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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神秘机构(3)

出了大殿抬头往上方看去,天高云淡、灰屋青瓦,并无异常,不过房顶我们上不去,有什么情况也未可知。吴宏看了大殿房顶几眼,就把目光投向地面,不一会儿就从地上捡起了什么,他抬手递给我说:“你看,房顶上掉下来的。刚才这上面一定有什么东西。”

我看看他手中那块暗青色的瓦片,知道是从房顶碎裂后滑落下来的。当时心里就感到有些发冷,刚才那声巨响委实吓人,如果是房顶上有什么东西,力道一定大得可怕。难道夜间碰到的那玩意儿白天也会出来?

我马上害怕了。虽然外面阳光普照,晴空万里,但还是觉得身上冷飕飕的。不会是那东西一路尾随我们到了这寺庙中吧?

吴宏脸色严峻,想必和我想法差不多。他扭头看看一旁呆立的老僧,问:“老师傅,这附近有什么野兽出没吗?”

这话一出口,老僧就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他结巴着回答:“没有啊……我一把老骨头,要是有什么野兽,还敢在这里常住?”

听着也有些道理。不过这更让我提心吊胆,附近没有野兽,那刚才房顶上的是什么?正胡思乱想着,打眼一看,吴宏不见了。

我赶紧四处寻找,便看见庙门口他一只脚一闪而过,原来是出门去了。

几步追赶上去,我回头看看,老僧并没有跟来,想必是恐惧加上腿脚不便的原因。这样也好,正方便我们商量,于是我贴着吴宏急问:“怎么,你发现什么了?”

吴宏摆摆手,没有回答。等走到大殿后方,他开始在乱草密林中细细找寻着什么。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呆立在一旁,看他一人忙碌。

这山川之间的丛林十分茂密,树枝长短不一,因为终年不见阳光,其间一些烂泥堆积一处,臭气熏天,吴宏用手遮掩口鼻瞪大眼睛弯腰四处搜索,忙得不亦乐乎。过了很久,吴宏猛地站起身来,从兜里掏出一块布帕裹住并捡起一块白色的物什,长长弯弯的,像是一把柴刀,不过举起时居然没有反光。

我好奇地凑上前去看,不想一眼望过去,马上后退了一步。竟然是根长长的骨头。

我感到脚底有股寒气升上来,心里一下子炸了锅,各种想法翻腾了起来:光天化日地找到这么长一根白骨,不知是什么东西留下的?难道是……嘴里不由说出了声:“不会是埋了什么东西的尸体吧?”

话音刚落,就听见吴宏说:“这是人的大腿骨,我见过。这里埋没埋东西我不知道,但这肯定不是地里埋的骨头。”

一听说是人骨,我鸡皮疙瘩一下子起来了。不过吴宏后一句话听着蹊跷,便问:“这是为什么?”

吴宏一下子把那块大骨头举到我面前,脸色铁青:“你自己看,这骨头是新鲜的,肯定死了没多久。”

这么近的距离看到一块人骨,白花花的骨碴子触目惊心,在阳光下居然还有些湿润,显然是刚从什么人身上剥下来的。等看到那长长的骨棒上居然还挂着丝丝碎肉,再也忍受不住,当场扶着一棵树干干呕起来。

吴宏默不作声地回到了寺中,进门之前,他先找了个树洞把骨头放了进去,这才不慌不忙地往大殿而去。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看门外那树洞感到心惊胆战,心里充满了疑问。

等到了大殿之中,吴宏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脸惊恐的老僧一眼,然后才在旁边的竹椅上坐了下来,说:“老师傅,你知道刚才是什么东西弄出的动静吗?”

老僧连连摆手说:“我哪里知道?我和你们一样第一次碰到,刚才还被吓得半死呢!”

我把吴宏拉到一旁,悄悄说:“你想明白那人骨头是怎么回事了吗?我觉得没什么好事,还是赶紧走吧,别又碰上……”我迟疑着,还是没把心里的猜测说出口。

吴宏看了看我说:“事情是有点麻烦……你不用怕,我回头再和你细说。一会儿我就问问他路上遇到的那和尚的事。设备的事你别着急,我都不急你怕什么?”

