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在校的这段时间内,相比之下要说哪一门课的逃课的人说最多的话,想都不用想就能给出的一个最佳的答案,那肯定是周五下午的时事政治课了。
对于省内方便回家的同学来说,周五一天只有下午连着上的这三节课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想回家的他们怕下午下课后赶不上班车,逃课的话又怕被点到名,在回家的诱惑和遵守纪律这两方面之间,思想来回的纠缠不清。不逃课的话,还要白白浪费一中午的时间等着下午上课,这对于那些离家稍远的想回家的同学来说是一件很蛋疼的事情。
在家和学校之间来回折磨思想千万遍后,大部分的人一时间都没了主意,他们虽然很想在每周这个时候尽早的赶回家,但是他们还是的乖乖的呆在这里等着课后在急急忙忙得往车站跑去。这样的同学是很可爱的,有贼心没贼胆,这样的同学不可怕。但是真正值得可怕的是这些没注意的同学在一起抱怨的时候,在各自对表达对自己的家望眼欲穿的心情的时候,他们就会陡然间增大他们的回家的决定。最终摇摆不定的心情变成了商量后的决心,决心要逃每周的最后的这节时政课。而没到这个时候都会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要是去的早的话,就能看大班级的走道上和后门的位置上放了好多个行李箱,最奇怪的是随着时间的临近,这些箱子会和人的消失一起消失,最终上课的永远都是离家较远的和离家较近的那些同学。
而没到这时,也就是学校抓人数最严格的时候,也就有了前面说个的那个奇葩的想象。以前总是听说猫和老鼠、狼和羊是一对天生的死对头,老鼠和羊总是时时刻刻的提防着猫和狼的追杀,而相对的来说猫和狼也总是无时不刻的寻找着下手的机会。直到来到了这个学校,吕凯才知道另外一中始终对立的关系,那就是老师和学生。学生总是想法设法的想逃课,老师也总是时刻严密关注着学生的出勤率是否能达到令他满意的数值(感觉像是人与自然),特别是在这种学生逃课的程度另学校都头痛的地步,他们更是随时待命,以便接受任课老师的随时举报。
在这种严密的政策下,总有那么点漏洞存在,而回家的那些人也总是乐此不彼的钻着漏洞,最后以至于形成一种习惯。
不过对于逃课来说这并不是唯一的一种手段,相对于那些叫同学们顶替点名报道的来说,还有一种就是不回家想着到外面玩的同学,她们的逃课的方法总是那么的天衣无缝,甚至达到了令人拍案叫绝的境界。
那周五的下午的课上班级并没有缺很多人,依旧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吕凯和秀云中午并没有在各自的寝室里呆太久,知道下午还有课上的他们两个人,饭后各自回了一下寝室后就立即出来了,他们闲聊着走着晃到了班级,看到班级走着没有几个人,他们从前门一路走到最后面的座位,在倒数第三排的位置靠中间做了下来。
坐下后秀云拿出自己的手机玩起了游戏,坐在她旁边的吕凯则是前望望、左望望、又望望,偶尔视线还透过玻璃想外面看看,在百无聊赖之际就想到了睡觉,想到后就趴在桌子上睡觉,但是玩游戏的秀云可没有这样想过,在玩游戏空余的时间会不住的和他说话,最终他们一起研究怎么才能以最高的等级通过每一小关。
时间伴随着他们的笑声和讨论的声音在不停的飞逝,眨眼间班级的人说越来越多了,也变得越来越乱哄哄的了,他们也没有那种一门心思的研究游戏的心思了。秀云也觉得很是吵,便退了游戏,便和吕凯专门的聊起天来,这样班级的分贝就稍微的增加了一点点。
在他们聊天之际,上课的步伐也在悄悄的靠近。就在他们不经意间,靠着秀云的旁边坐下了四个女生,吕凯抬头看过去使他们班上的人,就是老马她们寝室的四个。吕凯和她们打过招呼之后,就不在和她们聊天接着和秀云继续聊天。
她们四个进来的时候,找不到连着的座位,在后面看了一下后,看到中间的那么多的座位就做了吕凯和秀云两个人,她们两个人坐到了他们两个前一排的位置,两个做到了秀云身边的座位,严格的来说她们四个人才是前后座位的关系,和吕凯他们两个只不过仅仅是排数前后的关系。
