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习上搞得一塌糊涂的吕凯,每天上课是都听的云里雾里,但是他的爸爸却在每年开学时候总是会说,“没事,现在学的不好,长大了自然就会了。”
在父亲的这种观点下,他每个学期的成绩不管考得多差,他也都会一如既往的更上一个年级(他上学的时候还没有学前班和幼儿园,所以从上学的第一年就是小学一年级。在他到二年级得时候才有学前班(那时还不叫幼儿园),所以直到高中以前的课堂上,年龄都是比别人小。),就这样他从一年级稀里糊涂的过了五年的时间,又在初中稀里糊涂的过了两年。
当他的父亲意识到在这样下去的时候可能什么都学不会,就要求他在初二的时候复读一年,补补前面的课,虽然这个想法是很好的,但是结局却不很是尽如人意。
复读那年的初二,刚开始还能跟上所有的课程,但是需要一次性的掌握各门功课的知识的时候,他就又开始云里雾里了。复读了一年就像白读了一样,到学期结束的时候,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他的父亲在万般无奈之际,只好让他继续读初三,他希望他能考个好的高中,但是看到他每次的成绩时,却总是对着试卷上的分数摇头叹息。
那年的中考很是顺利,和所有知道他的人的预期一样,他考上了他们那里的最烂的一所高中(应该鼓励,因为还有好多人只能去读高职。嘻嘻!)知道结果后的吕凯拿着那所高中的录取通知书高兴的让他的老爸欣赏,因为他自己知道,以自己的这个成绩能考上高中已经很是庆幸的了,虽然是当地县里的最烂的一所高中,这也能让他很是开心的了。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父亲拿着他的录取通知书后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面无表情的他门口,拿出一只廉价的烟,静静的给自己点上,抽了一口后继而吐出一口烟气。接着又是一口一口规律的抽着烟。
看着渐行渐远的烟气随着空气的流动而慢慢的变淡,最终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闻着充斥在空气中的烟气,吕凯觉得自己的老爸这是显得太过于平静,这是他从未领略过的平静,本来激动着的心情慢慢变得平静下来,整个人也变得安静了很多。看着眼前瞬间高大起来的父亲形象,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抽完一支烟后,他的父亲把烟蒂丢在地上,抬起脚踩在上面用力的左右来回转了一下脚踝,直到脚下的烟完全没踩得不成样子。‘哼~哈~啪~!’一口痰吐在地上,把高中的录取通知书有递到他面前,淡淡的说道:“再复读一年吧!看看能不能考个好一点的高中,有不会的地方我来给你讲解。”
想到自己能力的吕凯,本想拒绝父亲的这个近乎天方夜谭的想法,但是看到从未有过这样平静的父亲,只好把想说的话全部给咽了回去。
说明:这里说的吕凯的父亲是初中毕业班的班主任,并且各项知识都掌握的很好的那种老师,他在学校主要教的是英语,如果数学老师不在的话,他看一下数学书就可以走马上任教数学了。正因为他是老师所以才会把好的高中看的这么重。(怎么样!主角的老爸厉害吧!)
在初二已经浪费了一年时光的吕凯想到,“看来又要在浪费一年的时间了。”
初中的毕业班就像高中的毕业班一样,每年毕业班的暑假都只有一两周的假期,然后就是没日没夜的看书学习。知道自己让自己父亲失望的吕凯,在这个学期都显得特别好学,但是有一点令他这么都想不明白,明明自己的父亲是英语老师,而自己为什么在英语方面有问题的时候却怎么都不想去问他呢?初中毕业后的他在高中时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最终得出“之所以不想问他也不愿意问他问题,是因为我们的关系很特殊,老爸总是对我要求过高,而我却总是达不到他的要求,所以每次在我在问他问题的时候,他总是不能像对待其他的同学那样以一种平常的心态对待我,总是在他认为我应该了解的知识而没有了解到时,迎来的总是怒目而视,继而是各种的数落。”正是他父亲这种很铁不成钢的态度,让他望而生畏,就算在有问题的时候他也不远意去问自己的父亲,总是先去查资料书,找不到时就会跑去像别的老师请教,这就形成了一种奇怪的现象,每天晚上回家他的父亲总是问他有没有搞不懂的问题,而他也总是说没有。
那时除了一点让让他想不明白的地方外,还有一个让他怎么都不能理解的悖论。当别人知道他就是他们班主任的儿子后,就很是羡慕嫉妒恨的对他说:“你爸是我们英语老师,那你的英语成绩一定很好,以后有英语不会的地方就问你了!”
要是一个人这么说说倒也罢了,可是那届他们把班上所有人知道他爸是英语老师后,都跑来这样给他说这样的话,而他总是很实诚的说:“我爸是英语老师,又不能直接说明我的英语成绩好。”
每当他这样说时,别人总是一脸鄙视的看着他说:“有什么学习英语的好方法你爸会不告诉你,不想告诉我就直说。”
听到这些话后,那时他总是在心里暗暗的骂道:“去你玛类隔壁的(方言),要有方法我现在还和你一届。”(请记住,老师的孩子,学习成绩不一定很好,下次再见到这样的情况时,请不要再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了。)
那一年的时间对于他来说是他有生之年最黑暗最痛苦的时候,每天最对只睡不到六个小时的觉,有时困的时候,就算在上他父亲的课时都能坐着睡着。
但是除了这些黑暗的生活之外,那段时间也是他最运动的时候。为了缓解一周六天的学习压力,他每周日在学校没有人的时候,就会从他老爸没收的篮球(都是上课时还在操场打篮球,看到有自己班的学生就会把篮球没收一个星期)中找到最好的一个,到操场上一个人跑全场,直到自己筋疲力尽,才会洗澡后到床上躺着好好歇会。
高中简单的生活即充满压力而有充实,除了像苦行僧一样没日没夜的看书之外,那时的他还有另外一个爱好,没到周六下午不上课时,他总是在最正点的时候打开收音机,听中国人民广播电台经济之声的节目,这是他除了打篮球之外的另一个很能缓解压力的方法,那时他总是在这的电台里收听各种人物的发家史,除了这个电台之外就之收听中国之声。
那时的他正是处在各种方都在快速的发展的时期,听着别人都在讲谈恋爱的事情,他总是对于这样的话题莫不关系,总觉得这种事情和他又太远的距离,也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知道一天的心动让他才明白自己已经到了可以谈着这个年龄了。
那天他无意中看到了一个女生可以说是一见倾心,那时一种能听到自己心跳的感觉,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脸一直在发烫的感觉,这种感觉就是暗恋的感觉。但是他知道这种早恋的事情要是被父亲知道后,后果可想而知。他就没有做任何的措施,每天都在重复做着同一件事,那就是洗衣服。说也奇怪,那时的暗恋貌似只有通过洗衣服才能够在一时的时间里彻底让他忘却所有不成熟的想法。也只有通过洗衣服才能让他好受很多。
正在他不知道该怎么班的时候,那个女生着实的帮助了他一把。就从那天开始,那个女生就再也没有来上过课,他后来才知道,那个女生退学了出门打工去了。
他最终得以能继续安心的读书,衣服从那天起也不再每天洗一次了,直到很脏了才勉强记得是该区把衣服洗一洗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