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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也没什么事啦大叔……”
“我不介意你叫我小哥,我不想再听到你管我叫叔,难道你认为我跟你父亲一个年纪?”沈长歌打断她的话,敲了敲桌子。
“另外,我没时间说一些废话,我很忙。不要说你大早上来就只是为了把证件还给我。”
“好吧好吧,真难伺候。”肖翎萱嘟囔一声,而后说道,“我就是顺路过来把证件还给你,另外我代表我的父亲,想邀请你去我家做客,作为救命之恩的感谢。”
肖翎萱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你不会霸道到连我请你吃顿饭的权利都剥夺了吧。”
“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沈长歌靠在沙发上看着肖翎萱,“你请谁吃饭是你的权利,同样的,我也有权利拒绝。有话直说吧,我的时间很紧,所以不喜欢拐弯抹角。”
“那你怎么有时间救我呢?”肖翎萱不甘示弱的说道。
沈长歌干脆缄口不言。
肖翎萱对于他的沉默毫无办法,暗自叹了口气。她就知道面前的这位没那么容易糊弄,哪是那么容易摆平的!
“好吧,我坦白。我再次诚挚的邀请你,做我的保镖吧!我只需要你保证我的安全就好,绝对不干涉你的任何自由,也绝对不多问任何问题,”
“我有任务……”
“你可以随意去做你的任务啊!做我的保镖和去做你的任务,两不冲突啊!只要你能保证我的安全,其余的什么都不是问题!”肖翎萱直接打断他的话。“财富,权利,美女,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我只想让你保护我的安全。”
“很抱歉,感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缺钱,不缺权,更不缺女人,所以没有什么想要的,而且,我只会杀人,不会保护人。所以这份工作我做不好,请你另寻他人。你请便,我要出去了。”沈长歌站起身,拍打了一下衣服,对肖翎萱点点头,态度不显亲密,也不算疏远,反倒是让肖翎萱更难下手。
所有的路都被沈长歌堵死,肖翎萱是是气的牙痒痒。
不过,她还有必杀一击。
“好吧好吧,你赢了,我说不服你。”肖翎萱无奈的摊开手。
沈长歌眉毛微微动了一下,扭头看向她。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看来我和你是有缘无份,那就算了,不过,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肖翎萱可怜兮兮的看着沈长歌。
“说。”
“送我回家吧。”肖翎萱指了指桌子上的证件,“大老远跑过来给你送证件,让你送我回家,不过分吧!?”
沈长歌凝望她几秒钟,看的肖翎萱心有揣揣,这才伸手抓起桌子上的证件,漠然的说道,“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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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那天看到的炫酷操作盘呢,快弄出来让我瞧瞧,帅死了!”肖翎萱坐在副驾驶上,压制不住的兴奋。
“别乱动。”沈长歌略显无奈的说道,扳下一个按钮,原本无牌照的车子立刻刷出前后两个车牌,眨眼的功夫就改头换面。
“去哪?”
“帝豪花园。”肖翎萱报了个地名。在她看来,你都送我回家了,到时候,进不进屋,可就由不得你了,一哭二闹三上吊,抱着你大腿就不松手,哼,姐姐我一南京有名纨绔,还拿不下你个小保镖!?你这个保镖,姐姐我是招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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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省长放心,我们一定尽全力侦破这件案子!是!请省长放心!”贾方苦笑着放下电话,望着满屋子的人头,叹了口气。
“老贾,振作点!这件事,我们都不能独善其身。”冯海涛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
“只一天,市长,书记,都对这件事表示了强烈关注,现在就连省长都给我打电话了,唉!”只是几通电话,贾方就感觉到了沉重的压力。
不好搞啊!
“唉!”冯海涛叹了口气,想了想,扭头看向陆仁义,“陆队长,关于游乐场中尸体的死亡原因,法医的鉴定结果如何!?我们必须给外界一个值得认可,说得过去的借口!至少,我需要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死的!”
显然,那些死在游乐场内的尸体,给他们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更何况不论是恶性交通事件,还是枪击案,都只在短短一天内就被社会各界广泛关注,单单是舆论的压力就足以让他们崩溃。而现在,那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若是没有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恐怕光是口水就能淹死他们所有人!
