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十个人,他们都明白,他们来到太太房园里,都是老爷派他们过来的,最近司马家下人之间各种传说很多,本来他们对司马家的事不是怎么的关心,他们知道只要对听从老爷的,准没有错。当大家知道了司马家到底是一个什么家的时候,有些下人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们整天恭恭敬敬伺候的人原来是和他们一样的人,而真真的主人,却被他们冷落。明白的人已经开始纠正过去的做法,可是已经晚了,那些还没有明白的人,他们并不觉得什么,他们还是没有把少奶奶放眼里,他们可不怕,他们要去找老爷,老爷会给他们作主的。所以少奶奶一说完话,那几个人什么也不说就离开了太太的园子。直接去找老爷去了。
那十几个人走了,还有十几个人看看留在那里也不是个事,也跟着先走的人一起走了。
看着那几十个人离开,婉儿算是松了一口气,这几下个人,就是个祸害,等赵明建琴丫头发起疯来,这几十个人就是他们的帮手,不知道要干些什么事出来祸害人了。现在把这几十个人赶走了,司马家可以太平多了。
婉儿望着那两个伺候少爷的丫鬟和小厮。这两个丫鬟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婉儿看了她们一眼,缓缓的对她们说:“你们也和他们一样,该到哪?就到哪去吧,照理你们也伺候了少爷几年,我想给你们找个好归宿,可你们的身契不在我这里,我想帮你们一把,也帮不了,你们也去吧。”
“少奶奶,你不能撵我走,要我走,那也得等少爷回来,有少爷来撵我们走。”
“那少爷三年不回来,或者五年不回来,你们就赖在我们司马家不成?”
“少奶奶,我们也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是想听听少爷是怎么说的。”
“少爷出国了,这个家交给我了,难道我说的话不能算,到是你们要做这个家的主?我到要听你们的安排?”
“少奶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少爷说过的,我要一直伺候少爷的,少爷也答应的。”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难道你想一直不嫁?一直守着少爷,或者还是想找机会爬到少爷床上去?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司马家是有规矩的,司马家的人是不能纳妾的。你们也不想想,少爷心里有你们,那你们怎么没有让少爷带你一起到国外去?要是别人胡乱给你们许的愿,不是司马家的人,能算数?我可以告诉你,少爷来信让我赶快去国外,他怎么在信上没有提到你们?”
“秀兰,秀梅,你们去把她们的东西整理出来,让她们带着她们的东西,愿意到哪到哪去。”
“不,少奶奶,我们不走,我们可是老爷安排我们来伺候少爷的。”
“那你们去找安排你们的,他手里可有好几个少爷等着你们挑。我可以告诉你们,这儿没有你们的位子,以后你们连司马家的门也进不了。好话我也给你们说尽了,我也没有时间和你们磨时间,既然你们不愿意自己走,那我让人来帮你们走。来了,看着她们两个直到她们俩个离开。”
“是,少奶奶。”马上有四个妈妈,四个丫鬟把那两个丫鬟给拉了下去。那两丫鬟还想挣扎,可看看身边八个人,她们哪纽得过她们,再不心甘,也只得离开,临走之前还不忘,用幽怨的眼光看了少奶奶一眼。
婉儿望着那两个小厮,那两个小厮看到那两个最厉害,也最得老爷琴姨娘看重的丫鬟已经被拖了下去,本来他们也想争一争的。少爷平时对他们真的是没有得说的,他们相信少爷是不会让他们走的。平时不把这少奶奶放在眼里,看她像个孩子一样,嘻嘻哈哈的,今天是怎么了,少奶奶一下子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看上去一点笑脸也没有,虽然没有打骂他们,可少奶奶却是那么的威严,句句话说得他们想反驳也反驳不了,他们也不敢有什么要求了,就是说了也是白说。
