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高中圣诞节仅存记忆在脑中一闪而过,面临的仍旧还未到来的圣诞节的时候,他变得有些茫然了。
一边捯饬着网购来还不太熟悉功能分布的手机,一边玩心大发的他,又在秀云面前开始无节操无底线的炫耀很多手机。
实在是看不惯吕凯在她面前这样贱贱的表情,秀云无语的说:“都在我面前这样显摆了那么多天,你还觉得好玩啊!”。
吕凯听后先是贱贱的一笑,继而不以为然的说:“没觉得怎么样啊!就是觉得好玩啊!”说着又拿起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犯贱般的得意笑着说:“看看哥哥我有新手机了,哈哈……”。
着实拿他现在这种状态没办法的秀云,无奈的摇摇头,对他倍感无可救药的她转过身把早已得意忘形的吕凯故意冷落到一旁,无不充满嫌弃的说:“咦!走开,别说我认识你!”。
…………
正在他们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吕凯感到手里的手机突然强烈的震动起来,拿过来看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心中疑惑的吕凯想了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正在要问对方是谁的时候,就听到电话那头一个气势汹汹的女生声音率先说起了话。当电话那头的女生说完第一句话后,吕凯立马知道是谁在这个时候给他打来的电话。
不安看着除了说‘恩恩’、‘哦哦’、‘好的’之类的话就没有再说别的秀云,在吕凯挂断电话后,极其警觉的问道:“快点老实交代,刚刚是哪个女的给你打电话?”。
感到被坑又感到万分委屈的吕凯,故意装作哭丧着脸看着秀云无奈的摇摇头解释说:“是我们社团的社长,说什么是让我去一下社团的活动,其实就是坑我去帮她干活的。”。
“那她都给你说什么了?”秀云连忙问道。
“她刚开始说什么要我去参加一下社团的活动,好让成员看看我这个从来没去过的副社长。等我要去的时候,她才说出她的真正的目的,主要是让我去帮忙搬东西,顺带着让我看看其他的成员。”吕凯解释了一下自己的看法,好让秀云帮忙分析一下,看是不是真的中了社长设置好的圈套里。
吕凯很乖的趴在桌子上看着秀云,等她的分析结果的时候,却看到她好像猛的想起了什么,惊叫起来道:“我想起来了,我们班后面没课,说好的和瑞雪一起去吃饭逛街,差点就给忘了她,我得走了,拜拜!”。
没等到回答,等到的却是她离开的身影,吕凯无奈的叹了口气,在他那几个基友旁边找个空的座位坐下继续玩手机。
圣诞节的社团活动里,他见到了学妹们活泼开朗的性格,和积极参与活动项目的热情。这次活动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些学弟学妹们比他这个学长还要富有有激情的时候,他真心的感到自己真的是玩电脑玩的太过颓废。
好不容易熬到活动结束,才带着他们寝室的每人带回了一个蛇果就回了寝室。在寝室外面看到里面的灯还亮着,可是不论他这么敲门都等不来有人来开门,疑惑的拿钥匙打开门后才发现,他们寝室内空无一人,亮着的灯仅仅提示他不用自己开灯而已。
活脱脱被空城计摆了一道,感到有点孤独的他,立马打电话给阿淫问他们在干嘛。当阿淫在电话那头说他们现在在找KTV包厢,问他要不要一起来的时候,吕凯立马斩钉截铁的说道:“当然去了,你们都去了我一个人在寝室里也没得玩啊!”。
一般他们话说到这种程度的时候就到了挂电话的时候了,这次还没等吕凯挂掉电话,阿淫急忙补充说:“今天又不只是我们几个,还有晕前几天刚聊的几个女生,今天请她们唱歌。”。
一听这话,刚刚还兴致冲冲的吕凯立马变怂了,对着电话又犯起了犹豫不决的坏毛病,对着电话支支吾吾半天愣是没有给出确切的回答,最后值得说:“我得想一下要不要去,等我想好了再给你打电话啊!”。
挂了电话后,他就一直在思考该不该去,要是去了被秀云知道后会不会说他这样做是不对的,甚至想到这样做会不会是引发他们之间矛盾的一个导火索。想了很久都拿捏不定的他,最后想不到答案的他拿出手机给秀云发短信问这个晚上该怎么过。
等了许久都没有等来秀云回复的消息,最终他脸一黑心一横决定还是跟他们一起去玩吧!明天她问起来的时候大不了实话实说,反正又不我请别人玩的。
兴高采烈的冲出寝室,走在去KTV的路上,看的不管路旁的一点小小可以利用的设施,还是一家家精装修的店面,都摆放着的大小不同的圣诞树和各式各样的圣诞老人。
