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让爷我爽一会!”****熏心的陈强哪里能听进去蓝夫人的哀求,此时蓝夫人这幅楚楚可怜,双眼含泪的摸样更是激起了他的占有欲望。
至于其他的女人,以后再说吧,先满足了现在再说!
凤清醉透过衣柜的缝隙,小心的看着外面,此时蓝夫人已经被压在那张满是灰尘的木板床上,战事眼看就要一触即发,凤清醉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发发善心,救蓝夫人出这个火坑,一时间天人交战!
不过一想到蓝夫人对自己的陷害,凤清醉觉得事不关己,还是乖乖看免费春宫吧!有蓝盈月这样的女儿,这个蓝夫人估计也真的不是什么好货色,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嘛,有其女必有其母!
“不要!求求你!”蓝夫人绝望的哀求。
“别假装了,都湿成这样了!好好享受吧!”
一辈子有这么一次干了这样一个美人,就是让他立刻死了也算没白活!
凤清醉心里好笑,这个男人虽然很猥琐,但是这句话说的大快人心!
屋子里一片****之气。
凤清醉开始还看的津津有味,后来越看越没劲!
不过蓝夫人除了第一次抗拒以外,后面两次都顺水推舟,连半推半就都省了,叫的那么大声,显然是享受的不得了,根本不是被强奸的人应该有的样子,让凤清醉严重怀疑蓝啸天是不是在那方面有问题,不然,这蓝夫人怎么会如此饥渴。
估计天快亮了,陈强终于折腾完,穿上衣服准备离去。
凤清醉正忍不住眯着眼打盹呢,忽然听到咚的一声,睡意全无,凤目大睁。
紧接着听到男子呼痛,说了一声:“你……”身子就软绵绵的倒在地上,鲜血从男子的头上流了出来,而一身光裸的蓝夫人手中握着一把锤子。
就在这时,床板响动,蓝夫人顾不得穿衣服,拿着锤子戒备的盯着暗道出口,那人一进来看到蓝夫人此时的样子,大惊,唤道:“玲珑!”
蓝夫人看清楚来人,顿时丢了锤子,扑到来人身上,嘤嘤哭泣。
“你怎么才来?”蓝夫人边哭边问,声音无限委屈。
“老爷有急事找我去,你怎么了,那个畜生对你做什么了?”男人焦急的问,语气中难掩心疼。看这情形,发生过什么一目了然,之所以这样问,只不过是心里潜意识的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实罢了。
“呜呜!你怎么不早点来!你早点来我就不会被这个畜生给……”蓝夫人哭泣道!
凤清醉不屑的暗骂,真无耻,明明刚刚还很享受,利用完了把人杀了就算了,还做出这一副被强暴了的样子!
真恶心!装X一族的!
“都是我不好,先把衣服穿上。”男子温柔的哄着蓝夫人,温柔的帮蓝夫人将衣服穿戴整齐。
整个过程,蓝夫人都是默默垂泪,任男子摆布,乖巧的像个布娃娃。
“玲珑,跟我离开吧!”沉默了良久,男子说。听那语气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凤清醉再想,这个男人是谁呢?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听着男子的语气,怕是爱惨了蓝夫人吧,明明都知道蓝夫人被别的男人给上了,还愿意带她远走高飞,在古代,这样的男人可是不多见的。
蓝夫人的闺名原来叫玲珑啊!怎么听着小家子气,倒像是个丫鬟的名字!
“离开?我的家在这里,我的丈夫女儿在这里,你要我去哪里?”被叫做玲珑的女子大声的质问,想必男子的话说道了蓝夫人的痛处,蓝夫人的反应很强烈!
“玲珑,你明知道蓝啸天爱的是小姐,根本不是你,这些年,难道你连自己真正是谁都忘记了?”男人苦口婆心的规劝道。
“我是萧倾城不是你口中的什么玲珑!我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萧倾城,早已不再是什么玲珑!”蓝夫人疾言厉色的说。
“你怎么能如此的执迷不悟!难道你忘记了月儿她是我们的孩子!”男人痛苦地说,为女人的死不悔改而痛心疾首!
“别跟我提月儿!月儿是天下第一庄的大小姐,江湖上人人知道,他的爹爹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武林盟主蓝啸天,才不是你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窝囊废!”想到自己的女儿昨天被人凌辱,自己也被个下人要挟,强暴,蓝夫人的情绪就再也难以控制!
隐忍了许久终于在这个男人面前爆发了!
此时凤清醉看着蓝夫人横眉瞪眼,面容扭曲的样子,哪里还有初见时那个温婉贤淑,品貌端庄的蓝夫人的一星半点的影子?
这个女人的演技,那是天皇巨星也不能比的,人家可是一演就是二十年啊!
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错!自己的这一切的痛苦都是那个女人造成的!既然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会毁了你所有在意的东西!蓝夫人此时心中充满怨恨,恨不得毁掉所有的一切!
“玲珑!你不能一错再错!”男人看到蓝夫人眼中满是复仇的光火,心中猛然一惊,生怕她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连忙规劝。
“闭嘴!你这副懦弱的奴才性子让我看了就恶心!”蓝夫人咆哮!“不想看着我和你的女儿死无葬身之地,你最好乖乖的配合我!”
“玲珑!你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男子无力的劝解声又响起来。
“有本事你去告发我好了!”蓝夫人不耐烦的打断男人的喋喋不休。
隐藏在柜子里的凤清醉看着这一幕,又想起刚刚蓝夫人被先前的那个男人强暴的时候所说的那些话,深刻的领悟到,原来生活真的就是一场强暴和反强暴啊,至于什么时候强暴,什么时候被强暴,完全是看人下菜碟!
蓝夫人丢下一句话气势汹汹的走了,留下那个男人唉声叹气了一阵后,在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倒了点粉末在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也走了。
凤清醉躲在衣柜里,看着一具还热乎着的尸首,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化成一滩脓水,只觉地胃里难受的厉害,可惜饿了一天一夜,没有余粮,只得吐了几口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