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凤清醉将自己去丞相府一事原原本本的说给皇甫玉城听,皇甫玉城起初还为凤清醉的坦白又喜又恼的,随后在听到凤清醉说的那两个人的谈话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凝重起来。
“醉儿觉得他们口中的那个主上,会是何人?”没想到落流殇府中还有那样的内幕,皇甫玉城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落流殇的背后还有黑手,这个人竟然能将惊采绝艳的一代权相操纵于股掌,对于西璃目前的局势来说,实在是太过可怕,也太过危险。
“不知道,我想不出还有谁会有此能耐,而且这个人明显的对于朝中局势了如指掌,能隐藏的如此之深,实在太厉害!”凤清醉将朝中的大臣仔仔细细的分析了个辩,发现谁都有可能有嫌疑,谁又都可能没有嫌疑,觉得自己一时间有些草木皆兵,她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也想不出,明天将此事告知父皇,看看他有没有怀疑的对象,这些天他忙着处理难民一事,此刻应该是休息了,我们就不去打扰了!”一想起西璃皇上这些日子为难民的事情忙的茶饭不思的,皇甫玉城心中多少有些愧疚,虽然对这个父皇自己当时是迫不得已才认下的,但是,毕竟有一层血缘关系在那里,自己还是心疼他的。
“嗯,想来那人也不可能这么快有什么大动作,明天再去禀报吧。”凤清醉赞同的点点头,然后跟着皇甫玉城上床就寝。
皇甫玉城原本还有所期待的,但是在看到凤清醉躺在自己身边不一会便沉沉睡去,心中郁闷,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的烙饼,就是睡不着。
快要早朝的时候,皇甫玉城终于隐忍不住,将凤清醉从梦中捞起,狠狠的要了一回后,才神清气爽的穿衣起床,离开。
自从发生落华宫一事后,原本被凤清醉指派在外的暗影,又分为三批,一批继续打探消息,一批暗中跟随蓝玉城,一批跟随凤清醉。
西璃皇上也加派了六名暗卫给凤清醉,凤清醉爽快的收下了,朝中局势一日比一日紧张,凤清醉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此刻她只有让皇甫玉城放心,才能毫无后顾之忧的处理国事,再说了,西璃皇上给的人,不用白不用!
今日早朝,落丞相开口进谏西璃皇上,安抚难民,不仅要给他们粥喝,还要让他们有事可做,有自力更生的能力,而不应该将难民全部隔离在皇城之外,这样不仅不利于收复民心,而且久而久之,造成国库空虚不说,也会让难民产生惰性,好吃懒做,最终走入歧途。因此,他建议,可以敞开城门,分批次的将难民给引入皇城,让他们自力更生。
西璃皇上虽然觉得难民引入皇城不是上上之策,但是为今之计,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因为这些日子的施粥,国库中的存粮已经耗去大半!而难民的数量却是一天天在增加,国库的那点存粮根本就耗不起。
皇甫玉城一下早朝后,就将此事告诉了凤清醉,凤清醉听后一皱眉,虽然觉得此事依照如今的局势来说,处理的十分妥当,但是她就是心里隐约的觉得有些不对劲,至于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她又一时半会的说不清楚,真是纠结!
“醉儿,我将你昨夜夜探丞相府之事禀告了父皇,父皇也想不出此人究竟是谁!”难民问题先放到一边吧,如今有一个如此强大的敌人隐藏在自己周围,皇甫玉城一想起来就觉得寝食难安的。
“嗯,这件事情确实是个麻烦,随风那边还是没有消息传来吗?”凤清醉一想起柳随风去办的事情,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样了,担忧的问。
“才离开这么几天就想他了?我不准!”皇甫玉城吃味的说,语气里全是撒娇。
“想他不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吗?他也是我的夫君,而且他此行路途遥远又十分危险,我当然会担心了!”凤清醉好笑的看着皇甫玉城那卖萌的样子,眼中有细微的光芒闪过。
“怎么正常了?醉儿明明和我在一起,心里却是想着随风,太过分了!”皇甫玉城看到凤清醉此时的表情,假装气恼的说。
“你呀!”凤清醉笑开,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皇甫玉城看到凤清醉一副不知道该拿自己怎么办的样子,一脸得意,心中像是盛满了蜂蜜。
“玉城,我想出宫去看看那些难民。”西璃皇上早朝的时候已经下旨,今天放一批难民进城,凤清醉不知道怎么的十分不踏实,具体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是她就是想要去看一看才放心。
“我和你一起去。”皇甫玉城立刻表态,一方面是担忧凤清醉,一方面是他也想亲自去看看那些难民。
“嗯,太子殿下亲自安抚那些难民,倒是美谈一件。”凤清醉笑着说。
“我要什么美谈,我要的只是你而已!”皇甫玉城说着便想凤清醉嫣红的唇瓣袭去,两个人缠绵的亲吻了好一阵才不舍的分开。
“醉儿,要不就不出宫了吧,难得我今天可以不用去御书房,我们就呆在寝宫里,哪里也不要去了!”皇甫玉城眼底的欲火被点燃,自己憋了一夜,早上只吃了个开胃的头盘,怎么想都觉得不过瘾!
“说了出去便出去,怎么能反悔!”凤清醉不满的说,她心中自是知道这个家伙此刻心中打得是什么主意,那小城城都已经坚硬似铁了。
“可是,人家真的好想,难得今日春光大好!”皇甫玉城撇撇嘴,孩子气的说。
“别闹了,快点走!”凤清醉看了看外面有些阴阴的天空,太阳躲在云层里,黯然失色,哪里有一丝春光大好的样子,她看根本不是今日春光大好,而是他此刻春心荡漾才对。
被凤清醉点破,皇甫玉城也不害羞,拉着凤清醉的手,不让她离开,口中要求着:“那晚上你可不许拒绝我了!”
“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了!”凤清醉没好气的说,这些个男人也不知道怎么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脑子里还净想些这个事情!
“可是你一沾床就睡的很香,弄得我不忍心下手!”皇甫玉城想起自己昨晚上烙了一晚上的烧饼,心中就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