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并不是那个意思的倩儿姑娘。我是说这洞穴里面应该是设置了什么玄机的。为了让病人好好疗伤应该是会在里面掉进一个幻境当中的。帮助病人缓解伤势也好治疗的效果也罢我的猜想就是说应该会有这样一层的设置吧!你觉得呢?”
“对啊!要不是前辈你在提前我都忘记这事了,你看我这记性了。的确在治疗的时候付中闲是一动也不动的。而且是双眼无神的状态。那个时候恒仏前辈就说过了,应该是掉入了某些幻境当中去了。所以前辈你的猜想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会不会说我们进入了其中也会被当中是患者直接沉浸在幻境当中了?”
两人就在门口徘徊着,在没有做好准备之前是不打算进入了。在没有想到解决方式是不会轻易冒险的。可怜恒仏也不能动也只能盼望着这两人快点进来就是了。
“是这样的倩儿姑娘。我猜想说这老树的确是有这个功能说是安抚受伤者也好催眠也罢了。反正这个掉入幻觉是真实存在的。不过,应该不会是很强的幻术来的。这老树有不具备攻击性所以说太强的幻术跟它是不匹配的。估计这幻术只能对没有意识或者说意识薄弱的修士起作用的,对于保持清醒的修士应该是用不着了。所以说只要我们保持清醒的话应该是吃不亏的。你认为呢?”
倩儿也是点了点头,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似乎每一句都顺着自己意思接下去说的。这样的交流真的太有趣了。之前怎么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呢?是说之前的自己根本就跟不上司马的步伐?现在自己经历多了,所以就能对上话了?或许吧!或许是司马原因和自己交流了也不一定。反正也不能否定自己在战争中得到的宝贵经验。果然是同一个师傅交出来的,这一举一动都很有恒仏的味道,都是有全盘的打算才进行行动的。对行动有了大致上的了解之后才会进行行动的这一点实在是难得。估计也是为何倩儿和司马沟通起来没有障碍的原因吧!
现在司马能想到也就是最原始的办法了,这个办法是什么呢?
“这样吧倩儿姑娘,我们手拉着手进去吧!即便是失去了眼睛神识之类的,或者真的是遇上了强力的幻术以你的能力还是能带领我走出来的。我这人对于幻术理解不深,所以还是需要靠你了。我走前面吧!你要是发现我有什么不妥的情况估计是掉入幻觉当中了,你只要摇晃使我保持清醒就可以了。”
手牵着手吗?倒不是倩儿说这方法不行,反倒是这方式是现在最有有效最简单最可靠的方式了。只是说……只是说!即便是有那么优点可是为何倩儿就是不愿意呢?人家毕竟也只是一姑娘这司马完全是对待基友的方式去对待她,完全是不考虑到女孩子家到底同不同意了。这也不能怪司马,压根是没有啥机会让他好好接触一些女性,完全是不知道姑娘家到底在顾虑些什么。倒是说这司马还呆呆的看着倩儿,原本是好心在提醒却在倩儿的眼里就是直勾勾色眯眯了。看的倩儿也是不好意思,这脸红得像一番茄似得。
真心是佩服司马这木头人了,这尴尬的气氛连在深处的恒仏都感觉到了,这家伙怎么就没有一点的察觉呢?你说像自己这样前期是出家人的,对于这儿女之事不太了解还是正常的,慢慢地缓过来就好了,怎么这家伙还惨过原先的自己?还真的以为说喝喝酒唱唱歌对着基友吟诗作对的已经是人生乐趣了。下面要发生的事情是令倩儿更觉得是尴尬的。可能是尴尬吧!也可能说是进一步的发展呢?这男未婚女未嫁的这些事情能促成了恒仏也是放心的,对于倩儿和司马这两人的话……恒仏脑补了一下画面怎样都不会觉得这两人会擦出什么火花之类的。完全是不可能的。
司马见这倩儿头低得都快到地面去了,自己询问了好几遍之后这倩儿也是越加不好意思。自己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啊?难道是说在否定自己这个想法吗?可是现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啊!自己都叫了好几遍了这倩儿完全是没有反应啊!这方法行不行总是应该试一下再说的吧!司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倩儿既然不把手搭进来,那么只能是自己主动出击了。司马一把是抓着了倩儿的纤纤玉手,毫无怜香惜玉之想法的就是很粗暴的一手抓了过来。这原本对于基友来说是没有什么意思的。也就是大家之间感受深了才会做的一个动作,才会显得那么的粗鲁。好像用在现在这个情况之下的确是不太合适的,这事情之突然令倩儿也吓了一跳发出了犹如夜莺一般的叫声。
其实就是很普通的一声叫声而已可是在这个情景之下却显得那么的不简单。当然了也就倩儿感觉出来了有点不正常了这个气氛,好似……好似……好似有点升华的意思啊!具体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自己从来都没有这样被一个男性这样粗暴的侵犯过,或者说是心里的异样不如说是内心的满足新奇感吧!一瞬间也就来电了,对于司马的主动却是抱有好感的吧!应该算是好感吧!反正看倩儿没有抗拒也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那么这一份情谊会不会就这样传递到司马这块木头上呢?还是说朽木不可雕也?
原本说司马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分刺激的动作。可能是说前面倩儿的前戏做得太足了,让这个榆木脑袋一下子似乎就开窍了。 你想这家伙能想到说这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的。估计就以司马的性格最多能想到的就只是说倩儿紧握自己的手有点不一样的,这脉动急剧上升。手感也是相当的不一样了,不太像说自己之前摸过的那些大老粗的手那么粗糙。很滑嫩的感觉就摸着都已经很享受了。从来都没有意识到原来一个人的手是可以如此柔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