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睿不理会凤清醉,却是将目光挪向同样中了婆娑香,此刻正运功压制药性的柳随风。
“你若是也感染了,我也会做你的解药的!”凤清醉凤目中划过了然。
也会做自己的解药?北溟睿不信,但是无疑这句话自己听着是十分的受用的。
“快点!”凤清醉再次催促,语气中急躁不耐。
北溟睿皱眉,冷冷的扶起纳兰惊鸿的身子,坐在他的身后,心中想着,姑且先信了吧。反正,若是这个女人到时候反悔的话,自己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用强!
北溟睿那变态的内力不是吹的,而且他修炼的功夫也属于冰性的,不一会纳兰惊鸿神色中就有了一丝清明,他看着凤清醉,欢喜的说:“醉儿。”声音低哑,霎时好听。
“惊鸿,快点将自己变回去!”凤清醉可没有时间跟他废话,连忙吩咐。
变回去?北溟睿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纳兰惊鸿不是原本样子的纳兰惊鸿,而且这身段完全不似男子,是个女人!只怪自己这些年请冷惯了,除了凤清醉这个女人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都丝毫提不起兴趣来,倒是没发现异常。
看到纳兰惊鸿吃力的凝聚着内力,凤清醉不悦的对着北溟睿低喊:“你多输点内力给他!”
北溟睿被凤清醉这么一数落,心中生气,手上一动,将自己的内力一下提升到五成。
纳兰惊鸿瞬间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只是那股子内力太过强劲,逼得他吐出一口血来。
“够了够了,真不懂怜香惜玉!”凤清醉见纳兰惊鸿变回原来的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抬手将他的穴道给解开,谁知道纳兰惊鸿一获得自由,便如同水蛭一般吸附在凤清醉的身上,无意识的不断的摩擦起来。
怜香惜玉?北溟睿不明白了,纳兰惊鸿哪里是什么香玉了?就是因为他能一会男人一会女人的变来变去?此刻北溟睿倒是后悔听了凤清醉的话,助纳兰惊鸿这个混蛋一臂之力将他变回来了,若是他刚刚那个样子的话,将他丢给楚文澈也不错!
肿么地也好过自己看到他现在与凤清醉的样子!闹心!
“我先!”北溟睿一把扯开纳兰惊鸿的身子,丢到柳随风的旁边,对着凤清醉说。虽然心里知道明白清楚,但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凤清醉与纳兰惊鸿欢好,他做不到!若是不收回自己应有的报仇,他又不甘心,所以,他先!
“不行,惊鸿已经支撑不住!”凤清醉看着纳兰惊鸿全身已经通红,再看看一旁的柳随风脸上全是汗水,而北溟睿这个家伙看起来毫无异状,怕是根本没有中招,即便是中招了,依照他那变态的内力,也能多坚持一会的。
“我不管!”北溟睿说完一把拉开凤清醉的衣服,将她扑到。这个女人冷心冷肺的,根本就不知道,她对自己的影响力比那个什么婆娑香的药力强劲百倍。
“唔……”纳兰惊鸿此刻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若是平时他多少也要畏惧点北溟睿的,可是如今他眼中只有凤清醉那白花花的身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身形奇快的将北溟睿给撞到一边,吻上凤清醉的唇。
北溟睿这次真的是一丁点的防备都没有,被纳兰惊鸿生猛的撞开后还呆愣了片刻,在回神却是被两人纠缠的身子给刺激了,看到纳兰惊鸿喉咙中发出愉悦而又释放般的呐喊,一张脸扭曲的不像样子,气的真想一掌将他给劈死!
自己怎么就被他给撞开了呢?
凤清醉羞涩的闭上眼睛,虽然四周设了阵法,虽然纳兰惊鸿此刻是中了****,自己是做解药来着,但是她仍旧做不到那么豪放,一想到即将与这里面的三个男人那样,她心中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很怪异,既渴望又排斥,还有种说不出口的快感,让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醉儿……”纳兰惊鸿满足的伏在凤清醉的身上,因为婆娑香的药效已经传递给柳随风与北溟睿两人一些,他好过一次之后,倒不是那么难受了,不过此刻的美好让他仍旧留恋的呆在凤清醉的体内不愿意出来。享受着着缱绻温情的一刻。
凤清醉羞涩的应了一声,突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片,难受的她忍不住用双手捂住了脸。
“啊!”感觉到脸上有种被灼烧般的疼痛,凤清醉忍不住捂着脸痛呼出声。
“醉儿!”
三声惊呼从阵内的三个男人口中响起,眼疾手快,一把将凤清醉身上的纳兰惊鸿给推开,纳兰惊鸿没有设防,北溟睿也没有控制好力道,这么一推,持着身子的纳兰惊鸿撞到了旁边的树上。
纳兰惊鸿闷哼一声,还好自己及时运气内力抵抗,不然还真受不住北溟睿这无心的一推!他抬头幽怨的剜了北溟睿一眼,只是那一眼的风情空落,北溟睿此刻全副的精力都在凤清醉身上,旁人都是摆设。
“醉儿,怎么了,手拿开,我看看。”北溟睿轻声的诱哄着,那声音柔的都能掐出水来,让同样在凤清醉身边的纳兰惊鸿与柳随风都觉着世道玄幻了。
脸上的痛疼减轻了,凤清醉拿开双手,只听到北溟睿与柳随风和纳兰惊鸿三人低低的抽气声。
原本倾城绝色的一张如画容颜上,自鼻尖一下直到下巴,密布着黑色的疤痕,一圈圈,一道道,像是蜘蛛拉的网一般,狰狞,丑陋。
凤清醉不敢去看三人的脸色,白皙的手指拂过自己脸上的疤痕,一条条细数着,沿着那些疤痕的痕迹描绘着,对自己脸上的情况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
罗盈月说自己中的这个蛊毒叫蛛迹,还真是一点不假,现在自己整张脸上如同蜘蛛拉网一般,不用照镜子,也知道难看死了。稍稍晕了下内力,发现并无异样,凤清醉的心稍稍安定,如果就只是这张脸的话,那么……还好!还好!
“醉儿,还疼吗?”柳随风将凤清醉的身体从北溟睿的身上捞过来,轻轻柔柔的吻着那些个伤痕,问道。
“不疼了。”凤清醉不敢去看柳随风的眼睛,她怕在柳随风的眼睛里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