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不会断,不会TJ,就没有推荐票票来两张让老苍尝尝鲜?你们要是不愿意看我满脸褶子,把我想成苍老湿也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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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的陪练生活,虽然小状况不断,但是沈长歌的认真和执着感染了教学室的每个人,终于这帮妹子不再排斥一个大男人当陪练的事实,逐渐的接受了他的存在。小哥在众美环绕的教学室内,虽然不说有多高兴,但至少心情很愉悦。这就是每个男人的天性吧。
为了奖励他的努力工作,颜然然决定将他现在住着的那个房子,以五千元一年的房租租给他。那栋房子处于繁华地段,两室一厅接近六十平米,这个价钱完全就是白给。他知道她这是变相的照顾自己,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暗暗地记下这份情谊,以后再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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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介绍一下新来的法语老师,lilith,你们可以叫她莉莉丝。她是法国人,从今天开始进行一个月的代课进修,祝同学们和莉莉丝老师相处愉快。”老樊在讲台上敲了敲黑板,然后对门外点点头,“莉莉丝老师,进来吧。”
“大家好,我是莉莉丝,很高兴认识大家,相信我们会在一起美好的度过一个月的。”莉莉丝穿着教师OL的装束,拿着教鞭走进教室。“DivinitéShuaiGesalut。(美女帅哥你们好。)”
“Déessebien(美女好。)”众人异口同声的吼道,然后教室里一片鬼哭狼嚎。
“哇哦!这个老师好有范儿!”
“是啊,好漂亮!”
“哇咔咔!好野性的一个大美人,吾若是男银,必追求她!”
“老师!求LES,求GD!”
叫喊的不只是那些荷尔蒙快被榨干的汉子,还有同样流氓的妹子。谁说腐女不强力?腐女统治世界啊有木有!给我三千腐女,蜀黍敢一统银河!再借我三千城管,宇内无敌啊有木有!
噗!沈长歌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时就被轰趴在了桌子上。
该死!怎么会是她!沈长歌忽然想起了那天酒吧里他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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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找我。”
“自有办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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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指得办法就是这个……沈长歌无力摔倒。
这一节课,沈长歌都没怎么认真上课,只是盯着讲台上的莉莉丝发呆。秦可儿看了一眼他又看了眼充满野性而且说话风趣优雅的莉莉丝,下意识的嘟起嘴。
“大洋马!哼,有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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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们又见面了。”下了课,沈长歌刚想去天台上透透气,就发现莉莉丝已经站在天台上等着他了。
对于她能知道自己的爱好,沈长歌一点都不意外。甚至沈长歌都有种预感,自己今天内裤是什么颜色的她或许都已经掌握了……
“我是该叫你花狸还是叫你莉莉丝?”沈长歌爱站在天台上,望着远处,听着枫树被风吹动沙沙的声音。
“叫我莉莉丝吧。不要把战斗时候的代号带入生活中。Lajouissancedelavie,nepasvivre。(享受即生活,别活得太累。)”莉莉丝站在他的身边,看着浙大漂亮的景色,“这里真美。”
“既然活着,就从未轻松过。”沈长歌眯眯眼睛。“若是我没记错,莉莉丝在圣经中应该是被诩为该隐的启蒙者,她教会了该隐如何运用血的力量,被认为是第一代的吸血鬼,但是你现在却在与人类并肩作战,击杀血族,不觉得很……”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的父母全都在我12岁的那年被密党的Malkavian族群给杀害,我永远无法忘记那双血腥疯狂地眼睛。”莉莉丝站在栏杆上,任由风吹乱她的头发。
