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到在一个新的地方会交一些新的朋友,那就简单的说说他交友的原则吧!
造物者在创造认得时候,既然要分男女,那么作为一个完整的人活在世上,无论男女,只要还自由乐观积极向上的活着,总归是要和除自己以外的人处好关系,其中异性就是相当重要的一部分,这样人生活得才圆满。(如果拿人妖来说事,那就是抬杠。)
这里所说的处理好和异性的关系,说白了就是如何把握和异性相处的一个度的问题。同样的意思,本章说的三部曲,其实就是说和异性相处的三种态度。
在他最原始的思维里,总认为和女生交朋友是一件很麻烦的事,除了不能用男生的交友方式和女生交朋友外,她们翻脸的速度总比翻书速度还要快,时间久了也就觉得女生是一个比较奇怪的物种。
貌似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类似的经历,在读小学的时时候老师总是偏袒女生,每当女生哭着向老师告状时,老师就不管是谁的错,肯定会先把爱调皮捣蛋的男生给说一顿。他小学时就有过这样的经历,不仅如此,那时他的同桌还是个爱欺负他的女生。
那时每当他的女同桌哭着走进老师的办公室时,也就是他倒霉来临的时候,像什么“揪耳朵,打手心,罚站,罚扫地,罚(抄)背课文”等,在他们班上的男生身上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老师偏袒女生这点还不够可恨,更可气的是,那时女生发育的都比男生早,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告到老师那还说不过,就连上课用的课桌,也都被迫签署不平等条约。所以从小学开始,他就太不愿意在和女生交往过多。
可是现实生活中不和异性交流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事,他的这种井水不犯河水的观点是和秀云接触后才慢慢的有所转变。和异性交朋友这件事他想想觉得还是蛮容易的,但是真做起来还是有相当的难度得。因为没把握好一个度,所以在刚开始转变观念的想喝异性交朋友的他,因为拿捏的不准,还是触了不少霉头。
这要从刚开始实习没多久的一次交班中说起,那时对实习还满是激情的他,总是趁着交班的时候小偷一会懒。一天交班还没完全清醒的他,懒散的躲在所有人后面打着盹,一边稀里糊涂的听着值班护士和值班医生说着夜里病人情况,一边靠着墙和周公做着最后的道别。
就在半睡半醒之间,他心中升起一股怪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是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衣服时被别人注视一样,这让他很不好受。感觉异样的他一个激灵瞬间清醒,那种感觉越发的明显起来,到后来他能感觉到肯定有某个人在注视着他。
一连几天下来他都好像觉得被一双眼睛盯着看,确定是有这么一回事后,在一次交班过程中,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故意打了个哈欠,慢慢的抬起头,在抬头的过程中,眼睛却飞快的扫视了一圈他能看到的每一个人一眼。
一圈看下来,还真让他发现了问题所在,因为他看到一个实习护士的目光在小心翼翼的注视着他,可是在他们目光彼此交汇的一刹那,却发现这个目光突然就看向了别处了,但是这点却被感觉灵敏的他捕获到,就看了那个女生一会。
刚刚还有别人注视着他,现在就变成了他注视着别人,这种互换位置的感觉让他很不爽,没有抓到那个眼神更有力的证据则更让他倍感郁闷,心说:“难道是我想多了,刚刚只是产生了幻觉,才导致我认为那个女生本应该是在看我的?”继而摇摇头自嘲的笑笑说:“或许真的是我的一种错觉,不过真希望是我想多了。”。
为了最终确定那个女生是不是真的像他想象的那样对他有感觉,或者那只是他无知的意淫。就每天交班时就会时不时的偷偷观察一两眼,伺机想再抓住那个女生看他的眼神。
黄天不负有心人,经过一个星期坚持不懈的暗中观察,还真让他逮住那个女生偷偷看他的证据,不过这些所谓的证据到目前为止,全都被他列为伪证,毕竟一个眼神并不能说明所有的事。更为直接的是到目前为止他和那个女生眼神对视的时间不超过一秒钟,所以他才不敢妄自确定自己的观点。
就在他每天为这件事而烦心而忧心忡忡时,一个无意的举动,让他和那个女生的眼神对视了很久,透过那个女生的眼睛,他得到了很多东西,同时他也感到了莫大的失望和恐慌。
他之所以会失望,并不是因为女个女生对他没感觉,恰恰是他看到了那个女生眼神中传达出的那种关乎于一种感觉的东西。之所以会恐慌,是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秀云本来对异地恋就不抱有任何积极的态度,这要是一不小心的让她知晓,肯定会把他闹得鸡犬不宁,严重的就会大哭一场,然后闹分手。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看到的仅仅是一个眼神,难道真的有决定性的意义吗?对于这个问题,答案肯定是毋庸置疑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毕竟“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么!