在KTV包厢外面的沙发上,吕凯看了看挤在沙发一角上玩手机的阿淫,又看了看坐在沙发扶手上自我欣赏嗓音的江云,唯独没看到晕在什么地方,无不疑惑的问:“不是说有女的要来吗?怎么就你们两个啊!晕呢?弄那去了?”。
“晕去买东西去了。这么多人都在排队,急也没用,我们从下课都等到现在了,还没有包厢。再等等看吧,实在没有的话,等晕回来了再去旁边一家KTV看看。”玩手机打发时间的阿淫笑着冲他做着说明。
江云停止了自我欣赏,起身拍了拍吕凯的肩膀淡定的说:“我才不管今晚有没有女的来,反正就是来唱歌的,难得来一趟,怎么能吃亏呢!”。
阿淫听了江云这发豪言壮语,眨巴着眼睛摇摇头嘿嘿一笑,道:“我靠!唱歌你什么时候吃过亏!哪次不都是你占着话筒我们看着你嗨!要说吃亏,其实这次来我跟吕凯才是最吃亏的。”说完用一种特别的眼神看向了吕凯。
一听他这话就心知肚明的的吕凯,拿开了江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趁机一屁股坐在了江云刚刚坐过的地方,冲着江云一阵得意的笑,说:“你还好,还可以霸着麦克风自娱自乐,我们两个又不怎么会唱歌,今天来这里就是陪着晕泡妞,然后分担一下费用,如此而已啊!”。
“看看,多有默契,这都能知道。”听到吕凯的这番话后,阿淫不住的在江云面前强调着。
你一言我一语,直到晕回来的时候,他们都依旧还在等着。
都等了这么久得阿淫,最后实在等不下去了,说:“都这么晚了还没有包厢,差不多今晚都没有了,我们还是去另外一家看看吧!实在没有别耽误回去玩游戏啊!”。
众人一听,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交换了一下意见后,他们就拨开KTV内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节日氛围的掩护下,走到了另外一家距离不算远的KTV。
当他们到后才发现,原来KTV的生意今天异常的火爆。不过,在他们准备放弃回寝室的时候,服务员的一席话提醒了他们,说:“现在虽然没有包厢,但是很多都不是包夜的,现在离包夜场得时间已经很近了,要是你们包夜的话,倒是可以等一下。”。
欣喜的看过包夜价格后,有点迟疑的晕,看了他们每人一眼,想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要是平时来唱歌的话,晕肯定想都不用想就把钱先交好,免得把好不容易等来的包厢再被别人抢了去。
不过这次和以往确实有点不一样,以往来的就是他们几个,AA一下谁都不会有意见,可是这次是他请别的女生唱歌,还要和他们AA一下。要是单纯如此倒罢了,可是在这个每逢节日当头价格就猛涨的年代,他考虑的是今天这帮基友会不会继续全力支持他这次泡妞行为。
他们四个面面相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彼此看了几眼后,晕问道:“我靠,没想到这边今天贵了那么多…”。
“唉!管他呢!来都来了,每人分一下又不是不能接受。”看到有点犹豫不决的晕,阿淫替他们两个给了他确定的回答。
没想到突然间事情会变成这样的的吕凯,无所谓的说:“我没意见,反正出寝室的时候都做好心理准备了。”。
“哎呦!都这么就没唱过歌了,贵一点怎么了,大不了下次晚点来唱歌好了。”一提到唱歌就有点Hold不住的江云,有点不耐烦的催促着。
看到他们三个这样说,无话可说的晕转身回到吧台边,拿出钱包,果断的预付了包厢的费用。
从付钱开包厢到开唱还有段时间,自己顿感无聊透顶的他们,商讨着这点时间该怎么熬。
有人提出先去旁边的网吧上会网,可是,这个提议一提出来,就立即被其他人判了死刑。理由是去网吧一出来就是一身的烟味,又不回寝室换衣服,那股味道真心受不了。
人多力量大,那是说的齐心协力的情况下,可是在各抒己见的情况下,却无疑带来了众口难调的后果。商量来商量去都没有统一的建议的他们,最后不知是谁无意中说出“去外面逛会。”时,却意外的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几个大男生在没有任何一个女生的陪伴下,就以打发时间为目的,开始在喧闹的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
当他们走的实在不想在走下去的时候,江云恰巧遇一个人,简单地说是一个单独逛街的女人。江云和那个女生打过招呼后了解到,她也是出于无聊,才一个人就这么街上瞎逛。
