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怒指:说好的小哥呢!
老苍趴桌捂脸:我也不知道啊,说好的小哥呢……看来今天这第三更是逃不过去了QAQ
纳闷挠头】明明小哥出来了啊……奇了怪了,翻存稿去,小哥再不出来,票票都快没人投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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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刺持着马槊杀入比特身边,比特立刻落了下风,仓皇躲闪。
此时他心里对沈长歌的怨念岂是用恨之入骨四个字便可以形容的!若不是沈长歌毁了他的水晶弯刀,他又如何会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慌乱招架,又如何会被逼迫的狼狈不堪!没有一把趁手的武器,对于毒刺的近身攻击,他实在是疲于应付!
毒刺瞅得了便宜,以为自己找到了比特的命门,事实上,也的确是现在比特的命门,(如果是他的武器未毁之前,那么两人必有一场恶战。可以说沈长歌是间接的帮助了自己的敌人,有时候世事就是这么的让人哭笑不得。)攻势又凌厉了几分。比特只能利用自己对晶体的精准控制和自己的弱点感知来进行躲避和反击,想要与毒刺拉开距离。
毒刺哪能给他机会,一跟马槊被她用的如有神助,槊影重重,崩挑震戳砸甩刺,扎扫缠抽拿点拨,不动如山,动如雷殛,漫天绿色的槊首寒星点点,槊杆皪皪,未及身已有劲风扑面,一槊击来未招架便已胆怯三分!
在树上的沈长歌看的是热血澎湃,恨不得能仰天长啸,蹦下去和毒刺大战三百回合再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精妙的枪法,着实令他大开眼界,流苏枪的使用更是在心里反复的演变了几次,改掉了一些昏招,威力凭空涨了三分有余。
另一边的蛮牛和巴巴夫打的是惊天动地,两人仿佛是两架人型坦克,天生的破坏者,一路走过,走哪打哪,所处之处必然一片狼藉。蛮牛手中坚木只剩尺长,上面满是裂纹,想来支撑不了多久了,而巴巴夫挥拳的力气也大不如前,两人都是气喘如牛,汗出如浆,唯一不变的是那依旧凶狠的眼神。
就在双方战况焦灼,情势对比特等人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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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救我!”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让沈长歌回过神来,也让相互搏斗的几人攻势缓了一缓。沈长歌凝目望去,发现下面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胜负之分只在一瞬矣!
最先出现伤亡的是耗子。
耗子本来正和天空中的弱水拼的你死我活,打得火热,却没留意,被断了一臂的蟾蜍操控一直毒蛙喷射出毒液着给偷袭,伤到了一只眼睛,紧接着就被瞅到了机会的弱水操控着两只水袖给卷到空中。
弱水所能操控的水别看不起眼,但是实则重量和强度非常的高,虽然只是手臂长的两只水袖,但是却绝不亚于两根钢筋紧紧箍着他。
“如樱花一般的飘落吧!”弱水发出癫狂而暴虐的笑声,水袖相互一紧,一股大力传来,耗子全身骨骼发出一排脆响,已然皆尽断裂。耗子一口鲜血喷出,再无生气!随着弱水力道不减,耗子片刻便全身崩碎成无数血肉横飞的碎片,若是离远了看去,当真像是适宜片片飘落的樱花一般凄美,但若是近看,零散的分不清哪是哪的杂碎保准让你上个月吃的饭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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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别看白白胖胖,仿佛是大城市里的大学生知识青年,但是他却是正宗地地道道苗寨的苗族人!
就在他死亡的时候,远在万里之遥的苗疆土寨。
苗疆土寨什么时候建成的已不可追溯,房子一代一代的垮塌,翻新,却只有一栋最古老的平房始终屹立在风雨里。平日里,仿佛这座平房根本不存在,除了村长从没见过有别人从里面进出过,里面也没有住过任何人。但是却每到过年过节,却总是在这里举行庆典。每一日的清晨都会有不同的村里人来这里上香,一炷香就能让房子香雾缭绕一日有余。
苗疆土寨中每个初生儿新生礼(百岁)时,都要喝下一碗祝福酒,不论是男是女,是否体弱多病,而后在家不见风日三天,三日一过,族长就会到他的家里,把所有人都撵出去,只留下孩子一个人。当他走的时候会拿走一块小木牌,然后供到小木屋里。寨里的人也就承认了这个孩子在寨里的身份。土寨里每死一个人,就会拿走一块牌子。不知道的人会以为这是一种统计人口或者纪念的传承,久而久之也就不在意了。
然而,真相却远远不止如此!
