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次七星派的行动给了修真界修者的一次机会,当然,这机会只有二百多人,这不,七星派招送门人的消息一传出来,整个七星派的山门都满了修真者,各种各样的修者,各阶级的都有,比起五年前天玄派招送门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还远远超过了当年的盛况,密密麻麻的全是人,而且修者的修为也比当年的高得多,这不,就连仙人也有来应试的,毕竟有门派做后台是最后不过了,修真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三两成群总比单个的好,除非你的实力超凡入圣,那自另不同了。
不过能有这修为的,大多数都在五门闭关中,毕竟修真文明是柳道子传下来的。
七星派如火如荼的招送门人时,七星派的冒起,而且直接出现在修真界之中却是引起了天玄派雪仁等人的怀疑了。
这不,天玄殿中,雪仁、刘诗、苏烈、雪绚都紧张地在商议着,因为他们都是知道七星楼的可怕的,现在七星派直接冒起来,本来对于和妖族一战,多出一个门派就多一份胜算,可是这七星派的名字起得太敏感了,雪仁四人都是怀疑这和七星楼有关,所以就聚在一起商议了。
五位天玄派的长老没有列席其中,还是没有出关,至于王虎,雪仁四人觉得还是不要惊动他的好,不然,又要解释一边,王玄的事也要说出来,当然,没王玄的允许,他们是没办法说出来的。
“唉,我担心的事终于要来了,七星派、七星楼,一字之差,据传回来的消息,七星派高手如云,单是掌门李浩就有仙人中期,门派中更是有五位长老,应该都在天仙的级别之上,还有可能更甚呢!”雪仁甚是担扰目前的情况,越来越乱了,七星楼又可能跳出来了,其实力丝毫不差于任何一门呢。
“我也觉得这七星派就是七星楼,想不到现在居然直接显现在修真界之中,光明正大了,现在他们的所作所为甚得散修们的拥戴呢!觉得加入七星派,对于以后的和妖族大战,能更好的保住性命呢!”刘诗也说了自己的观点。
“我同意娘的话,这七星楼无孔不入,但都是在黑暗中行动的,无声无息,一点证据也没留下,我听雪儿说过,七星楼还有控制修者的可怕手段呢,通过一小块的‘灵识通牌’来控制修者,如果不从的话,那就会直接作用于元神,生不如死啊!”雪绚也是点头说头,她对于七星楼的了解是在场中人最多的。
雪仁倒吸了一口气,惊骇地说道:“这七星楼太可怕了,这手段,恐怕不是一般修者能有的,其楼主恐怕是个人物,和我们柳道子祖师一样的人物啊,对于七星楼,我原本想回去天门把这事说出来的,可是现在给玄儿送回天玄派,想着等到五门****时再说出来的,可是我想不到的是七星楼居然走了这么一步棋,真是大出我之意料!”
苏烈也说道:“虽然我不太了解七星楼,但是据你们这么一说,这七星楼是太可怕了,他们这样光明正大的在修真界出现,大收人心,而且此时正值备战妖族之时,等到了五门****时,我们说出来,恐怕没人会相信啊!”
“这个我当然知道,没证没据的,根本没办法对他们有任何的威胁,相反,我们反而落得多破坏团结罪名,更甚的可能给我们安个勾结妖族的罪名,这罪名可就大了,恐怕整个修真界就没有我们立足之地了!”雪仁满脸地苦恼,他已经预料到最为严重的情况了。
刘诗看到丈夫如此苦恼,笑着安慰:“我说你也不要太担心,我们五门也不差啊,有柳道子祖师在,不用怕;更可况玄儿不是说过,会收拾七星楼的吗?说不定他已经布置了手段呢,可能是我们没发现而已!七星楼掀不起大的风浪的!”