沈长歌陪着她沉默下来。
“事实上,其实我原本叫做爱丽丝,是Irispallida(法国国花,鸢尾)的象征,但是自从那天起,我的生命只为了仇恨而存在,再叫做爱丽丝,会让法国也跟着蒙羞的。”花狸自嘲的说道。
“Lajouissancedelavie,nepasvivre。这是你说的,但是你现在呢?将仇恨作为自己一生的目标,这样就可以活得很轻松吗?”沈长歌淡淡的问道。“不过,彼此彼此,至少我也有目标。但是只是我的目标,不是我的全部。”
花狸转过头看着他的脸,突然妖艳的一笑,“其实,恶魔猎人的队伍中,他们都喜欢管我叫维纳斯,象征着美的女神。若是你愿意,我不介意你做我的阿多尼斯(希腊神话中的植物神,俊美动人,维纳斯始终青睐于他。)”
“我受不起。”沈长歌略显苦涩的一笑。“说正事吧。”
“真没想到我会对一个只有过片面之缘的人说这些话。”花狸很纳闷的说道。”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我的嘴很严。”
“具体情况还是你和大胡子说吧,我休息会。”花狸把银白色的手机拿出来,递给沈长歌。
“喂,沈,沈……什么玩意来着?”接起电话,那边雷昂粗犷的声音就从话筒中传出来。
“叫我小哥吧。”沈长歌对于自己这个外号并不反感。
“恩,也好。明天上午九点,我们在蓝瑟酒吧等你。经过这些天,终于特娘的找到那个熊玩意了,看老子不扒了他的皮!”雷昂那边很吵闹,和沈长歌说了两句就匆匆挂断了。
“花……嗯!?”沈长歌回过头,却发现花狸居然人没了,再一瞅发现她居然就这么躺在天台上沐浴着阳光睡着了,可爱的像是一个孩子。
沈长歌情不自禁的摸摸自己的脸。“我很有安全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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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我们回来了。”花惜云和陶姐推开宾馆的门,发现老赵,穆雯和双儿三人正在悠闲地看电视,不由得大呼不公平。
“别废话,要不让双儿姐收拾你,快说结果。”穆雯看着电视头也没回的说道。
花惜云转过头,刚巧看到了双儿冰冷而不带感情的眼神,生硬的挤出了一个坑爹的笑脸。“嗨,双儿。”
“双儿也是你叫的吗,去给我倒杯茶。”双儿淡淡的转过头,声音平淡的说道。花惜云连水都没顾上喝就直接去拿茶叶去了。
“我说小花怎么这么怕双儿啊。”老赵疑惑的问到。
“保密条例忘了吗?”穆雯笑眯眯的看老赵,老赵惊讶的瞪着眼睛,“这事还跟保密条例有关!?”
“没有啊,只是提醒你一下,不该知道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穆雯正直的摇头。老赵哭笑不得。
“陶姐,怎么样情况?”
“诡异,非常诡异!”陶姐打开了一罐冰镇雪碧,总算是缓解了一下酷热夏天的炎炎热意,“我和小花走了机场,户籍,还有钱塘江那边的入海口等等,发现这个人居然只是办了一个半月的暂住证,其他的身份根本就不清楚。是杭州的在校学生,然而引荐他的人已经在他进学校的第二天就出国了。总之是一片空白,身份证户口上也根本找不到他的人,我们去了一趟公安局找了法医,法医说他的脸做过整容,他之前根本不是这个模样。总之这个人绝对有猫腻就是了!”
“但是我想不明白,我们既然都查不到他的资料,为什么那个沈长歌缺一研究发现他的问题并死追不放呢!?难道说两人之前认识或者有过交集!?这里面的事情可就复杂了。”花惜云把热茶递给双儿拿了罐可乐一口闷进去半罐。“话说你们那怎么样了?”
“先说老赵的吧。老赵的已经把消息发上去了,刚刚收到回复,说是先判断他的异能到底是什么种类,有没有用处等等之后,再做判断,看这样子,口风还是比较松的。”穆雯说道。
“至于我和双儿姐,我们调查了他晕倒的病例,还装作是医院医生给他的班长打了电话,据说他晕厥之前会有强烈的疼痛感,而且发作的非常快。并不相识已知的某种疾病。我推测应该是他异能使用过后的后遗症。其次,我调查了他们的祖籍和父母资料一切正常,说明他携带异能只是近几个月突然出现的。”穆雯抓抓头发,吃着巧克力棒,“可是虽然我们已经有很大把握他的确是拥有异能,但是没有证据啊!若是我们猜测错误,他怎么办!?是人道毁灭,还是按个子虚乌有的罪名扔到监狱里!?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事实上,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双儿仿佛不管什么天气不管什么气候,都喜欢和热茶。“吸血鬼一般视我们中国为禁地,40年前龙虎山和茅山的真人让他们吃尽了苦头。他们为何还要来中国撒野呢?”