吕凯想继续和秀云说话,可是发现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她们四个好像是商量好的一样,一落座后,挨着秀云做的那个女生一张嘴就和她搭上话了。
“唉!你是吕凯的女朋友?”她问道。
“恩,是的啊!怎么了?”她一脸疑惑的反问道。
“没事么……………”……………………
在这期间吕凯试图打断她们之间的你来我往的谈话,可是在他说过几句话都没有得到回应后,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拿起秀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似委屈般的趴在桌子上玩起了她的手机。
看似她们之间的谈话似乎很是平常,也看似她们四个对于吕凯的这个女朋友也是更多的关心一下下。可是作为男生的吕凯永远都不会明白,她们这看似简单的谈话中从一开始就满是包涵着硝烟的味道,他也不可能明白女生之间的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发生的,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发生,更不可能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
吕凯看着她们几个正在“和谐”的谈话中,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突然他觉得自己的膀胱括约肌在拼命的戳着自己无名的神经,大脑告诉他是时候去一下厕所了。
把手机放到秀云桌子的正中央附在她耳边说:“我先去一下厕所!”
正在经历一场没有硝烟战争的秀云无暇顾及吕凯这边发生了什么,没听清他在耳边给自己说了什么,就随口应了一声“嗯!”。
等吕凯回来从后面绕过来的时候,听到靠着秀云的那个女生问她是哪里人,在那里住。当秀云充满敌意的回答是本地人,在××区住的时候。她如释负重般的轻轻的‘哦’了一声,接着说道:“那你是杭州人”。
秀云肯定的点点头说道:“是的,你是哪里人在那里住?”
那个女生说老家不是杭州的,现在她们一家人都住在杭州。秀云头脑飞快的想了想说:“那你算半个杭州人。”
吕凯没有想到她们几个做到这边来聊天就是为了难为秀云的,还没有坐下就笑着看着那个女生说:“干嘛呢?你们是来调查户口啊?”
听到吕凯话的背后带有一丝的不满她们在他离开的这短短的时间里这么对他的女朋友这样的言语考问,就赔笑到道:“没有,聊天,随便问问。”
看到吕凯带着不满的情绪质问她们,她们也就不再和秀云聊天,转而她们四个两两在一起聊天。
点过名过后的十分钟的时间内,他们班的人数锐减了三分之一,其中她们四个就是为了点到才来上课的,既然名都点过了,她们也就没有心思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她们商量过后决定一起从后门悄悄的溜走,走时还不忘给他们两个打声招呼。
人数还在不断地减少,点过名后老师也没有任何办法阻止人数的流失,自顾的讲着自己的内容。
刚刚经历一场战争后的秀云,心情很是开心,但是在开心之中隐藏着她对于吕凯的一丝的不安。
看着琢磨不定的她,吕凯趴在桌子上整个身子都慢慢的移向有点发呆的秀云问道:“她们刚刚给你说了些什么?”
“她们说你这人挺好的,让我好好对你。”秀云说道。
吕凯听后一惊道:“她们怎么会给你说这个啊!是不是吃错药了啊!”
是不是吃错药不好说,可是她们的这番言论让那天秀云的内心不在平静。
或许这就是女生,只要有一点关于自己男友的评论都不能容忍,特别是不认识的人说自己的男友得到她们的认可的时候,她总是莫名的恐慌。
女人天生爱吃醋,不论是小鸟依人型的还是温柔贤惠型的,亦或者是豪放型的,都逃脱不了天生爱吃醋,这不是一种过错,只是一种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