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皇笑着向秦伯殇说道,“这是五公主,罗溪湄。”
秦伯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稳稳的放下酒杯,一手随意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带着紫玉扳指的手指有节奏的叩敲。
“魏国的五公主…”龙轩珩微微思索,“本宫有所耳闻,是…东华大陆排名第八的美女。魏皇生了个好女儿啊!”
魏皇一听,脸上立刻笑成了一朵菊花,连带着罗溪湄脸色也绯红绯红的,“太子谬赞了。溪湄不过是比一众姐妹出色了些罢了。还担不起’大陆第八美女’的称号。”
魏皇挥了挥手,罗溪湄乖巧的福了福身退下了。
“秦太子,不知小女溪湄…您可中意否?”
秦伯殇张开口随意糊弄了几句,转头想与摄政王商量一些事。说真的,他对儿女之情并没有特别的感兴趣,还是比较喜欢商量政事。继续跟魏皇谈很显然永远不会扯到政事上去,人家宁愿用所有口舌来拉扯裙带关系。
魏皇被甩了脸很不高兴,一脸黑的看着秦太子与摄政王聊国事。听了没几句,就听见一声十万火急还带有点火烧屁股的号叫从树丛里传来。然后,所有人看见一个全身挂满青色的长草,且身上有些灰不溜秋的人从树丛后摔出来。
那人身上穿着的,应该,是一身青色的长袍,只能用‘应该’来形容,因为那长袍此刻就像刚从草灰里漂过一样,不仅灰,而且还挂满了草。而那人的脸,恕他眼拙,黑成这样,请问这人是刚从挖煤坑里出来的吗?还有那人的头发,这让他不得不联想到在田里专门拔草的农民伯伯。
“不好啦!不好啦!”那人一边大喊大叫一边从树丛里挤出来。
而魏皇本来一肚子气,听见这声音,彻底怒了,擦,他还有完没完,今天早上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比如说……他派人放的老鼠药。
“罗卿宸,你这副模样,疯疯癫癫,衣衫不整,成何体统,简直丢尽了朕的颜面。来人,把这个逆子给朕拖下去!”魏皇觉得自己的口水都快飞到三尺高了。
因为先前的事情,他不得不拿出两枚珍贵无比的还原丹,才让秦国的和亲公主和自己的儿子出现在宴会上。
虽然事情的真相是个聪明人都改猜到,无非是找茬未遂反而自己掉进了水里,其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本来自己都不想追究了,问题是这个魂淡怎么又来了!
“父皇且慢!”罗卿宸急急高呼一声,“禀告父皇,儿臣的巢刚给雷劈了!”
众人:“……”
魏皇已经很想骂娘了,“胡说八道!你看看头顶,月明星稀,是晴天,哪里来的雷。更何况,如果雷劈到你的巢……”魏皇愣了愣,急忙改口道,“寝宫…整个皇宫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啊?”
罗卿宸潇洒的一甩头发,满头的灰刷刷的掉下来,“是啊,这就是儿臣来禀告父皇的原因。刚刚那道雷实在是邪乎,儿臣不紧没听到声音,连它的踪影都没有发现。但是,儿臣的寝宫就‘哐当’一声……”
“塌了?”
“哦不是,当然没有,但是窗户居然全都破了,而且……”罗卿宸把声音放低,进入将鬼故事的模式。
众人瞪大眼睛,看着罗卿宸……小朋友,你要抽风麻烦你也要挑时间啊,使臣这种东西先放一旁,你能不能先看看上面坐着的摄政王,我们都很担心你啊。
然而他们看见罗卿宸一脸悲戚,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小眼神委屈的,“父皇,你看,儿臣都给劈焦了!”
“噗!”在座的喷酒的喷酒,喷饭的喷饭,秦伯殇一张俊脸憋的委实难受,若不是本身优秀的礼仪,他恐怕嘴里的那口酒也就喷的一边的魏皇脸上了,恐怕还要顺带一点溅在摄政王的脸上。天了噜,他会死掉哒!
魏皇觉得自己才被雷劈了,他一连咳了好几下,十分庆幸刚刚没吃啥东西。
“来人,快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快点!再去找个国医,瞧瞧他是不是脑子坏了。”魏皇铁青着一张脸深呼吸几口,看在摄政王在场的份上,他才没有当场卸掉他。
“什么!不要啊!父皇,你听儿臣说完啊!”罗卿宸被两个侍卫一人架一条手臂往外拖,嘴里的话跟到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倒出来,“父皇,你让儿臣把话说完啊!儿臣有话要说,有话要说,话要说,要说,说!”
罗卿宸的嗓子扯的太响了,众人觉得自己的耳膜一抽一抽的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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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都只更一千的,现在一千五了,感觉好累啊,想打游戏,想氪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