什么是眉目传情,为什么说眼睛里好像藏了一个湖,看到的是湖面涟涟,感受到的是柔情似水,想要知道答案的话,只需一个眼神就能给最权威最全面的解答。
他之所以会这么的在意一个眼神,就是因为眼神传递出来的信息量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大太重要了。在没和秀云交往之前,他完全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对于眼神什么的,他也不会去多想些什么,因为在那之前,他还不懂眼神所中还能包含这么多的深意。和秀云交往后,对于读懂眼神自学成才的他,早就顶上了LV100级的光环,所以他现在能很容易的分辨出各种眼神代表的各种意思。
看到这个眼神后的他,一下子想起了太多这种眼神的场面。不堪这种眼神折磨的他,快速逃离现场躲到了医生办公室,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
在他感到最无助的时候,那种玩世不恭的心态一下子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迅速掌控着他的思维走向后,嘴角一阵抽搐,阴险的一笑,道:“这是谁家熊孩子,竟然让我发现用这种眼神看我,看来这熊孩子要倒霉了。”。
话虽这样说,但是真的做起来还真让他头疼了一把,想来想去得出唯一的解决途径就是用他自创的三不政策,“不看,不理,不遇见。”他想用着三不政策来耗费掉对方过剩的精力,好让那个女生没有过多的精力来花痴他。
本以为自己的三不政策是解决这类问题的好办法,并且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可是让他失望的是,他发现这些实习护士的精力根本就用不完一样,每天那么大的工作量下来,下班时还竟然神采奕奕的。这个意想不到的结果,让他的头又痛了起来。
他们一起来实习的所有人中,出了他和晕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男生,人称强哥。强哥是当地人,每天下午下班后都会乘公交车回家,第二天早晨在乘公交车来上班,但是中午休息的时候就成了医院的孤魂野鬼。
因为就他们三个男生,所以再来医院报到的时候,他们就有所了解,很快他和强哥就熟悉了。中午下班饭后,强哥除了少数时间和晕到外面网布撸之外,大部分时间就是到他寝室睡午觉。成为朋(撸)友后,一些很黄很暴力的玩笑话也渐渐的多了起来。在他们所开的玩笑中,就有一句话让吕凯听着很上心。
“凯哥!赶紧的,趁老婆不在身边抓紧时间多泡几个泡妞啊!”
“那你怎么不去泡妞啊!”
“那还用说,要是能跑到早就泡了,可是泡不到啊!”
几句简单的对话,不知道触到了吕凯心中那条犯贱的神经,就撩拨起了他那颗敢于犯贱的心,“泡妞?对,就是泡妞!关键要看怎么泡了。”。
自认为找到一个绝好的解决方式的他,开始盘算着怎么把他的‘犯贱’计划付诸实际行动,就在他的计划进入倒计时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
又是在交班时,他发现平日里看的习惯的实习护士突然间变了面孔,今天竟然没有一个实习护士的脸是他之前所熟知的。进一步了解后才知道,原来护士的实习时间表和他们是有区别的,这次突然的消失,其实是到了实习护士换科室的时间了。
“我靠!不给我开这种玩笑会死吗?”看到这种现状后,心中一阵莫名的愤怒,让他骂了句娘。
冷静后的他想想这也许这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了,其实再怎么有心机,再怎么算计,都不如老天这样的安排来的妙。那个女生一经离开这个科室,正所谓是“眼不见,心不烦。”反倒成了一个忽略的绝佳机会。
月半(底)快到了,也快到了他换科室的时候了,原本以为接下来的实习期内不会在遇到那个女生的,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们就是那么有缘,偏偏在下一个科室交班的时候又遇上了那个实习护士。
再次在同一个科室实习,让他真正的开始观察起了对方。通过观察,他给他的评价是,普通,大众脸,没有什么能给人印象深刻的地方,整体来说就是那种丢到大街上就会瞬间淹没在人海里的那种,如果不是刻意寻找的话,是会被人忽略掉的那种。至于身材吗?隔着护士服看不出来具体如何。
除了这些不算是特点的特点外,他还发现她有一个很大的优势,就是耐看,就是越看越喜欢的那种。再加上每天穿着护士服(这可是制服的诱惑哦!)在病房里“蹬蹬蹬”的跑来跑去,见的次数多了,心中难免产生一种喜欢的感觉。
越观察感觉越感觉不对的他,知道他的计划必须被实施,而且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那天,一切心里准备都做好的他,很邪恶的把她“约”了出来。
约出来后,就开始像背课文一样复述从网上搞来一连串的风流的话,不过严格的来说,他那些话已经超出了“风流”的范畴,如果用“下流”的话,才显得更加的准确。
他这样做,其实就一个目的,让那个女生对他产生反感,主动离他远点,为了他所要达到的目的,做好心理准备的他已经变得无所顾忌了。
就像预想的那样,果不其然,那个女生很快就被他给吓跑了,就在他自信满满的以为自己的计划是那么完美那么天衣无缝时,他却意外发现了一个让他无法承受的后果,这个后果虽然是他意料之外的,却也在情理之中。
那个女生不在理会他的同时,并没有因此而消停,而是在她的朋友圈子中说他的‘坏话’。当他意识都这个后果时,他才知道自己的小聪明不但没能很好的解决好现有的问题,反而把问题越弄越糟,这真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都说“女人没经历过人渣,怎么能成为孩子他妈。”可不是么,他就这么一不小心的就成为了别人眼中的人渣,对于这样的结果,他除了只能隔空抱歉的说一句:“I'msosorryaboutthat!”之外,还能做什么。
无耻的混蛋见过吗?想知道做一个无耻的混蛋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吗?想身同感受的知道的话,就扯下脸皮无耻一把吧!他就是刚刚有一个从不犯错的乖乖男活脱脱的变成了一个无耻的混蛋,不过这种感觉真让他感到愧疚。
现在想想,要是当时别那么冲动的话,要是别想急于证明给自己看的话,那他们倒是真的可以在同一个科室相安无事的实习很久,说不定还能成为很好的朋友呢。
现在后悔起当时自己的做法,看来是又在做没有意义的意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