“恩,这个问题之前我也想到了。我也觉得这根本没有理由。但是我仔细想了好久,却始终没摸到头绪。”穆雯把巧克力棒从嘴里拿出来,眨着星星眼看双儿。
“别用一副花痴的眼神看着我,我不萌眼镜娘。”双儿毫不留情的说道,打击的雯雯眼泪汪汪的。
“事实上,吸血鬼的族群有着很严格的纪律,不论是魔党密党还是中立党,在行动的时候都会有一个执事长带领。而在酒吧里,并未发现和沈长歌力场所能相提并论的第二道威压。那么,是不是可以说,还有一个更强大的吸血鬼蛰伏在浙市,始终盯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双儿把碗递给花惜云,平淡的说道。
“……”穆雯没说话,而是低头仔细的思索着。
“他们来中国干什么我们不清楚,但是至少我知道,他们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因为沈长歌和恶魔猎人率先找到了他们,否则,死亡的就不会是那些吸血鬼,而是恶魔猎人和未必能存活的沈长歌了。”双儿说道。
“可是我们一找不到恶魔猎人,二找不到吸血鬼执事,就算全都知晓了,也完全没用处。”穆雯说道。
“谁说的啊!”花惜云突然插嘴道。
陶姐敲了敲他的脑袋,“小花别乱说话。”
“什么叫乱说话,我也是团队中的一员,我也有发言的权力好吧!”花惜云不满的说道。
穆雯听到这话反倒是笑了,“好啊,那你说,我听听。”
“哼。你们想啊!我们就算不知道吸血鬼和恶魔猎人的踪迹,但是至少我们知道沈长歌啊!他就是这些的关键啊!既然他被恶魔猎人所承认,那么很有可能会与他取得联系!而且既然那个蓝衣男人死在了酒吧里,那么很有可能他就与吸血鬼有着联系,不论是哪条,都是可以作为调查的出发点啊!而至于说掌握两伙人的方位,那更简单了啊,只要跟踪沈长歌,我就不信他能做事始终滴水不漏,一点马脚露不出来!”花惜云有理有据,条理清晰的诉说着自己的发现与猜想。
穆雯听到他的话,思索了一会,嘴角猛的翘起,一个弹跳从沙发上蹦起来,什么话都没说,对着他的肩膀使劲拍了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有你小子的!”而后是老赵走过来,眼神很坚定地看了他两眼,眼里满是鼓励与希望之光,重重的对着他的肩膀捶了两拳,尾随着穆雯走了出去。
“我为我刚才的话而道歉。”陶姐‘很温柔’拍拍他的肩膀。砰,房门第三次关闭。
“喂喂!你们什么意思啊!都拍我肩膀干嘛!”花惜云莫名其妙的叫道。
双儿优雅的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一直以来,我们都在用聪明人的方式在思考问题,总会吧问题想的复杂,幸亏有你在,果然越简单的思考方式有些时候越能起到效果吗?你帮我们大忙了。你果然与众不同,加油吧骚年。”双儿一脸平静,眼睛里仿佛闪烁着什么光芒般,伸手再次‘抚摸’他的肩膀。
四人鱼贯而出,花惜云泪目。
“麻,麻了……”花惜云摆着一张残念的脸揉着肩膀。
突然,他动作戛然而止,进而沉默了两三秒,脸色唰的阴沉了下来。
“等会……你们神马意思啊!什么叫‘我们聪明人’,什么叫‘幸好有我在’,什么叫‘简单的思考方式’,什么叫‘果然与众不同’……喂!你们貌似是在说我傻……不!你们就是在说我傻!该死的,霍双儿,你给你家花爷我站住!解释清楚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