历代寨主的房子,永远都在小木屋的旁边。这一代的寨主比较年轻,六十多岁的老妪。看起来不太像是土寨人,反倒是像四川人比较多一些。她脸上纹着毒虫蛇蚁的刺青,带着银饰在搓着桑麻。忽然她似有所感,把桑麻放到土篮里,快步走进了小木屋。
木屋里放着一排排的架子,架子上供着密密麻麻好多块小木牌,里面香雾弥漫,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老妪早就习惯了这种气氛,快步的穿过大堂,来到后屋。后屋的装饰美什么不同,唯独是架子上的牌子比较新,看年月最古老的也就是个三十多年。老妪进门后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左数第二排垮塌的木牌。
木牌神奇的自己炸裂,炸的是木屑横飞,最大的一块都不到一厘米。一条手指长,筷子粗的惨绿色青虫就趴在木写上,肠子肚子都冒出来,一时还未死,不断的在翻滚挣扎。
老妪快步走过去,眉头一皱。
“那锅瓜娃子,咋个在外面被洗白老。忒惨了诶!(这是哪家的孩子,怎么在外面就死了。太惨了点。)”老妪用一种带有浓重四川味的语气敲了敲桌子,在柜子里翻出一个带灰的宗谱查了查,皱眉思索了一会,随即放下宗谱,两根手指捏起柜子上还在挣扎的青虫,张开大嘴,表情不变,神色不改的随手一扔,居然把那条还活着的狰狞绿虫扔到了嘴里,咔嘣咔嘣的吃了起来!虫子的汁液,内脏在她嘴的一张一合间显露出来,更有一缕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场面恶心惊悚的让人心里发慌,脊背发麻,想一想就令人作呕。
“冤有头债有主,出事莫找阎王哭;五更鬼差带你走,三更便要去寻仇!”老妪把虫子吃到了肚子里,神神叨叨的嘟囔道。她牙齿上还残留着虫子体内的体液以及一小段仿佛是虫子肠子的东西,花白惨绿的鲜艳的紧。
老妪说完话,张开血盆大嘴,手一捏,一转,一拉,从嘴里不知道哪个地方一拽,居然将那个虫子的脑袋从嘴里拽了出来,虫子的脑袋后面还带着脊椎和两厘米长的骨头!鬼知道这是虫子还是什么东西!
老妪阴森一笑,而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小壶土制烧酒,把虫子脑袋往酒盅里一仍,酒盅里的酒无火自燃,‘呼’的就窜起一尺多高的赤青色火焰,眨眼间便将酒盅里的虫头烧为灰烬。
老妪嘎嘎嘎古怪的惨笑三声,吱呀的推开沉重的后屋大门,砰的狠狠关牢,而后迈着小碎步踩着小路朝自己家里走去……看背影,就仿佛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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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刚杀了耗子,还未等炫耀,就猛觉得自己心肝脾肺肾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全都火辣辣,钻心的痛,他身体一摇晃,面色惊恐的想要开口说什么,却是从嘴边喷出一物来,他四肢发软,手脚无力,却依旧慢慢的伸出手,疑惑的将那东西慢慢挑到眼前,发现居然是一块带着血的肝脏!
噗通!
弱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从五六米的高度瞬间栽下,在地面激起一片浮土。
这一连串的变故,只发生在弹指间,引起了几方人的纷纷侧目。也将沈长歌惊得一身冷汗!如果击杀这个耗子的人是自己,那么……弱水的情况是不是就会是自己的下场!?虽然不知道弱水是怎么回事,但是这诡异的死亡方式却让沈长歌心底发凉。也不得不让他再次告诫自己,对待任何人,都不要大意,更不要懈怠,能一击必杀就不要留他一口气!
毒刺心里也是一惊,脑海中闪过如果自己杀了面前这个男人,自己会不会也这样死掉的念头,虽然只是一闪,但是捅出去的马槊还是迟疑了几分,本来致命的一击也变得软趴趴的,比特本来已要闭目等死,现却有了一个活命的机会,立刻倾尽全力的让开奔着心脏来的槊首,只在肋下划出了一个伤口。
双方缓缓站定,蛮牛和巴巴夫两人也是汗如雨下的暂且得到了几分喘息的机会。
“嘿嘿,绝命双枝蛊,威力果然名不虚传。美人,还要继续吗!”比特狼狈的捂住肋下的伤口,却是看着弱水的尸体哈哈大笑。
“想和解!?门都没有,巴巴夫,和我一起解决他们!”毒刺略显恼羞成怒。
虽然弱水的死活她并不在乎,但是五个人对三个异能携带者和两百多个普通人,居然一死两伤,这让她感觉被羞辱了一般。
马槊脱手而出,噗嗤一声插入比特的身体,毒刺豁然一惊,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杀死他!?不应该啊!却听到啵的一声脆响,比特的人影化为一地的结晶碎片,散落一地。比特的身影已经快消失在几人的视线里了。
沈长歌手唰的握紧,随即心情慢慢平静了下来。
比特跑就跑吧,第一目标不是他。虽然知道他可能将会是后患,但是……S组织的人才是大头。不能为了他一个人而暴露自己。那实属不智。
“想跑!”毒刺愤然一怒,手一招,马槊归为,而后被她大力的朝前扔出。
砰!
墓地里猛的飞出一截树干撞到马槊上,马槊一偏,再也无法击中比特的身体。毒刺冷然一瞄,发现干扰她进行追击的正是蛮牛。
毒刺一挑眉毛,“你头都扔下你独自逃跑了,你为何还要救他!”
蛮牛躲开巴巴夫的拳头,闷声闷气的哼了一声,“俺娘说做人得懂得报恩,他救过俺一命,俺只能用俺这条命还给他。现在我们两个两清了!”
“两清了!?不见得吧!你还欠我们一条命!”毒刺冷笑一声,“巴巴夫,给我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