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一种味道?自己何时说过这样的话?凤清醉一时回想不起来,不过看到萧歌此刻舒服的趴着浴桶的边上,身子完全的放松,享受着自己的服务,凤清醉嘴角的笑意更深,幸福的味道么?她也已经体会到了。
帮萧歌洗完澡,凤清醉用一条毯子将萧歌给裹起来,放到床上,然后吩咐小二换一桶水上来,自己也舒服的洗了个澡,一身清爽的回到床上。
虽然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是对于凤清醉如此坦然的****着身子在自己面前走来晃去的,萧歌还是十分的不习惯,他此时已经换上一身干净的中衣,身上盖着一条薄被,将自己情不自禁的欲望很好的给遮盖在暗影里。
“睡吧。”凤清醉弹指熄灭了烛火,躺在了萧歌的身边,屋子里一片黑暗,只留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萧歌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便没有再说什么,这是他与凤清醉第三次同塌而眠,第一次是因为凤清醉中了醉梦与幻咒,他与皇甫玉城,为了给凤清醉解除媚药,三个人在大床上混战了一天一夜,那一次,他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彻底的接纳了这个女人,从此与她纠缠不清。那一天一夜,他有了太多的第一次,他第一次与一个女人做那些夫妻间的亲密之事,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共同分享同一个女子,虽然这在那以前是自己想都想不到,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这样的事情却真真切切的发生了,而结果,也并没有让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排斥。
第二次是醉儿被人劫持后回来的那一晚,那是个甜蜜而温馨的一晚,那一晚他真实的体验到凤清醉的柔情,让他知道,他们之间不是因为醉梦而迫不得已的放纵,这个女子对他,也是有情的。
今晚,这是第三次,虽然中毒后的体质很虚弱,但是,此刻就这样躺在床上,和自己朝思暮想,牵肠挂肚的女人并排的躺在一张床上,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他已经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尽量的不泄露自己那奔腾不休的情绪了,可是心中那巨大的喜悦,让他根本就安静不下来,哪怕只是这么中规中矩的躺着,不去碰不去摸,只要脑中想着自己刚刚看过的那句白脂般晶莹曼妙的躯体,他的身子便忍不住发紧发烫,小歌歌更是诚实的不受控制。
“萧歌,你是不是不舒服?”凤清醉自然也是察觉到萧歌身体紧绷的不自然,担忧的问。
是不是那毒又发作了,他怕自己担心,独自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痛苦?
“没有,醉儿,我很好。”惊慌的躲避开凤清醉探过来的手,仿佛那只手带着魔咒一般,会将自己吞噬。
“萧歌,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瞒着我。”凤清醉彻底误会了萧歌的意思,萧歌越是逃避着自己,越是让她感觉到心头不安。
“醉儿,夜深了,快些歇息,我真的没事。”摆脱不掉,萧歌任凭凤清醉的手在自己的额头上试了下温度,又转而摸向他的胸前,气息不稳的催促。
那明明是微凉的小手,此刻竟然将他的胸口灼烧了一片。
“可是你的脸很红,会不会是发烧了?”虽然熄掉了烛火,但是窗户那里仍旧被月色耀得发白,这点微弱的光,足够凤清醉将周遭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没有,醉儿,快些睡吧。”萧歌再次否认,将胸口处的小手攥紧,慢慢的不舍的移开,放到身侧。
“那好,那我们歇息。”凤清醉看到萧歌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以为自己多心了,但是仍旧嘱咐道:“萧歌,你要是不舒服千万要说出来,别忍着。”
“嗯。”萧歌一边答应一边为自己此时不能说的秘密而更加的苦恼万分。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萧歌的状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的严重,身体也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凤清醉也没有睡着,一翻身,触摸到萧歌周身的湿意,吓得连忙翻身坐了起来,“萧歌。”她低低的喊,看着萧歌紧闭的双眼,睫毛轻颤,那状况活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心,顿时疼痛的一塌糊涂。
这个傻瓜!都疼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说一声。
萧歌此时脆弱的表情,让凤清醉不忍心责备,她拿了外衣披上,准备下床,却被萧歌一把拉住:“醉儿,你要去哪里?”
“我去找秦冰来给你看一下。”凤清醉安抚拍拍萧歌的手,示意他松开拉住自己的手。
“醉儿,不要去,我没事。”萧歌一听凤清醉要去找秦冰,知道她误会了,脸上不自然的掠过红晕。
“还说呢,你都难受成这样了,干嘛还要忍着,真是要气死我了!”凤清醉眉心一笼,轻声责备着,为萧歌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而恼火。
“醉儿,不是你想的那样。”萧歌声音低低的,脸色却是更加的红艳了起来。
“你还想隐瞒,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愧疚!”凤清醉说着,语气不自觉的哽咽了起来,眼睛也红了。
“醉儿,你真的误会了。”萧歌发现此刻自己说什么都有些苍白无力,看着凤清醉眼中渗出晶亮的色泽,更加的心慌意乱,也更加的窘迫。
“那你倒是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凤清醉并不罢休,她可不想被萧歌三言两语的就给糊弄过去,她也不要萧歌一个人强忍住痛苦,独自默默承受。
“醉儿,你让我怎么说?”萧歌叹息一声,看着眼前眉眼间无比认真的凤清醉,这回,她是非要自己给出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不可了,否则,他一点也不怀疑,她不消一刻就会将秦冰与皇甫玉城和轩辕璃他们惊动,那么大伙就都知道他这点难以启齿的心思了。
“萧歌,我们是夫妻,彼此还有什么可以好隐瞒的?”凤清醉心里很是不舒服,为萧歌此时的隐瞒,难道她们之间,终究是因为这玄冰咒,而有了隔阂了吗?她不怪他,也没有资格怪他,毕竟,这二十多年来,因为自己,萧歌如此才气纵横,惊采绝艳的男子,连像普通人一样行走都成了奢侈。
她真的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