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饭呢,快回去了!”
“要不要去接你?”语气中夹着关心。
香妍一笑,淡淡道:“不用了,我等会打车回去,你吃饭了没?”
“没!”简单而又斩钉截铁的声音。
楚香妍,“……”无语的望天了,都已经快十点了还没吃饭?
这厮是打算饿死自己啊?
“你自己没做饭?”香妍吃了一口香滑的豆腐,口齿不清的问道。
“你不在,所以不煮!”他回答的理直气壮,似乎在说,老子的女人不在家,老子不吃饭,等着你来喂食!
“……”香妍想咆哮了,肠胃不好还不吃饭?真的是想死咩?
她勉强压下自己的怒火,温柔的问道:“要吃什么?”
“你!”又是一声简单而又坚决的回答。
“……”楚香妍真想将面前这些食物直接糊在他的脸上,那厮怎么就没个正经的,吃我?
老子昨晚被你折腾的还不够吗?
靠!
香妍决定真的不能够对他太温柔了,这厮根本就是一野兽。
“老婆,我想你了!”穆凌烨无耻的温柔的说道。
“想个屁,我看你是想吃我了吧?”香妍忍不住的对着空气翻了几个白眼,要是禽兽在她的面前的话,她一定毫不犹豫的上前,抱住他!
别误会,不是亲吻,是直接一把将他的肩膀给咬下去了,然后怒吼一声,吃你妹!
“都想!”
“……”
“几点回来?”穆凌烨挑眉问道,某人今天处理完了一堆的文件,回房间的时候,居然就没有看见她了,以为是丢了,看到桌子上面留了一张纸条,说她和落落出去逛街了,他也就没有打扰她了。
可是左等右等,等到了9点半多了,还没有看见她的人影,他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了。
“等会,马上就回去了!”香妍又再次低头吃了几口鱼肉,喝了一口冰水。
挂了电话之后,看见落落笑的一脸暧昧,唇角勾起一丝不明的意味,眼睛亮晶晶的,意思非常的明显了,坦白从宽,老实交代,香妍失笑,也没有隐瞒,“穆凌烨打来了,让我早点回家。”
落落眨眼一笑,戏谑道:“你家那位可真粘人,才这么一会儿不见,就想你了。”
“屁,他是想我的身体。”香妍没好气的说道,眼眸都没抬,继续吃东西。
“那说明你还是有用的,而不是一无是处。”落落哈哈大笑,不留余地的打击她,这丫头,估计是真的被吃的怒火澎湃了,真为穆凌烨捏把汗!
“靠,老娘哪里一无是处了,死丫头,欠扁呢?”妍妍一拳捶在她的脑门上,笑骂道,拳头捏的啪啪作响,眸光非一般的阴寒,甩了几个风花雪月刀,意思就是你丫的,再敢笑话我,老子灭了你!
落落失笑,倏地,一下子坐到她的身边,耸了耸肩,用手肘捅了捅香妍的手臂,笑的暧昧,将她的衣领稍微拉低了一点,看的啧啧直叫,“你家那位可真是勇猛,看你现在,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啧啧!”落落笑的一脸的戏谑和玩味。
楚香妍淡淡的吃饭,眼观鼻鼻观心,当做没听到,反正两个人都是闺蜜了,没什么好隐瞒的,而且,那厮禽兽的次数不少了,每次都被人取笑,她已经很淡定了,不淡定也不行了!
靠之!
落落看她不说话,大笑道:“你丫的,不会是脸红了吧?”说着还伸出纤细的手指,戳了戳她可爱白皙的脸蛋。
“屁,老娘什么时候脸红过?”香妍死鸭子嘴硬,脸上一热,耸了耸肩,扬了扬手上的拳头。
落落贼贼的笑,赞同的点头,道:“恩,确实也是,皮太厚了,肉太糙了,所以就算是脸红也看不出来。”她以一副,我知道了,我了解了的表情,看着香妍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笑的如一只狐狸,她们家可爱单纯的女人,现在都被污染了,boss实在是……太禽兽了!
楚香妍优雅微笑,寒光逼人,灯光下,她笑的一脸天使的样子,可是手上的拳头一点都不马虎,直接落在了落落身上,暴怒道:“死丫头,欠扁了?老娘那里皮粗肉糙了?靠!”
落落哈哈大笑,顺着她的话,“成了,你脸皮薄了,还不快点回去侍寝,你家那位电话都在催促了,不过现在的时间可真早啊?还不到十点,难道就要滚床单了?”落落笑的贼兮兮的,色眯眯的摸了摸下巴,挑了挑眉,在楚香妍的耳边,饶有兴趣的问道:“你今天那么晚起床,该不会是昨晚被折腾的起不来了吧?”
楚香妍的脸色,顿时爆红,落落一看笑的前俯后仰了,捂着肚子在香妍身上翻滚,她家女人都做了那么多次了,还会脸红啊,实在是太单纯了。哈哈!
香妍到家的时候,家里面灯火通明,犹如白昼,明亮的灯光照射着,和外面的水光相互接应,水光涟漪,微波荡漾,看起来有一种江南水乡的美景,在晚上更加觉得美的如梦如幻,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光线四射,为这一背景,添加了绚烂的星光,如十八世纪的皇宫一样,金碧辉煌。
香妍掏出包里面的钥匙,开了门,进去,整栋别墅非常的安静,没有一丁点的声音,只听到外面风吹动树叶带来的沙沙声,香妍觉得奇了怪了,刚才还问她要不要回家,现在居然连一个影子都没有见到,到底是跑哪里去了?
她先是试探性的唤了几声,还是没有一点的回应,浴室里面也不见人影,香妍将手中的食物放在楼下的茶几上面,倏地,听到二楼的阳台上面有几声扑扑扑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听起来非常的清晰,还带着一点阴森的感觉。
她有些莫名的不敢上楼去了,就好像是二楼上面隐匿着可怕的东西,有种灵异现场的恐怖感……
可是还是一步一步贴着墙壁,缓缓的爬上楼,二楼的客厅中没有开灯,看起来很昏暗,借着月光,她慢慢的摸索过去,不敢开灯,手上还拿着一把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