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形变之术是我师父无道老人的绝学,需要内力精纯的童子之身才可修习,而且只适合男子修习,也只能变化成一个女子的样貌,若童子身不在,便不能再使用。”
“原来如此。”凤清醉眼中的希翼之光涣散而去,精纯的内力她有,但是童子之身她早八百年就没有了,再说有也没用,这功夫只适合男子修习!唉!
“醉儿……”纳兰惊鸿拖了个长音,目光灼灼的看着凤清醉,一双妖魅的眸子里流光溢彩。
“嗯?”凤清醉不解的看着纳兰惊鸿,此刻纳兰惊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凤清醉好生奇怪。
“我还是童子之身。”纳兰惊鸿淡淡的提醒,一张芙蓉玉面染上绯色,不胜娇羞。
“哦。”凤清醉仍旧不解,淡淡的应了一声,心里却暗暗腹诽,这关我什么事?
“醉儿,你真的不懂?”纳兰惊鸿精致的面容上全是挫败。
“懂什么?”凤清醉原本晶亮的眸子上滑过迷蒙的雾气,让人看不清楚她眼底的情绪,淡淡开口赶人:“你该回去了。”
她懂,但是她宁愿不懂,也不想懂!
“你……”纳兰惊鸿语气一滞,看凤清醉明显僵硬的表情,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知道不能逼她太急,心中暗暗叹息一声,说道:“醉儿,万事小心,保重。”
纳兰惊鸿说罢开门走了出去,对着门外守着的梅丫鬟说:“给凤姑娘熬一盅当归乌鸡汤来。”
当归乌鸡汤?凤清醉迷糊,为什么纳兰惊鸿嘱咐梅丫鬟给自己熬这个?难道是什么暗语?
梅丫鬟爽快的应了一声,等纳兰惊鸿和七巧走了,才敲门进来,问凤清醉道:“主子,你葵水来了?”梅丫鬟边问边自责,自己照顾主子的饮食起居已有多日,竟然不知道主子葵水来了,还要劳烦一个外人提醒。
轰!凤清醉的脸上一阵热浪横行,就是再迷糊她也听出来了这当归乌鸡汤是用来干什么的了!这个纳兰惊鸿真是……真是……真是让人无语!他竟然以为自己是来了葵水!
“没有,你出去候着吧。”勉强维持了一贯淡然的语气,凤清醉将梅丫鬟给赶了出去。
这都是什么事!
海市蜃楼的后院里,张氏给凤清影喂完药后,吩咐下人将药碗什么的收拾出去,又命人点上熏香。自从发生那件事情以后,凤清影睡眠质量奇差,这种熏香有助于刺激睡眠,可以帮她睡个好觉。
张氏看着凤清影眼皮渐重,睡着了后还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双手,完全是个极度依赖父母的孩子,一只手怜惜的抚摸着凤清影已经拆了纱布的脸,那些纵横交错的伤口极深,条条刀疤丑陋扭曲不已,完全毁掉了凤清影原本妍丽的容颜,那个凶手下手有多重!
可怜她的影儿!好好一个人儿,竟然落得现在这般,凤清醉,我决不饶你。张氏心中哀叹,痛恨不已。
一道劲风吹灭了蜡烛,黑暗中张氏眉目一动,眼底划过一片凌厉的暗芒。轻柔的将手从熟睡的凤清影手中抽出来,将凤清影的手放进被子里,掖好被角,张氏走到桌前,不慌不忙的拿出火折子,想要重新将蜡烛给点上。
“凤夫人。”幽暗中传来一声叫唤,极轻也极清晰。
“谁?”张氏吓了一跳,声音里全是颤抖,想要大声又有所顾忌的不敢声张。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我来是想要凤夫人帮我做一件事。”黑暗里,那声音的主人身穿一身黑衣,只露着一双眼睛在外面,看不清楚样貌,甚至分不清楚男女,连声音也是刻意的掩饰过了的。
“你想如何?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有,我早已经被休弃,凤府的事情与我无关。”张氏惊慌的压低了声音说,身子却退到床边,眼中全是防备,唯恐对方对凤清影出手。
“呵……你连我要说什么都没有问,就说自己不知道,欲盖弥彰!”那声音里满是嘲弄,看着张氏护着凤清影的举动带着轻视,身上的杀意毕现,激得张氏心跳如鼓。
“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妇人,如今什么都没有了,还能做什么!”张氏像是被勾起来了伤心之事,用手帕轻拭眼角,眼中泪光点点,凄凄切切。
“放心,这事对你来说不难,而且还能为你女儿报仇!”黑衣人丝毫不为张氏的情绪所感染,声音冷漠的说。
“此话当真?”张氏一听能为凤清影报仇,立刻来了兴趣!
“只要你听我吩咐!”见鱼儿上钩,黑衣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嘲弄,快的抓不住。
“我听,你说什么我都听,只要能为我女儿报仇雪恨!”张氏点头如捣蒜的保证道。
黑衣人露出一个计谋得逞的笑容,只是被黑色的面巾与黑色的夜幕给遮住,无人看得到。
海市蜃楼的前院依旧里纸醉金迷,销魂蚀骨。
“都办好了?”罗盈月回到房间刚刚脱下一身的夜行衣,将缠绕在自己胸前的布条给拆开,身后就想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男子身材高挑,一身黑色锦缎,尽显风流之姿,脸上用一张黑色的花脸面具给遮住,罗盈月从见到他的那一天起,就在想像着这黑色花脸面具下到底是一张怎样的容颜?
嘴角荡开笑意,罗盈月已经顾及不得自己胸前已经拉扯开的束缚,还有此时身上的衣不遮体,婷婷袅娜的朝男子走去,顷刻间,举手投足,风骚尽显。
“完全按照爷的吩咐,妥妥当当。”说完,人已经到了男子的眼前,一双嫩白的小手覆上男子胸前的衣服,在男子胸前盘亘了一会后,顺势向下游弋。
“她有没有什么异常?”男子任由罗盈月上下其手,在罗盈月的手指灵活的探进自己的裤子里面的时候,身子反射性的一紧。
罗盈月非常满意男子此刻身体发出的暗示,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自从上次拍卖会结束后,自己被降了一级,接触的客人不是馕满肠肥的猪猡,就是一身横肉的地痞,经常搞得她叫苦连天也得强作欢颜,不然就有自己苦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