“你们两个马上回去把自己的东西整理一下,这儿也没有你们的位子,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没,没有,我们这就走。”这两个到是很拎得清,没有费婉儿的精力,就自觉的离开了。。
剩下是婉儿娘给她表姐要筹办婚事,零时找了这六个丫鬟两个妈妈,还有一个管事。婉儿看着这几个人,虽说这几个人没有那十多个人那么可恨,可这些人里,也有被那十几个人影响了,其中也有被赵明建琴丫头已经收买的人,这些婉儿都知道,只是没有说穿她们。现在这些人也不能留下,婉儿要的人是和赵明建琴丫头都不认识的人,这样她有好多事,做起来顺手。至少也可以少给赵明建通过下人来给她们司马家添乱的机会和不方便。
“当初招你们进来的时候,是说好临时性的,所以没有要你们的身契,你们是自由人,来去很方便的。你们和他们不一样,在这些日子里,你们为我们司马家做了不少的事,我很感谢你们。我要你们离开,并不是你们做得不好,我想你们在私下里对我们司马家的情况知道得也不少,我不能留你们,是怕你们为难。
司马家真真的主人都在这里,如果有人冒用司马家的名义来要你们做事,这会为难你们的,你们又不好不做,所以我不得不换一批只认识我们司马家的人。我想你们应该能理解我这么做的苦衷吧,我也希望你们能理解支持我。这个月的薪水我照发,另外,我给你们每人十俩银子,你们六个还没有出嫁的姑娘,我另外送一套嫁衣,再送一套贵衣,其他人每人各送两套贵衣,你们不会反对吧?如果你们还有什么要求,你们可以提,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会给你们办的。”
这几个下人相互看了看,她们一至推那管事来给少奶奶回话。“少奶奶,太太,你们真的是好主子,我们真的是不想离开你们,只是我们没有这个福分。能伺候太太这些日子我们也满足了,再说少奶奶太太,给我们还送了这份大礼,让我们实在是没有想到的。我们只有感谢,不能再有什么要求了。我们能明白,少奶奶这么做总有这么做的道理,我们只是希望少奶奶、太太、夫人表小姐大家都好好的保重,等我们有了着落了,我们马上带信给你们。太太,夫人,少奶奶,再见了。”这些人对着主子磕了三个头,就离开了。
“赵管家,你去把看门房的那几个人给我叫来,刚才送那两个丫鬟的人回来了没有?回来了让她们马上到我这里来。”
“回少奶奶,我们回来了,那两个丫鬟到东面那个园子里去了。”
“很好,妈妈,你多带些人拿着棍子,到那个园子门口去给我守着,先把门给我锁上,一切按照司马家的规矩行事,明不明白?”
“明白,少奶奶,我们去了。“
“少奶奶,看门房的人来了。”
“让他们进来,把我那新找的两对夫妇安排到门房那里去,把我们司马家的要求再和他们说一遍。”
“是,少奶奶。”
管家走了后,婉儿回身对那几个看门的人说:“你们看司马家的门也看了几年了,这司马家的门看得怎样?你们自己心里有数,我也不想多说了,我想你们也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们来的目的。你们有什么要求,有什么委屈去找当初找你们来的人,和我们司马家没有一点关系,你们去吧。”
那几个看门的人,在心里是很想为自己再争取一下,可他们从少奶奶辞退那些人中就知道,凡是赵明建所找来的人都给退了,连不是赵明建请来的人也给退了,说明主人家的心意就是要把司马府中的旧人全部换了,再有理由也是说不动主人改变主意的办法,既然没有挽回的余地,那就只能是走吧。那几个看门的人,是有点岁数的人,他们给在座的主子磕三个头,就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司马家。
“表姨给您找的下人少了一点,主要是有一部份下人,我安排在新房子里负责打扫看守,还我想等我把在荒郊那些人招回来,让她们先在新房子那里好好的养养身体,等她们全部恢复好身体,表姨您再去看看怎么把她们安置好。”
“好,娘听婉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