了解到这个情况后,江云趁机邀请她和他们一起去唱歌,一开始那个女生还有点犹豫,但是,在江云的再三请求和诱惑下,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一有异性朋友,就立马忘了好基友的事情,看来不止吕凯做得出来。打那个女生和他们一起边走边聊的时候,江云就一直和那个女生有说有笑,完全把他们三个给忽视在一边。看不惯江云这种做法,他们三个就故意时不时的把话查到他们两个之间,就故意打乱他们。
从江云和那个女生聊天方式和身体语言表达出来的感觉来看,明眼的他们一眼就能感觉出来,他们之间在情感上肯定有问题。
在那么人流如织喧闹的大街上,吕凯接着一个机会像江云八卦他和这个女生的关系。让他没想到的是,江云一口否认他们是情侣或者潜在的情侣关系,并且指责吕凯不要妄加揣测,免得伤害了那个女生。
看到‘一本正经’的江云吐着满口的‘仁义道德’,一点都不相信他的吕凯,无不鄙视了他一眼,说:“真的假的啊!还是不好意思承认啊!”。
“我靠!我他妈想都没往这方面想过,我骗你干嘛!我们只是好朋友,她在我心中就像妹妹一样,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看到故意挑逗的吕凯,江云立马急了,因为想急切的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没有骗他,情绪陡然变得激动起来。
怔怔的看着情绪激动的江云,深思熟虑后,说:“就算你真的不是这样想的,难不成,你还能保证她也是这样想的。现在就我们几个男生,她还能答应你一起出来唱歌,还******是包夜,你傻么,真的一点都没想过为什么吗?”说着抬起手在江云面前拍拍说:“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不喜欢人家就明说,别耽误人家。”。
“我跟她真的就只是好朋友,真的没有别的,反正我就是这样想的啊!信不信由你。”情绪激动到不能在激动的江云做着最后的辩解。
吕凯不服气的一把搂过江云的脖子,极其讽刺的说:“我们班的女生你都认识一年多了吧!看你和她们每次都说的那么开心,应该和你很熟吧!现在你要是能叫出来一个,我就信你,行不行。别的不说,只要电话那头说,行我出来就ok。”。
听了吕凯这番言论后的江云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若有所思的在思考着。不过,突然间一股奸邪的笑容冲散了刚刚脸上所有思考的阴霾,挣脱了跳了起来,冲吕凯说:“你他玛就在我面前这样能说,有本事在秀云面前说去啊!”。
没想到他把话题突然扯到秀云身上,顿觉脑袋一片混沌的吕凯,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句话。不过,在他们面前话特别多、头脑也很灵活的他立马忧伤的说:“你难道不知道吗?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一听到他似乎又要开始说一些不着边际的大道理,一心想唱歌的江云,也感到脑袋大了很多。不想再继续搭理这种状态下的吕凯,就不在和他聊天。
虽说那晚江云直截了当的否认了吕凯的想法和说法,但是,后来的事情证明,他的那番话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
后来有天,江云突然告诉吕凯说他要和那个女生把话说清楚,他只是拿她当妹妹看得。可是当吕凯问他怎么把这话告诉她时,得到的却是一个足以把他雷的外焦里嫩的方式。
江云说:“我打算请她看场电影,看过电影后再把事说明白。”。
他不知道将于年底这种纯是天然的还是故意装的,不过从这一年多的接触来看,他不是纯,只是一遇到这种事就犯蠢罢了。
听到江云这种蠢到不能在蠢的方式,吕凯真的很替他为一种叫智商的东西着急,用‘恨铁不成钢’的态度说:“你请人家看电影,还跟人家这样说,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我靠,怎么会,我请她看电影就是让她开心的知道我们就是朋友啊!再说了,看电影不是很好吗?开心的看电影,在开心的回来,怎么就象你说的了。”。