是不是有黑幕啊!是不是涉及钱权交易啊!那些恐怖分子哪来的啊!手里的枪又是从什么地方得到啊……不要小瞧群众的悠悠之口,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要知道人的想象力是恐怖的。
“……是的,法医鉴定刚刚出来。”陆仁义仿佛想到了什么,吞了口口水。
“说!”贾方,冯海涛等人心痛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贾方沉声说道。
“有四人死于颈椎骨断裂,两人死于遭受重击后颅内充血,其余八人全部……死于血液倒涌,心脏压力过大而致使迅速衰竭。”陆仁义把调查结果一字不落的念出来。
“杀人的,应该是个练家子。”冯海涛敲敲桌子,沉声说道。
“我没记错的话,当我们的同志赶去时,逮捕了一个证人,也就是那辆无照宾利车上的其中一个人,为什么我没有接到任何关于这个人的资料报告?”贾方对于陆仁义说的话没有过多的表示,而是问起另外看似不相关的话题。
他的话一出口,气氛更沉默了。还是冯海涛咳嗽了一声,侧身对贾方耳语了一句什么,贾方的手一抖,脸上的苦笑更甚了。
“也就是说,这位我们也惹不起?”
“事实上……是的。”冯海涛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贾方拿起烟盒内的最后一颗烟,点着,烟雾将他的脸笼罩起来,朦朦胧胧。
冯海涛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其实在将那位带回局里的时候,我就亲自做了一个突击审问,那位到时交代的很清楚。总共只有她和另外一个救她的人,而以这位的身份,必然做不出这种事,也就是说,这些人,全都是另外一个人做掉的。”冯海涛顿了顿。
“继续。”贾方示意他说下去。
“而后我又追问那个人是谁,那位说她也不知道,以前根本就没见过。”
贾方豁然抬起头,和冯海涛对视。
“别这么看我,我当时第一反应也是她在撒谎,不过很快感觉不对,她想来心中的愤怒不比我们少,任谁摊上这事,恐怕心情都不能好到哪去,所以她既然已经开口了,那么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肯定会被她一一道来,那么她又何必隐瞒这个人的身份呢!?没理由啊!以那位的家世,你认为这件事情会摆不平?”
“你的意思是说,那位是真的和救她的人不认识?我们今天遇到了一个心狠手辣的活雷锋?”贾方话里带着几分嘲讽。
冯海涛苦笑着点点头,“若是没有什么大意外,或者那位说的话全都是假的……那么事实的真相恐怕就是这样的。”
“……次奥!”贾方郁闷的抓抓头发。过了好一会,一根烟已经快燃烧到尽头了,贾方这才抬起头,“让新闻厅和宣传部发出联合通知,前文还是按正规报道来写,该是谁的责任,该是怎么回事,都给我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就是背个处分我也认了。”
“那死掉的人呢?”冯海涛一下点到了关键点上。总不能说我们还未查到这伙武装分子的具体信息,至于他们是怎么死的,我们也尚在调查中?对于击杀了这群恐怖分子的凶手,他的基本信息,我们也还在掌握中?
若是这么脑残的报道了,恐怕迎接他们的,就是无数吐槽所形成的子弹了。
那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群众养你们就是为了我们的生命财产安全,你们这么长时间,居然连这点小事都查不明白,还要你们有何用!难道你们的存在就是在这里混淆视听的?
“意外,是意外,他们所有人都死于天燃气爆炸,所有人无一幸免。交通录像?拍摄设施出事故了……后勤部的人应该知道怎么做。”贾方平静的说道。
“……他们能信?”冯海涛干笑了一下问道。
“爱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贾方知道,这件事情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能闹起来,也闹不起来。以那位的身份和地位,闹大了吃亏的肯定是自己这面的人!
“……好吧,我知道了。”冯海涛叹了口气。忽然有史以来第一次发觉,当官真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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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难道就这么算了?”会议结束,陆仁义身边的亲信,一位女警不甘的问道。
陆仁义本来就挺烦躁的,但是听到她的话,却不敢有什么不满表现出来。这位是他老领导的孙女,正儿八经的衙内,叫自己一声队长都算给自己面子了,他可惹不起。
“真相已经大白,还有什么事情吗?”陆仁义好像很纳闷的问道。
“……”陆仁义走了,女警站在原地,嘴唇紧抿,目视前方。
站了一会,女警嘬了嘬牙,眼珠灵动的开始滚动。她才不信呢!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女警想了想,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喂?小吴吗?我是你薰姐,一会把今天的调查卷宗送到我办公室,恩,对,都要,是陆队交代的,恩,好,七点吧,七点你来找我。”
挂掉电话,女警对着仪容镜整理了一下衣衫和警帽,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从警局离开。
她有一种强烈的直觉,今天的事情,当事人肯定知道些什么没有记录在案的!她的第一步,就是从着手调查当事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