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你说我爹还看上你的嫁妆?”
“对,我娘说,当我娘让赵明建提前来我家,帮我姐的嫁妆送到我姐婆家的时候,我娘说,赵明建见了那些嫁妆两眼都发亮了,现在他知道我的嫁妆比我姐的还要好,还要多,赵明建不动心才怪,他不就是看中钱财吗?”
“对了小妹,只知道忙其它事把这事给忘了,我忘了提醒小妹把嫁妆放放好,虽然带过来都是些赝品东西,但是现在还是不要让他们发现是赝品的好。”
“大哥,放心,我都按照娘的吩咐,全部都上了好几把锁。对了,大哥,你有没有告诉镖师,那些东西都是赝品,不要镖师发现他们晚上来偷,镖师去阻止,那就遭了。”
“放心,这事我在姑苏的时候就和镖师说了,我告诉镖师,只要知道是谁拿的就行了,其它不用管。”
“现在我们离开了上海,不知道表姨一个人,会不会出事。”
“表妹,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这么多年,我想我娘一定早有防备了,家里最傻的人就是我了,只有我一直蒙在鼓里,一点也帮不上娘的忙,现在还不如表妹,我都这么大了。”
“小妹,你听听我这个猜想有没有道理。要是那个男孩是琴丫头和赵明建的孩子,不就更容易说通赵明建和琴丫头的表现。”
“表哥,不可能。如果是琴丫头的儿子,她早就把孩子带进司马家了,那还有等到现在还放在外面。琴丫头是个不肯吃一点亏的人。”
“不,大哥说得有道理,只有是琴丫头和赵明建的孩子,他们俩个所做的事才合理,也说得过去。要是琴丫头亲戚的孩子,赵明建不会这么有耐心这么多年接来送去,我也觉得还是这个孩子是赵明建的比较说得过去。表哥你不是说你爹从来就没有带过你去织造坊,不管你爹怎样的不喜欢你,可你毕竟是他的儿子,”
“现在看来,我宁愿不是,这样的爹让人实在是可怕。”
“大哥,镖师有没有说那个男孩住在哪?和什么人住在一起?”
“镖师没有说,小妹不用急,等你回门过后,回去的时候,我想镖师大概能把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
“也不一定,现在我觉得,越是多知道一些事,越是离危险近。我还担心镖师所说的他们和道上的人有关系,会不会和上海那两个镖师撞到一起,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小妹,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道理,不然镖师不会让我们去打听那个高人。”
“哎,事情的发展超了出我们的预料,有些事我们也没有能力解决的,我们也不要太指望娘,这杀人放火的事,娘也干不出来的。”
“表哥表妹,大不了我们不要这司马家产,我和娘离开司马家。”
“能这么简单就好了,表哥你可不要忘了,这不是你司马家一家的家产还有我们欧阳家的一半。表哥和表姨跑了,那他们就会来找我们欧阳家的麻烦,表哥你想过没有?现在我们连逃得路也没有,只能和他们周旋。”
“表哥表妹,我想起了一件事,在我二弟和小妹口中经常能听到他们说,他们有一个叫磊磊哥哥,会不会就是那个男孩?”
“有这样的事?如果表哥你二弟他们口中所说的哥,确实是那男孩,那么这个孩子能肯定是赵明建和琴丫头的孩子。要真的是这样,那琴丫头一定有一段时间离开过表姨,这段时间不会太短,表哥不会感觉不到,毕竟是一个人突然不在,总是能感觉得到的,表哥你记不记得琴丫头有不在表姨身旁的日子。”
婉儿大哥听了小妹的话,突然大笑了起来。婉儿觉得她的大哥笑得有点奇怪,她说的有什么好笑的,她真的有点奇怪大哥为什么突然大笑。就没有好气的问她大哥:大哥,你怎么了,我说得话不对吗,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开心的。”
“小妹,你真的急糊涂了,那男孩只比表弟小三岁,你让你表哥四岁的时候能记得什么事?”
婉儿确实是没有想到表哥当时只有四岁,现在被大哥一下子点穿,觉得有点不意思了。就向她大哥撒娇说:“我说表哥记得,是我没有把岁数考虑进去,可并不代表就没有人不发现琴丫头可疑之处,表姨一定能记得,我不相信一个人生过孩子,能让人一点也发现不了,再说她要离开表姨,又能回来,一定有个很说得过去的理由,再说表姨身边还有那么多的人,她们会没有发现琴丫头什么异常情况?”
“也许表姨身边的奶妈丫鬟就是和这事有关系?”
“表哥表妹,你们就不用猜了,这事很容易搞清的,等我们回去后,我去找我二弟问问,不就清楚了。”
“表哥,你不能这么做,你得给我记住,你可不能打你二弟小妹的主意,你不要以为你二弟和小妹,人小不懂事,你可以哄骗他们,他们只要在赵明建琴丫头面前说一句话,你的所有目的就全暴露在赵明建面前。
这事早知道晚知道,现在对于我们来说不是太重要的事,我只要知道赵明建他早就有准备在培养接他班的人,而表哥他是根本不会让你接触司马家财产的事,表哥你得给我记住,千万不要在他们面前流露你对司马家的家产感兴趣,提都不能提,就是他们主动问你,你也要找各种理由推托,你要他们面前装得越没有出息,表哥和表姨就越没有危险,越少知道,危险也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