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只是不起眼的几个动作,但是落流殇也因此而出了一身的汗,身子热的比先前中了合欢的时候还厉害,其实合欢算什么,对于他来说,眼前的人是比合欢还厉害百倍的药,是****也是解药,或许更是毒药。
天山凝露丸虽然不能彻底解掉合欢的药性,但是很快的起到了抑制的作用,凤清醉的眼中的浓雾散去一些,恢复了几丝清明,只是落流殇觉得此刻的凤清醉比之刚刚更加诱人,更加的诱惑着他来采撷。
“美人儿,没想到你力气还真是大,爷差点就被你又强一遍。”落流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喘息的很厉害,凤清醉被他抵在光滑的岸边,清晰的感受到他此时那如雷的心跳。
“放开我!”口干舌燥的凤清醉,声音有些沙哑,身体虽然不比刚才那般热了,但是仍旧有很大的药性在蠢蠢欲动。
落皇后这个狠毒的女人,也不知道给自己下了多少分量的****,若不是有天山凝露丸,自己今天即使不被落流殇虐死,也会因为体内的合欢,药性得不到纾解而爆体而亡。这笔账,她记下了!
落流殇依言不舍的退开身子,心中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那么君子了!怀抱一空,心,也空了。
谁知道凤清醉此刻根本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落流殇刚一退开,她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下滑,软的跟摊烂泥一样。
落流殇眼疾手快,又将凤清醉捞进怀里,眼角沾染上点点笑意,一双丹凤眼熠熠生辉。
“美人儿,这可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落流殇呲着一口白牙你,明显心情大好。
“什么时候落丞相转性了,又开始喜欢女人了?还真是让世人大跌眼镜!”奈何形势比人强,凤清醉挣脱不掉,只得讨点嘴上便宜。
“我记得自己早就说过,我喜欢你,无关性别,先前还在犹豫自己要不要真的坐实了这断袖的名声,如今看来,倒也省去不少麻烦。”落流殇开心的说。
“落丞相,别睁着眼说瞎话了,解释等于掩饰,再说了我也没心情听你解释,麻烦你将我带上岸,然后有多远滚多远。”天上凝露丸就是再好,也不能包治百病,至少它解除不掉合欢,凤清醉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热浪又一次的卷土重来,首先想到的就是离得落流殇远远地。
“呵呵!”落流殇看到如此的凤清醉,不怒反笑,道:“吃完了就丢,用完了就踹,倒是符合你的风格!”
“既然知道,还不快滚!免得自讨没趣!”凤清醉冷着一张小脸说。
“陈醉!你想的美!也要看爷答不答应!”落流殇边说边将凤清醉暗中动作的小手给捉住,钳制起来,以免待会儿她不自量力的出手,伤不了自己,反而自食恶果。
“你究竟想要怎样?”凤清醉拼命想要摆脱落流殇的控制,只是自己的身子不争气,体内那蠢蠢欲动的光火,在温泉水里,流窜的极快!这个该死的温泉!凤清醉闷闷的想。
“怎样?亏你还好意思问的出来!小爷我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当然是吃回来!”落流殇说罢,根本不再去看凤清醉的眼睛,一低头,唇就掠夺而来,将凤清醉此时那已经压抑不住的娇喘,全数含在口中。
凤清醉只觉得原本燥热难当的身体此时更加的躁动了,粉拳紧握,指甲掐进掌心的肉里,勉强换回来一丝丝清明,抬腿向落流殇的胯间踢去。
只是这毕竟在温泉中,水的阻力延缓了她的动作,落流殇发觉了她的意图,双腿紧紧的将她使坏的腿给夹住,上身紧紧的压在凤清醉的身上,凤清醉只觉得自己胸腔间的氧气顿时稀薄了起来,两个原本就姿势暧昧的人,此刻更是无一丝的空隙,紧紧贴在一起。
落流殇强力的掰开凤清醉的拳头,看到那掌心的一片血色的时候,眼底闪过狂怒之色,面色冷凝,低低的说:“陈醉!小爷我就不该纵容你!”说完就惩罚的用力亲上凤清醉的唇边,肆意蹂躏。
凤清醉那时候已经疲累的没有力气反驳,昏昏沉沉的睡去。
与密室内的火热相反的是,太子寝宫内一片冷气压,皇甫玉城在接到凤清醉失踪的消息后,丢下奏折就飞身出了御书房,下令找人,并传旨,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
公主皇甫浅惜也被惊动了,与暗一一起将凤清醉可能去的地方以及一些不易找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仍旧是一无所获,倒是一个小宫女在御花园发现了凤清醉丢掉的手帕,连忙将手帕送到皇甫玉城手里。
皇甫玉城看着凤清醉的手帕脸色凝重的如同铺了一层厚厚的玄冰。
皇宫内一片纷乱,西璃皇帝下令搜查,每一个寝宫都不放过,自然也包括落皇后的寝宫,但是最终仍旧是一无所获。
暗卫传来消息说几个时辰前丞相落流殇急匆匆进去皇后寝宫,一直没有出来过。
皇甫玉城的心一瞬间坠入谷底。醉儿,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西璃皇上看着脸上呈现哀默之色的儿子,心下微叹,果然是关心则乱!随即,西璃皇上下令严密监视皇后寝宫,关闭宫门,全部戒严,不准放任何人出去。
“城儿,凤姑娘不会有性命之忧!”西璃皇帝一双通透的眼中,此刻闪着睿智的光芒。
“那是个变态,醉儿和他在一起,只会生不如死!”一想起落流殇那些折磨人的手段,皇甫玉城恨不得自裁谢罪,只是当务之急还由不得他这样做,他首先要找到醉儿。
“若是,若是她失了青白呢?你可会……”西璃皇上试探着问。一双眼中闪过些什么,只是快的他差点抓不住。
“不会!”皇甫玉城急速的打断西璃皇上的话,认真的说:“什么也没有醉儿的命重要,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自己此生能与醉儿比肩,已经是上苍厚赐了,比之龙战,比之萧歌,比之随风,他自惭形愧,还有什么资格去责怪醉儿,倘若真如父皇猜测的那样,他只会悔恨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好她,以后更加的痛惜她,又怎么会舍得怪她?又有什么资格怪她?他只愿醉儿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