懒得搭理江云的他,气不打一处来的冲他摆摆手,说:“我还没吧我自己的事情弄明白,刚刚的话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关于江云和着个女孩的八卦消息,吕凯就知道这么多,他不知道那晚江云和那个女生一起看电影的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那个女生是开心的接受了,还是默默的承受了。最终也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忘记了江云还有这么一段八卦往事。
在晕邀请的人还没来之前,江云依然发挥出了麦霸强大的占麦能力,从冲进包厢点的第一首歌开始,他们几个俨然就又成了他的观众和粉丝。
盼星星盼月亮,晕期盼的人终于来了,在他带着几个女生出现在包厢门口的一刹那,吕凯惊的眼睛差点没从眼眶中掉出来。就算再怎么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可是刚刚从社团活动中出来的几个极其活跃的女生,就算是他蠢得到家的大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还是记得非常清楚。
很明显,晕的几位客人也都稍稍惊了一下,指了指着吕凯相互轻声议论道:“这不是我们那个副社长吗?这么这么巧他们是一个寝室的。”。
短暂的照面,让吕凯似乎有种后悔的冲动,因为在他现在的潜意识里考虑一件事,“请女生中的汉子来唱歌,是不是一件值得做的事,不过,具体是不是女汉子过一下听她们唱歌就知道了。”。
看到江云依依不舍的交出自己的话筒转而和女生聊天时,来看才明白江云今天为毛积极的有点不正常,原来他早做好了打算啊!
“火~火~火~火(好热~),我就是爱音乐,别叫我停下来。我就是爱唱歌,呼吸打着节拍。我心里的热情,是我的指南针………………”。
一边江云和那个女生亲切的聊着天,一边晕和一个女生低头窃窃私语,一边是夹在晕和江云之间的阿淫和吕凯大眼瞪着小眼,另一边听着两个女生激情对吼着张惠妹的“火”。
忍受着她们这样摧残着他的鼓膜,还一边磕着瓜子的来看,突然感到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重了好多,坐在沙发上的臀部都已经深陷其中好深了。
等他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听到阿淫附在他耳边大声的说:“我现在终于知道五音不全的人怎么唱歌还不被发现了。”。
听明白了这句话,但是没明白这句话蕴含的意思,正欲问清楚是什么意思的吕凯。又听到阿淫在他耳边补充道:“就像这样把声音开打最大,开着原唱,在像这样吼出来,别人肯定听不出来产的好听还是难听。”。
懂了意思后的吕凯,用心感受了一下能不能听到她们唱歌的声音。还别说,真的就像阿淫说的那样,出了原唱之外根本听不出来她们有没有在唱,就感觉他们唱的的和原唱差不多。
“恩,是的。”吕凯意味深长的点点头,说:“下次唱歌的时候可以试一下。”。
有一丝诡异的笑容慢慢的爬上了吕凯的面容,只见他趴在阿淫的耳朵边上大声的说:“要不要把调成伴唱,听听她们唱的怎么样?”。
阿淫笑着冲他摇摇手,示意他不要做这种缺德的事。
神经在这种高分贝的环境中无时不刻的饱受着煎熬,但是,当困意的惊天骇浪怒吼着席卷而来时,他们已经麻木的神经早就在半推半就之间向困倦缴械投降了。
和他们几个一样,在昏昏沉沉睡去的吕凯,在睡熟中的吕凯终于感受到一丝安宁。只不过这种安宁有时会被突然的一个高音给惊醒,然后又是在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包厢内音乐吵醒的吕凯,睁开惺忪的睡眼,想懒会床的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拖着疲惫的身躯和满脸倦容去摇摇晃晃的去了厕所,可是当他发现那些女生竟然还有人充满激情的在唱,此时的他真是对这几个女生充满了无限的羡慕,羡慕她们是是怎么承受这已经不属于人类能承受范围的极限!
从小门出了KTV,猛的呼吸着难得早晨新鲜的空气,缓解一下在一个空间里太久有点缺氧的大脑,顿觉更加困倦了。
遵从着他们在心底对床的热切呼唤,催促着他们的疲软的神经快点回到寝室补个好觉。
回到寝室连衣服都懒得脱,就一头扎在乱糟糟的被子里,躺在床上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头重脚轻,紧接着头脑一片混沌,霎时间就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