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她险些要哭。
夜凌终于满足了她。
在冲进去的霎那,他在她的耳边说,“纤纤,把朕养叼了!”
容纤月闷哼了声。
“我错了……”
她几乎是哭着求。
她应该低调的,她不应该主动挑动他的。
要是实在不行,她也可以用手给他解决。
还有,她一定要学习。
他的动作一下下的,深又重。
容纤月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不要……”
“求你……”
翌日,当容纤月醒来,背酸腿疼的看着已然指到辰时末的滴漏,她也就只有兀自摇头叹息的份儿。
昨儿他把她折腾的太过激烈,这后遗症也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只是连她都这么不舒服,肚子里的孩子又会怎么样?
容纤月佯装淡定的面对一众宫婢,心头不免惶惶然。
只是似乎他比她还要紧张,她洗漱完毕,也就是刚用过早膳,人家派来的太医就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听着香兰的禀告,容纤月抚了下发际的青丝,掩下眼底的闪动,“皇上也未免太过忧心了些!”
香兰很是诚恳的劝慰,“皇上也是担心皇后!为了让皇上安心,皇后不妨就允了吧!”
“好!”
容纤月点头,香兰应着,去唤太医进来。
容纤月香兰的背影。一手托腮。
比起昨儿,香兰今儿明显沉稳了许多。
太医进来,问安诊脉。
照例,隔着一条丝绢,太医问脉。
容纤月在看着太医脸上的表情似有轻松之后,也松了口气。
脑袋里就不免有些胡乱的想着,想着这个事,又想着昨儿那个始作俑者。
还有,昨儿晚上,好像是做梦了,又好像没有。模模糊糊的好像还听到了熟悉的字眼,什么“如意长久。”“延绵无边”。
嗯,应该是太累了吧!
“皇后娘娘身子无碍,只是稍许劳累,等微臣开一些食补的方子,便无碍!”
太医起身回禀。
容纤月颌首,太医退了下去。
在太医在香兰之后去了偏殿,春桃进了来。给容纤月奉上暖茶,容纤月喝着,随口一问,“宫里可有什么事?”
春桃正要摇头,又想到一件事,“皇上临行要奴婢不要搅扰皇后娘娘,所以今儿的晨省,奴婢和香兰姐姐商量着,就大胆免了……”
晨省?
容纤月喝着茶的动作一顿,低低的哀嚎了声。
还真是“一孕傻三年。”么?
倒是连她都忘了还有晨省了。
芳华苑。
竹林泛黄,淡淡的落叶飘动,谢昭仪立在庭院之中,仰头看着头顶上的蔚蓝天色,眼中一掠迷茫。
不多时,随身的宫婢赶来,弯膝一福,“回娘娘,昨儿皇上是在凤仪宫入寝……”
谢昭仪点了点头,“知道了!”
“是!”
宫婢抬头瞧着主子脸上的神色,退了下去。
谢昭仪看着宫婢退下的身影,嘴角微沉。
早在晨省散去,她便知道或这当中就有这个可能,可当亲耳听着,又怎么也有些不信。
宁王即将回宫,如今为平稳朝政,皇上不是应该和谢家亲近?以保京城安宁?
却怎么只一再的笼络容家!
皇上睿智英明,怎能如此……皇上就不怕万一?
对她,皇上就当真倾心至此!
倏的,谢昭仪神情一凛,转身往寝宫之内行。
伺候在数步之远的宫婢忙跟上,谢昭仪低低的吩咐着,“快,把哥哥给本宫的信找出来!”
容府。
书房。
“宗瑾,你看郭将军之女如何?”容相问。
容宗瑾垂首,“儿子听从父相之意!”
容相满意,拍了拍容宗瑾的肩膀,“为父知道委屈了你,等我容家安稳了,为父定许你娶喜欢的女子为侧室,如何?”
“是!谢父相!”容宗瑾应。顿了顿,容宗瑾看向容相,“宗瑾以为皇上有意笼络我容家!”
闻言,容相哼了声。
容宗瑾垂首,已知道了容相的意思。
“染儿如何?”容相问。
“有香玉陪着,尚算安稳……”容宗瑾有些迟疑,“还有,据说那私通之人确是染儿宣进来的……而窥视之人正是芳华苑!”
“果然。”
容相面上一凛,周身气势冷沉,“只这般,皇上就信了?”容相冷喝。
容宗瑾沉吟,“似是没有,还在查,不过那私通之人是游方郎中!”
“郎中?”
“是,香玉说,是染儿听了谗言,以为腹中孩儿……”
容宗瑾没说下去,容相的脸上已经罩了一层寒霜。
“不管皇上是否用心,毕竟是皇嗣,怎么能问询宫外游医!染儿也是糊涂了!”
容相怒斥,“不过,胆敢算计染儿,倒是欺负我容家无人了!”
说着,一掌拍到了桌上。
余音所震。
“父相可是有主意?”容宗瑾问。
容相没有回答,眼中却是狠炙一闪,“都欺负到了本相头上,若是再不让谢家见识到本相的手段,还以为本相怕了他们谢家不成!”
芳华苑。
寝宫之中。
谢昭仪看着桌案上的一封封书信,脸上的神色渐变。
当最后一封书信合上,谢昭仪重重的吁了口气。
旁边侍奉的宫婢过来奉上香茶。
谢昭仪端起来,口中似有若无的低喃,“魂殿啊……”
侍奉在侧的宫婢没听清,纳闷的退了下去。
谢昭仪轻啜了口茶水,倏的,眼中一闪,招呼过来宫婢,“你去问父亲,魂殿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