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尘终还是对白忆卿抱了几分愧疚,安慰地拍拍白忆水的手,柔声问:“白忆卿在吗?劳烦姑娘去通报一声。”
“好说。”宁醉答的利索,一双眼挑出了风情万种,腰肢扭得花枝乱颤,等门一关,当即便急冲冲地扑到正探头往外看的道长身上。
“还看呢,眼珠子都跳出去了!”宁醉狠狠拧上道长的胳膊,“接下来的交给你摆平,你知道怎么做?”
道长扔了铁锹,笑得眼都眯成了线:“放心。”
太子与白忆水被请进唯一一间还算整洁的上房,道长在一旁端茶倒水伺候地热情洋溢。
一刻钟过去了,白忆卿还没有到,白忆水推开道长递过来的茶水:“白忆卿好大的架子,要我们等到什么时候?”
“您再等等,我家主人说二位是贵客,要更衣熏香再来参拜。”道长摆出忠厚的脸。
又一刻钟,凤无尘也坐不住了,敲着空茶杯笑道:“茶喝了四五盏,索性晚饭我们也留在这里吃了。”
“就来了就来了……”
凤无尘又蹙眉:“怎么离元去催了这么久,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而此时,东北角的厢房外,宁醉正守在门前数蚂蚁,身边柱子上绑着前来探查的太子随从离元。
“唔……”离元身不能动,嘴又被破抹布堵着,只拿两只脚不断踢腾。
宁醉拿树枝在地上画圈:“你家主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不是,别吼了,再吼把你捆茅房里!”
厢房窗门紧闭。
白忆卿抱着秃毛大鸟懒懒地椅子里窝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大鸟稀疏的羽毛:“前辈,我与凰儿灵力融合度已经接近六成,下一步该怎么办?是正常修行,还是做驭兽师?”
长久不用的屋子里阴风阵阵,福禄院长冻得鼻尖发红,搓着手道:“驭兽师就不必了,你身上牵扯灵兽过多,还是正常修习的好。”
他道:“走到今天这一步,你们也只是做好了准备工作而已,修习才刚刚开始。修习方式有很多种,单各门派各家族的传承都不同,但万变不离其宗,只看你想以哪种方式开始。”
白忆卿听了想笑:“包括前辈您不断发出去的乾坤什么法?”
福禄脸不红心不跳:“我那扭转乾坤大法自然有用,但要看得到的人怎么用,你把它当秘籍,它就是秘籍,你不当它是,它就不是。”
“前辈不会让我也修习那个?”白忆卿满脸黑线。
“不会不会!”福禄摆着手涎笑,“徒儿不知,我还有更好的。三套修习经法,你师傅我……的师傅传下来的,挑一个?”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三本银线裱缀的古书,白忆卿一看,额上黑线又多三道:“您这又是从哪里弄来的?”
福禄神秘莫测地笑:“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到这时候也没得选。你的灵脉被我一力改造,当然只有我最了解,跟着我修习岂不是更稳妥些?”
白忆卿侧眸看过去,看福禄满脸写满了奸猾二字,禁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了贼船。
福禄见她没有反对,连忙趁热打铁:“天命诀,封尘诀,静心诀。各有偏重,天命诀对悟性要求较高,能修到什么程度要看自己,修为越高灵力却强,只是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