有人无缘无故的失踪呢?”

她犹豫了一下,说:“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会发生的。”她的表情忽然变的异常生分,“你发现了什么事?”

见到母亲这个表情,我心里立马认为母亲绝对是老婆婆失踪的知情者,便试探了一下她,“隔壁老婆婆好几天都不在家了。”

母亲听到后翻了个白眼,应了一声“哦”,继续忙着厨房的饭菜。母亲的反应又让我否定了她是知情者的判断,但又让我觉得哪里不对。“你别想得太多,自然的事便自然会解决,你想知道的我不知道不用问我了。”母亲在厨房里对我说,我才停下了我的思考。

日子又过了好几天,我回家的时候见到了两位邻居大妈,我在她们身后走着。大妈甲说:“你晓得不,住在二楼的老婆婆死了?”大妈乙惊讶了一下,“怎么会呢?我看她老身子骨挺硬朗的,每天早上和别人吵架不是挺有劲的不?”大妈甲又说:“我也感到奇怪,不过听说老人家一直有病还有一个不孝顺的儿子……”没等她们说完,我便疯狂的往家里跑,老婆婆的生死其实与我无关,但是她家那种疯狂的感觉令我好奇,自从转生为人从来未有的兴奋。

车与行人不断的从我身边擦过,到了那破旧的楼下,一抬头便看见二楼老婆婆的家不断的有人进出,不断地有人上下楼梯。老婆婆的家从来没有那么热闹过,让人都不太习惯,我只敢在外面看着,只见那些人不断着在搬运着屋子里的物品。

“哥,那间屋子有好多书今天车子装不下了!”一个小伙子对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人说。

“拿不了算了,那些书是我家老头子留下的,卖废品也值不了几个钱。”男人皱着眉头说,说完还低声骂骂嚷嚷。

太阳刚刚下山,一群人也刚刚开着小货车走了。我迫不及待地跑到老婆婆家的门口,居然发现他们走的时候连门都没关,看来屋子“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走进这个门,我还是有点害怕和慌张,这或许也是人的本性,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感。但好奇还是会害死猫,我迈着轻轻的步子走到那间曾让我趴下的房间门口。

我用手轻轻的推开了这扇破旧的木门,感觉依旧特别寒冷。于是我没有着急进去,等着那种心悸的感觉再次侵入,可是我等了许久,用眼光打探了这个房间许久。房间里的床依然垫着棉絮被窝,但上面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除了书架上厚厚的书,其它地方都是乱糟糟的,我鼓起极大的勇气走到了书架前,忍受着房间里的阴冷,观察着书架上的书,书都很干净,想必老婆婆生前极其爱护它们。在书架的第二排最中间,摆放着两个厚厚的日记本特别显眼,这本子的主人可能很想让人发现它们。我抽了出来,打开了其中一本,第一页写着“灵魂研究笔记”,我顿时被震惊了,万万没想到的是在这个不信诸天神佛的人间还有人研究鬼魂。

“是谁?”一道手电光打在了我的脸上,我迅速的将两个日记本藏在了衣服里用裤头的松紧带夹着。

“原来是你这个小子,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原来是那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看来他就是那大妈甲口中的不孝顺的儿子。

我摇了摇头回答了他,“你那时那么小怎么会记得。”他自言自语,然后抬起了头说“以后别来这儿玩,这儿刚死了人晦气。”我和他一起走出了这间屋子,我从他的表情里没有看到一点悲伤,或许这位母亲的离去并没有让他伤心。我便在想,我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人间,我的母亲离去时我会伤心吗?

他和我母亲寒暄了几句,把老婆婆家的门关好,便走了。我回到家里,迅速的将两个笔记本拿出来,打开了其中一本,两个相同的日记本令我打开的并不是那本《灵魂研究笔记》,而是一本真正的日记。刚刚打开那种心悸的感觉再次侵袭到我的脑海里,我知道我快要昏倒,便憋着这口气将日记本放到床下。倒下后,我似乎没有昏倒,像是进入了一个奇妙的空间,是之前两次昏倒都没有的感觉。一位老人向我走来,我能看见他在和我说话,但我什么也没听见。

突然之间我醒过来了,看见了母亲和我的“父亲”,那个满脸胡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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