前一句话让我稍稍宽了些心,后一句话却让我差点叫了出来:白花花的骨头你没看见吗?这附近肯定已经死人了,你还气定神闲地在这里纠缠?

从大殿出来后,温度明显高了,我身上生了一层细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看看老僧穿着粗布僧衣仿佛没有感觉,吴宏也坦然自若,似乎都不觉得热,我只好也不吭声。

突然,吴宏撩起衣服抖了抖,神情焦躁地说:“唉,这天气真是热,身上黏糊糊的,真是难受。师傅,我把外衣脱了,这样凉爽些,你不介意吧?”

时间稍长,我已经适应了温度,身上的汗都退了回去,听到吴宏这么说,不由暗自发笑,有些幸灾乐祸,心想原来你也如此,刚才都是装的,装了半天憋不住了吧?

老僧举手示意吴宏随意。吴宏马上起身,三下两下将衣服脱了,大喊:“唉,舒服多了,这天还真热!”

他把衣服抓在手上,抖开了,然后就往旁边的竹椅背上放。就在这时,有东西从他的衣服口袋中飘落下来。我一看,是从路遇和尚身上掉下的方巾,心里顿时明镜一般:娘的,原来又是他的计策!

老僧也注意到了这方巾,脸色马上变了。

茶水有毒

虽然老僧神色有变,但也就是一瞬间的事,转眼就恢复了正常,说:“荒郊野外的,也没什么舒适的地方,我先去给两位准备房间休息。”

“哪里哪里,我们到这里一直给你添麻烦,实在过意不去。”吴宏倒是镇定自若,顺手捡起方巾,拍拍上面的尘土,揣到口袋中,然后伸个懒腰。

老僧不自然地笑笑,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俩一眼,转身离去了。我被他看得毛骨悚然,说不上来那是什么眼神,但有种不祥的预感。回头看看吴宏,他已经陷入沉思。看看四下无人,我忙问他:“你看见老僧刚才那样儿了吗?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吴宏点点头说:“你说他走的时候吧,我看见了。刚才我掉那方巾是故意的。小孙,现在我有件事告诉你,你别害怕。”

他不说害怕还好,一说我反而把心提起来了,但面上不露声色:“怎么了?你说吧。”

吴宏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我觉得这老东西想干掉我们。”

我觉得这说法有些牵强,虽然老僧刚才的眼神很犀利,也不至于要我们的命吧?便问吴宏:“不会吧,刚才不是聊得好好的吗?怎么会转眼间就想杀我们?”

吴宏苦笑一下,回答道:“凭我的经验,他在看见那块方巾的时候心里十分激动,在极力控制自己。人的眼神常常能够说明很多问题,有的人能很好地控制面部表情,却很难随意调控眼神。刚才和尚虽然脸上变化不大,但眼神充满了杀气!他虽然有些心机,但城府还是差了点。这和他刚才想杀我时可不一样,那时他临时起意,没时间考虑;这次是有备而来,吃饭时他应该已经琢磨怎样下手了,我们得精神点。”

我听了有些害怕,如果确如吴宏所说,这次老僧是铁了心要取我们性命,谁知道他又会玩出什么花样?不过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区区一块方巾何以让他动了这样重的杀机?这方巾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故事?

虽然满脑袋问号,但想这些于事无补,还不如考虑怎么应对。吴宏看出了我的担忧,轻轻拍拍我,安慰道:“别担心,这老头儿不是坏人,突然有这样大的变化,正说明这方巾背后有什么秘密,我们也算是摸到门路了。他虽然起了杀心,却没有多大能耐,我估计也折腾不出什么花样,一会儿静观其变就行。不过你务必看我眼色行事,不要轻举妄动。”

我点点头,吴宏看着我刚要开口说什么,突然把目光投向了我身后。

我回头一看,老僧笑呵呵地走进门来了,身后跟着那女子,手中端着把小巧精致的茶壶。

老僧不用我们招呼,已经落座,然后挥手让女子把茶水端来,对我和吴宏说:“两位同志,我特地备了茶水,请你们喝点解渴。”

一听这话,我一下子坐直了,刚才吴宏的话犹在耳边,这茶里肯定有古怪!