“话是如此说,可是我就是不放心啊?这七星楼阴险无比啊,如果他们和妖族勾结又该怎么办啊?我们的柳道子祖师到时要应付妖族就无暇应该付七星楼的楼主了,要知道他们的这一级别的不是靠人多就行的啊!再说王玄那小子,如果他不肯出手呢,那又怎么办呢,我看这世上就只有雪儿能劝得动他了,可是雪儿对于五门的感情很是难说哦!”雪仁激动地说道。
“不行,我得想办法阻止他们才行,这样下去,可能整个修真界都会出大问题的!”雪仁急得站起身来,不断地踱着步。
刘诗也站起来,对着雪仁说道:“夫君,你不用担心的,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到时就有办法呢!”刘诗也没办法阻止丈夫的焦虑,只能如此劝说了。
“爹,你不用担心嘛,事情未必这么坏的,你应该放下心来的啊!”雪绚了劝说着雪仁,说完还拉一拉苏烈的衣袖,眼神示意苏烈想办法劝服雪仁。
苏烈只好站起身来说:“师父,你放下心来吧,这事已经起出我们的能力范围之内了!”
可是雪仁就是不听三人的劝说,整个人呆呆地想着,眼中的光芒不断闪过,突然雪仁就直接盘坐下来,心神一动,顶上三花齐现,手中的法诀不断捏动,随着法诀的捏动,手中出现在一道光芒。
这是雪仁根据王玄传给他的金阙天章里面的内容来推算七星派,运起全身的修为,用元神沟通天道,希望能从中得到些指示。
这边的雪仁一运起全身的修为,顿时惊住了刘诗三人,滔天的气势就要漫延出去,而四周的桌椅早就在雪仁的气势下给摧毁了,而王虎的那幅壁画,还好是苏烈见机得快,护住了,不然,王虎的壁画就毁了,现下王虎在天玄派,这可是忤逆大罪啊!
可是雪仁什么修为啊?苏烈又是什么修为,雪仁已经半脚踏进罗天仙君的境界了,而苏烈的修为才刚刚进入仙人中期,两者相关太大了,还好雪仁的气势不是针对他们的,不然够苏烈受的。
就算是这样,苏烈和雪绚也是经受不住,苦苦支撑着,脸色极其苍白,就要支持不住了。还好,还有刘诗这个金仙后期的在。
早在雪仁的气势出现的时候,刘诗已经护住了天玄殿的几个大柱子和整体的格局,不然,整个天玄殿都经受不住的。
现在刘诗看到苏烈和雪绚也经受不住了,只好站在两人前面撑住,还好刘诗是金仙后期,完全挡住了雪仁的气势,另雪仁的气势没有泄露,不然就麻烦了。
刘诗三人看到雪仁如此,都知道雪仁在推算,也就在等待着雪仁的推算结果了!
雪仁这下用元神沟通天道,推算七星派,这当然瞒不过远在始真星的尤龙子,尤龙子冷笑一声,也元神沟通天道,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强行推算七星楼,待尤龙子清楚情况后,不屑地笑了下,双手捏动法诀,一道光芒自手上发出,没入虚空中。
这是尤龙子要对付推算着的雪仁,因为尤龙子觉得雪仁简直是在找死,区区一个金仙敢推算七星派,很明显就是知道七星楼了,尤龙子已经下定决心要对付雪仁了!
正当雪仁在沟通茫茫天道,想得到七星派的情况,可是根本就是一无所知,雪仁不由得大急,鼓足元神之力,捕捉天道中关于七星派的情况,突然,一道光芒袭来,雪仁的元神受到感到剧痛传来,元神居然开始消散,雪仁惊骇不已,来不及多想,立刻想把元神脱出去,可是面对这一道光芒毫无办法。
而雪仁的本体在天玄殿中在元神给袭击时,脸色苍白,吐出一口鲜血,整个身体摇摇晃晃的,刘诗三人看得大是惊骇不已,都担心地看着雪仁的情况,刘诗和雪绚更是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苏烈也是焦急不已,但他也丝毫没用办法,自己根本帮不上忙,叫五虎来,恐怕也越不上了,雪仁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三花摇摇欲堕,苏烈突然想到王玄,也不管如何,直接对着空中喊道:“玄儿,你救下师父吧,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你听到吗?”
