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少爷在船上的时候,他也是拿了个望远镜在向码头上不停的看。到能把码头上看得比较清楚的时候,他找到了妹夫所站的位子,司马少爷看来看去就是没有看到婉儿,司马少爷在心里就是觉得婉儿会来的,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说,婉儿,我回来了,婉儿,我回来了。
司马少爷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看不到婉儿,他找了好大一会儿,才把大表妹也看到了。司马少爷很高兴,大表妹能来,那婉儿一定也会来码头上接他的。不知道为什么,司马少爷把整个码头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就是没有看到他要看的人,司马少爷想婉儿可能是在家里等他。
司马少爷想是想婉儿可能在家等他,等他下了船后,他不停的在码头四周不停的来回看。当他看到大表妹和妹夫的时候,司马少爷没有马上向他们走去,司马少爷总觉得婉儿在什么地方正看着他。所以司马少爷不和其他座船的人那样急于向外走,他一边慢慢的搜寻他想见的人,一边慢慢的出码头。司马少爷一遍遍搜寻码头上的人,就是没有一个他所熟悉的人。
有一个女孩,她那个左顾右盼的样子马上引起了司马少爷的兴趣,只见那女孩双眼不停的在人群中搜索,她那急切的眼神中,让司马老爷觉得很熟悉,可当司马少爷仔细看那女孩的时候,发现那女孩又不橡他的婉儿。这个女孩要比他的婉儿大,成熟。
码头上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来接人的人也把该接的人给接走了,喧嚣的码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剩下拖拖拉拉的没有几个人了。司马少爷不知道为什么,两只脚好像不听他使唤似的,一直向那女孩的方向走,司马少爷虽然一再在心里说,这不是他的婉儿。可司马少爷越看那女孩长相,越觉得这女孩长得还是很像他的婉儿。
在司马少爷心里一直装着的是他到姑苏去见到婉儿的模样,那个瘦瘦小小的表妹,一直留在他的脑子里,在国外的那些日子里,司马少爷想的也是这样的婉儿。可眼前那个女孩,不再是司马少爷印象中瘦瘦小小的小女孩了。仔细辩论,那女孩的五官是司马少爷熟悉的五官,那神态又是他熟悉的神态,只是比司马少爷所熟悉的神态,更有韵味
眼前的女孩长高了,身体也长丰满了,现在看来那不是以前那个小女孩了,她已经成长成少女了,是个风韵灼姿漂亮少女了。司马少爷在心里怪自己,离开婉儿这么些日子,表妹当然要长大了,总不能一直像个孩子长不大?司马少爷看着看着,身上有一股热流在他身上来回流动。
司马少爷没有想到,以前只觉得表妹才智过人,没有太注意表妹的容貌,现在看来表妹还是个美人儿,而这个美是让人越看越想看的那种美,司马少爷的心跳加快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他的婉儿是这么的美貌。司马少爷想想自己何德何能,却拥有这样才貌双全的好女孩,司马少爷越走近婉儿,让他越是控制不信自己。
司马少爷想到,从他遇到婉儿以后,他的命运开始改变了。以前的爹和姨娘是想尽办法要毁掉他的人生,让他成为一个没有用的废人,他还觉得爹和姨娘是在为他好,还让他对他的娘对他的劝告产生怨恨。而婉儿的出现,把他的命运一切开始改变了,婉儿是想尽一切办法来唤醒他对人生的理解,是婉儿拯救了他的一切,让他知道人活着的意义,活着的价值。也是婉儿让他学会了生成的能力,他现在的一切都是婉儿带给他的。
司马少爷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说,婉儿是他应该用一生一世来好好的爱惜照顾她一辈子的人,让她自由自在幸福的生活。婉儿是他的生命,他应该用生命来好好的保护她,不能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司马少爷向婉儿越走越近,当走到离婉儿还有六七米远地方,司马少爷突然的停了下来,不再往前面走了。司马少爷很想把前面那个他时时刻刻思念女孩搂进怀里,好好的保护她,他怕他的举动吓怕了那女孩。看到婉儿那姣美的脸,司马少爷很想用手去抚摸一下,可司马少爷还是不敢,怕惊动了婉儿。司马少爷什么都不敢做,他是怕稍有不慎举动,把婉儿吓着了,还是怕婉儿会不高兴,这里和国外不一样,所以司马少爷不敢太造次,就怕他的婉儿不高兴。
看到眼前这个心爱的人,司马少爷的心情一点也平静不下来。婉儿嫁进司马家快两年来,她所为司马家做了多少事?这些事本来是应该他一个男子去做的,是自己无能,把个家给搞成这样子的,把两家人家的家业供手让给了他狼子野心的爹,让自己的亲人们蒙受了伤害。
要回家产的事应该由他做这件事,没有想到这么艰难的事,却让瘦瘦弱弱的婉儿,首先挑起了振兴家业的担子,还让心爱的人做什么事都冲在自己的前面。司马少爷自己对自己说,我回来,我不会再让你抛头露面为我们两家人的事所操心,我一定会努力的把这个家支撑起来的,把以属于我们两家的东西全部要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婉儿,司马少爷的双眼模糊了,一会儿泪水涮涮的流了下来。越流越多,司马少爷也不去管它,任它流,他只是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的婉儿,他们谁也不说话,两人互相相望着。
他们两个人这样的情景,让潘少爷见了急死了。他一个劲的在司马少爷身后轻轻的提醒道,说话呀,上去呀,为什么要停下来。潘不管说多少话司马少爷都听不到,他的注意力全在婉儿身上。潘少爷见他所提醒的话,一点用处也没有,他想上去给他们挑明了。
慕敏一把把玉坤给揪了回来,凑在潘少爷耳边说:“你想干什么,人家现在在心心相交,你夹在中间干什么?你想破坏他们的交流?”
“他们两个话也不说,就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这算那门子的交流?”
“你不懂,就少说几句,这要是让我娘我爹见了,不知道有多高兴。”
“这为什么?”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两个只是拜了个堂,没有圆房。”
“有这样的事?我真的不知道。这么说他们俩个有戏了?”
“去你的,你也算开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