来不及思索,女子已将茶水端到我们跟前,老僧自己从茶盘中取了一杯,又为我们各取一杯摆在近前,笑道:“尝尝我亲自泡的上好龙井,是否地道?”

我心想别糊弄我了,这就想骗我上当?你就是说喝了长生不老我也不会喝!我脸上的笑意已经有些勉强了,眼睛余光向吴宏看去,他倒是笑得一脸诚恳,完全看不出异常。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黑脸看看吴宏,盼他赶紧支招,这样一来场面就有些尴尬。

吴宏一直都没有说话,似乎在想什么,等我看他几眼,他才笑眯眯地开口了,话头却是冲着我的:“你刚才不是一直问我品茶有什么诀窍吗?正好这是个机会,我就在师傅面前献丑,教你两招,有不对的再让师傅指正。你先喝一口品品,说说感觉,我看你悟性怎么样。”

我一听如同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变得冰凉。妈的,你吴宏真是人面兽心,刚才说得好好的,现在却要害我!

电光火石之间,我突然想到,如果他要害我性命有的是机会,何必等到现在!难道这又是个计策?这可是拿我的性命开玩笑啊,不知这吴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样一想,我端着茶杯的手就颤抖起来:这茶到底喝还是不喝?

吴宏看我犹豫,催促说:“师傅泡的茶肯定是佳品,你可得好好品尝啊,还愣着干什么?”我不知吴宏用意何在,脑中一片空白,鬼使神差地,慢慢将茶杯贴上嘴唇。不知出于什么想法,那一瞬间我的直觉告诉我吴宏不会害自己,凭着这份脆弱的信任,我一咬牙就要往下吞。

就在这时,吴宏的一只大手果断地拉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将茶杯拿了过去,往桌子上重重一放,些许茶水溅了出来。我扭头看去,吴宏脸上还是带着笑容,不过神情已有不同。他盯着老僧,不发一言。

老僧没有开口,吴宏却说话了:“师傅,既然这茶是你精心泡的,我们先喝有失礼貌,我看还是你老人家先喝吧!”

老僧闻言一愣,不过马上回过神来,笑着说:“那好,我就不相让了,待会儿大家喝完,我们再听听这小同志的高见。”说罢抬手就去端自己面前的茶杯。

谁料吴宏抢先一步把自己的茶杯拿了过去,猛地塞到老僧面前,做了个请的动作:“老师傅不如尝尝我这杯,怎么样?”

老僧神色马上变了,笑容顿时消失,他看看吴宏,语调低沉地问:“吴同志,你这是何意?都是一壶茶,哪杯不一样?”虽然语带责备,但我却看见他脸上略微有些颤抖,身子也僵硬起来,看起来十分紧张。

吴宏呵呵一笑:“师傅,真让你说中了,这杯就是不一样!”

老僧听到这话一下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他扭头看看在旁边困惑地看着我们的女儿,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指指着茶水问:“吴同志能不能说清楚,这茶水哪里不一样了?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吴宏却不着急,只是刚才一直堆在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了踪影,他眼光凌厉地说:“你说呢?”

这话一出口,几乎就等于把事情挑明了。老僧几步走到女儿跟前,将她藏到背后,伸直右臂,对着吴宏厉声喝道:“哼,既然被你发现,不如拼个鱼死网破!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这架势居然是大义凛然。吴宏和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老僧接着说:“老天有眼,没想到十几年了,还给我机会找你们这些日本畜生报仇!”

话一出口,举座皆惊——什么?日本人?谁是日本人?

老僧的话无异于一记惊雷,把我和吴宏都震蒙了,连一旁的女子听了脸色都变得煞白,不由得退后几步。吴宏回过神来,直截了当地问:“你说谁是日本人?”

老僧冷笑一声:“你们还打算骗我么,晚了!我看到那方巾就明白你们的身份了,不要在这里装傻,说吧,你们打算干什么?”

