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自己的母后不顾自己的意愿,非要拆散她的大好姻缘,让自己嫁给这个两看相厌的轩辕璃呢!身为西璃国皇室唯一的公主,她的婚事由不得自己做主也就罢了,谁让父皇就自己一个孩子的,她没有兄弟,没有姐妹,为了父亲的江山社稷,她不得不屈服,可是这也就罢了,为什么连自己想要听个小曲,都要受到母后的管制,母后难道不觉得,她管得太多了吗?
侍卫听到公主这样说,没有办法,只得领命而去。
不一会,凤清醉三人便受邀上了皇甫浅惜的船。
尽管远远的就看到一身铅华的凤清醉清贵不俗,如此近了一看,皇甫浅惜仍是被她的倾城之貌所震慑,这天下竟然有长得如此好看的男子,真是让身为女子的她自惭形秽。
轩辕璃在看到凤清醉上船的时候头脑清醒过来,意识到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轩辕璃心中担忧,用眼神示意凤清醉她们快点离开,奈何凤清醉他们就像根本不认识自己一样,更加的不理会自己眼中的深意,这让轩辕璃心中七上八下的。
“主子,原来这个就是刚刚那个嚣张的侍卫口中所称的公主啊?”还不等皇甫浅惜说话,蓝玉城就率先出声,语气中对皇甫浅惜的鄙视浅而易见。
“放肆!公主面前你敢如此无礼!”刚刚的那个侍卫听到蓝玉城这样说的,立刻将手按在刀柄上,拔出一截,阳关折射在刀刃上,闪着清寒的光芒。
“退下!”皇甫浅惜一见侍卫拔刀,怒喝道。
那侍卫见公主发怒,只得讪讪退到公主的身后,但是仍戒备异常。
“本宫教下无方,得罪了。公子受惊了!”皇甫浅惜脸上浮起一丝浅笑,如一朵水中青莲,亭亭玉立,大方得体。
“无妨,不知公主有何贵干?”凤清醉语气淡漠的问,态度疏离,明明是芙蓉玉面,但是却无形中有一种居然千里的清冷。
“公子见笑了,本宫与驸马游湖,有幸听得公子抚琴,引为知音,这才冒昧相邀,不知本公主是否有幸与公子同游。”皇甫浅惜对凤清醉的淡漠态度不以为意,在她眼中,如此清华无双的人儿如果也像那些王公大臣的儿子一般处处巴结逢迎自己,那也就根本不值得自己结交。
凤清醉这样有才情又有样貌的人,就是要孤傲一些才是正常。
“如此,那恭敬不如从命。”驸马?好你个轩辕璃!凤清醉表面上答应着皇甫浅惜,心中却将轩辕璃给骂了千遍万遍,面上的表情更冷了。
轩辕璃一看凤清醉的神色,就知道坏事了!凤清醉的脾气他是知道,此刻皇甫浅惜的话肯定是让凤清醉误会了。
“皇甫公主说话请注意用词,我可不是你的什么驸马!我已经有妻子了,你若是想要找驸马,请找他人!”
面对轩辕璃的如此态度,皇甫浅惜倒是没有怎么生气,淡淡一笑,维持着皇家的威仪,说:“让公子见笑了,我与驸马之间有些小误会。”
凤清醉轻笑,并不搭话,只是那笑容没有半分暖色。
“皇甫公主,请你自重!本王爷就是喜欢男子,也不会喜欢你!”轩辕璃说完,绕过皇甫浅惜,在众人的惊诧中一把搂过凤清醉,在他唇上重重一吻!
就在轩辕璃心中还在暗暗高兴之时,身体突然传来剧痛,只听砰地一声,轩辕璃就被柳随风甩在了甲板上的护栏上。
轩辕璃原本还要发作,但是看到柳随风那十分危险的警告的眼神后,只得作罢。不过他虽然被摔得狼狈,但是舌尖仍旧轻舔唇瓣,看着皇甫浅惜等人的目光充满挑衅!
醉儿的味道还是这么好!
“主子,小的这就去拔掉那个家伙的舌头!”一旁早就气愤难耐的蓝玉城此时一个箭步冲到轩辕璃的面前,提起轩辕璃的身子,就要下手。
“住手!”皇甫浅惜一看蓝玉城真的要下毒手,立刻喝止,奈何蓝玉城根本不听她的,看到轩辕璃此刻正一脸痛苦的样子,皇甫浅惜虽然觉得痛苦无比,但是毕竟不敢真的让人将他的舌头拔掉。
船上的侍卫此刻也都亮出兵刃,气愤紧张了起来。
“算了,回来吧!”就在船上的气愤紧绷到极点的时候,凤清醉终于出声。
蓝玉城在听到凤清醉的命令后,虽然面上极为不甘,但仍是将轩辕璃丢下,回到了凤清醉的身边。
“公主看来与驸马还有话要说,在下告辞了。”凤清醉此时将不悦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她周遭的那股气流也就更加的冷淡。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皇甫浅惜倒是也不好在开口挽留只得抱歉的说:“看来今日的确不是好时机,不知公子尊姓大名,若是他日有缘,本公主定当好好讨教。”
“陈醉!”凤清醉简单的说了报了自己的名号,返身而去,似是一刻都不愿意多留。
“皇甫浅惜,你还真是不要脸!与你在一条船上,本王都觉得是种耻辱!”就在皇甫浅惜询问凤清醉的姓名时,轩辕璃大喝一声,转身跳入湖里!
该死的!皇甫浅惜心中怒骂!轩辕璃,你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还不下去救人!”看到甲板上站着的惊愣的侍卫,皇甫浅惜没好气的喝斥!若不是,若不是,她还真想就让轩辕璃这样淹死得了!反正是他自己跳下去的又不是自己将他丢进湖里的!
看来,这些天的相处,轩辕璃是狠狠的踩到了皇甫浅惜的底线!
会水的侍卫匆匆跳下船去,不一会就七手八脚的将轩辕璃给救了上来,只是此刻他已经被拉扯的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哪里还有一国王爷的威仪?
皇甫浅惜站在甲板上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对轩辕璃仇恨的眼神,视若无睹,待御医确定他没什么大碍以后,转过头去,看着凤清醉那艘已经离开一大段距离的小船,神色低迷。
被轩辕璃这么一闹,皇甫浅惜也没了赏花游湖的兴致,早早的吩咐靠岸,回宫去了。
且说凤清醉一行离开了皇家的官舫,也没了什么游玩的兴趣,向岸边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