刘诗和苏雪二人一听苏烈如此做,好像捉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对着虚空,两母女泪眼眶眶地喊道:“玄儿,听到吗?救下他吧,求求你了!”
正当雪仁元神快要被尤龙子这一道光芒灭了时,雪仁也快要绝望时,一点青光自动显现,迅速溶入雪仁的元神中,和雪仁的元神把光芒击退了,并护着雪仁的元神脱离其沟通的天道中。
远在始真星的尤龙子本来对击杀雪仁的元神充满信心的,他看到雪仁的元神很快就要毁灭了,可是突然间雪仁的元神居然可以击开自己的那道光芒,令到尤龙子诧异不已,想不明白为何会这样的,而那道光芒失去了目标也自消散了。
尤龙子惊诧地推算着,手中的法诀不断涌动,可是除了知道是天玄派雪仁推算七星楼之外就再没其它信息了,这本来对于尤龙子来说是极其平常的事,雪仁的修为比不上他,让他算出来也没什么的,可是尤龙子就是觉得很是诡异,说不出来的诡异。
现在尤龙子在这里不好全力推算,所以尤龙子只好暂时作罢,天玄派,雪仁,好,居然知道我七星楼,那就不要怪我了,你自己找死,不过这事有点诡异,嗯,要好好计议一番。
尤龙子对天玄派和雪仁下了杀心了,在思考着布局如何除去天玄派和雪仁呢。
而天玄殿中的雪仁元神得到青光的助迅速地回复过来,脸色也开始红润起来了!刘诗三人看得惊喜不已,刘诗和雪绚这次喜极而泣了。
这时,一道声音传入刘诗、苏烈、雪绚三人脑海中,“外婆、岳父、岳母,你们不用担心,外公已经没事了,他刚才沟通天道想推算七星派,给七星楼主攻击,元神受重伤,我已经帮他治疗了,没事了,你们告诉外公,叫他不要再推算了,凭他是推算不了七星楼的,七星楼的事交给我吧,你们不用担心的!”这是王玄的声音,三人都认得。
此刻苏烈终于完全相信王玄的神秘莫测了,可怕的实力,刚才苏烈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权当一试的,想不到真的可以救回雪仁。
刘诗和雪绚则是擦干眼泪,笑着说道:“玄儿,这次多谢你了,!”
“客气了,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不会让你们有事的!万事有我!对了,告诉你们一声,天玄派最近可能有一劫,不过你们放心,我有布置了,总之你们小心点吧!”王玄的声音又传来了。
苏烈、刘诗、雪绚听到王玄说天玄派最近有一劫,不由得大惊,正想开口问询是什么劫难,王玄的声音又传来了:“好了,我和雪儿有事,就这样吧!”话音一落了无声息。
刘诗、苏烈、雪绚都郁闷无比,但也没办法,本来他们还想问一下苏雪的情况呢。
现在刘诗、雪绚、苏烈三人只好静等着雪仁的恢复了。
有了王玄的相助,雪仁的元神觉得舒畅无比,受到伤害的元神也恢复了,很快,雪仁的元神完全恢复过来了。
雪仁睁开眼睛,看到刘诗、苏烈、雪绚三人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笑了笑,说道:“要你们担心了!”
听到雪仁如此一说,刘诗圆瞪着眼,对着雪仁怒道:“你还好意思说,逞强!结果如何啊?如果不是玄儿救你的话,恐怕你早已经元神尽灭了!”
苏烈和雪绚作为后辈,自然不能指责雪仁,但眼中的意思就是再明显不过,就是你老不要再乱来了,让我们担心了。
雪仁看到刘诗发火,再看到两小辈的眼神,也知道这次的确是自己的错,只好说道:“不会了,再也不会了,诗儿,你就放心吧!”
雪仁也知道能有本事救他的也只有王玄了。
刘诗想到雪仁刚才受了苦,听到雪仁如此保证,也不好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