我顿时明白了,这方巾还和日本人联系得上,看来这老僧在哪里见过它,再想起他刚才处心积虑想除掉我们的架势,原来他是把我们当日本人了,这可是不共戴天之仇,难怪如此拼命。这样想来,我脱口而出:“我们不是日本人!”

老僧大怒,几乎喊着说:“胡说!这方巾就是日本人的,你不是日本人怎么会有这东西!”

我看吴宏皱起了眉头,就知道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心里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争辩吧,又怕弄巧成拙,只得沉默不语。

只一会儿,就见吴宏站起身来,直言道:“老师傅,实话告诉你吧,我们真不是日本人,这方巾是我们在一个路人身上捡到的,本来来这寺庙就是为了搞清楚这事,中间因为你女儿的事未及询问,才发生这误会。你刚才说这方巾是日本人的,有什么根据没有?”

老僧听了吴宏这话神色有些变化,狐疑地看着我们,并不回答吴宏的话,只是朗声道:“你说不是就不是?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我,刚才不是已经骗过我一次了?”

我不由苦笑,这才叫弄巧成拙呢,现在说实话人家都不相信了。转头看看吴宏,吴宏脸上也有些难看,挥挥手对老僧说:“这样吧,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听完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骗你了。”

老僧用困惑的目光看着吴宏,始终不肯上前,估计怕被偷袭,看来被吴宏骗怕了。吴宏也苦笑一声,叹口气说:“这样吧,你把我兄弟绑上,由你女儿看管,如果我对你有什么坏心,就拿他是问,这样总放心了吧?”

我恨不得臭骂吴宏一顿,你可真不把我当外人,什么“好事”都轮到我头上,一路上我整个就是一受罪羊啊。怨归怨,也只能乖乖照做。其实吴宏也就是给老僧宽宽心,他要真是恶人,捆我有什么用?

老僧没想那么多,当真找来绳子把我捆在椅子上。吴宏把老僧拉到一边耳语了一通,老僧突然眼睛瞪得老大,惊讶地看了看吴宏,脸上的疑虑瞬间顿失。吴宏指指我,又指指寺外,说了些什么,老僧竟然变得恭敬起来,刚要拱手作揖,被吴宏用手挡下了。

就这么一会儿,这老僧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快步走到我跟前,对女儿说:“松绑,快松绑!”然后回头对吴宏笑笑:“失敬啊失敬!”

吴宏摆摆手,客气地笑笑,然后轻声问老僧:“老师傅,这下能和我说说这方巾的来历了吧?”

老僧点点头,一脸诚恳地说:“应该,应该。不瞒你说,这方巾是当年二狗从日本人那里弄来给我的,是上面标注着这间寺庙位置的地图。”

我和吴宏听了十分吃惊,抢先就问道:“二狗让你来寺庙的?他让你来这里干什么?”

老僧说:“他告诉我,在这里看见过我女儿。沈逸之后来也告诉我,那天还听鬼子说这寺庙是为了庆祝‘占领首都’而建的,一是为了昭示大日本帝国的赫赫战功,二是为了给那些战死的士兵招魂。他们走了之后会由另一批人接管,后面就不清楚了。几天后二狗又来到石场。这次他神色严峻,因为鬼子看守严密,他只找了个时机丢给我一块方巾,说上面有地图,还在那里看见我闺女了。话还没说完,旁边的鬼子看情况不对,把枪端起来抬腿就跑了过来,二狗赶忙挣脱离开了,就这样还被鬼子狠狠打了一枪托。他最后看了我一眼就上车离开了,眼神很复杂。但我拿到的方巾上什么都没有,我左思右想也不明白,二狗给我一块破布干什么?不过事发突然,我想这肯定是二狗舍命弄来的,便谁也没说,只是把方巾保存好。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因为下雨方巾浸了水,我才明白这中间的秘密——你们应该已经知道这事了吧?”

吴宏点点头,突然打断老僧,躬了躬身说:“不好意思,师傅,我和兄弟借一步说话。”

不翼而飞的尸体

这家伙拉着我来到寺外,却又什么都不说,只是沉默地看着远处的山峦发愣。我被他搞得莫名其妙,就问:“怎么了?”

吴宏转过头来,说:“看来事情复杂了。你觉得这和尚说的话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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