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这一幕妖族那边也是得到了印证了。在之前恒仏就已经是发现了,这个战场之上还有一位不请自来的修士,那就是属于妖族修士的土遁兽了,当初在议会大厅之上恒仏也是见过这位为数不多来自妖族的人形修士了。这家伙完全是伪装得和附近土地一模一样。连这灵压也复制了石头了,所以说根本只是依靠神识探测的修士完全看不出来的。
要不是海岬兽告诉自己附近有妖兽的气息恒仏也难以发现。这家伙还真的就是偷袭好手了。这等隐秘之术,偷袭谁都是一抓一个准了。好在说这家伙本心不在攻击之上而是作为探子来看一下战况如何,可能说这战况要是偏向四海这边的话估计妖族就已经造反了。不过说这妖族还真的是顺风耳啊!这样机密的行动都能受到小道消息了。要不是妖族恒仏都怀疑自己这边是不是出内奸了。那么说这妖族也只是在一旁观战而已。一看战局已定了之后也是灰溜溜跑掉,生怕是给恒仏生吞了。这代价算不上巨大吧!反正一个整体来说于谦基本上是没事人一样,一看这个情况妖族即便是要造反也反不起来了。
夹着尾巴就跑估计是正常的事情了。恒仏没有空去关注这家伙去向何处了。好不容易嘴里才挤出一句话。其实自己挺不愿意去获取别人的帮助。即便是搀扶着恒仏额脸上也是写着几百个不愿意啊!这身体是有多么的虚弱也有于谦这边知道了。这个身子靠在于谦的身上时候感受到的并不是沉甸甸那种肉实感,拎着恒仏就像拎着一个纸片似得。完全是不费一点力气啊!这倒是让于谦挺为难的,也不知道多大力量不会伤害到恒仏,扶着自己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会把恒仏的胳膊个拽下来了。那就是麻烦事情了。在这一段时间之内自己可能是需要静心去疗养了,可是这战争完全是没有结束的。
战争还未结束的是指这个后面收尾的事情,还有这个关于妖族防备问题。以于谦那边的酒囊饭袋是想不出很好的对策的,恒仏即便昏迷也是强逼着自己说出这几句话才舍得离开啊!恒仏一手突然发动就紧紧地攥于谦的衣角,吓得于谦还以为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又要发现些什么呢?于谦下意识就是东张西望了一样看附近是不是有什么异样发生。
“老弟……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
吓得于谦都不知道所措了,真的是以为说恒仏内部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了。加上自己心里也是没底的,手上根本是没有多余的丹药了,要真的是恒仏不行了。而恰好就死在自己的臂弯里面了,先不说自己心里过不去吧!这外界是怎么看自己的?自己声誉好不容易是建立起来的,这一下子又会遭到质疑的,反正对于后面自己展开工作很难的意思了。加上说这恒仏到处的游历在极乐修士当中拥有相当的权威了。自己想要借助极乐大陆修士重建巨岩山脉那么就一点不能发生。特别是在这一刻自己还未重新掌握巨岩山脉。
“恒仏老弟你感觉如何了?是不是特别的难受?你放心,你再撑一会儿吧!我就带你去老树哪里。很快你的伤势都不是问题的。你千万要撑住了!”
害怕得直接是握着恒仏的手掌。等一下!这个跟自己相信中的不太相似啊!自己想象这将死之人应该是说手脚冰冷冷的,或者是硬邦邦的。为何恒仏的手握起来是如此的有力,而且说这手掌中心还保持着一点的暖暖地。于谦害怕得直接扛着恒仏就往回赶路了。先不管恒仏是不是真的是在临界线了,反正现在第一件大事就是救助恒仏了。这第一功臣如果说自己没有着急一点的话,估计又会传闲话了。反正说两方面军已经完全压制了四海的残党了,一瞬间四海也是兵败如山倒,树倒猢狲散了。司马带领的申国军队像是疯了一样扑了上去。
实在令于谦喜欢啊!为将者怎么可能不喜欢有这等的悍将呢?可惜了自己永远都不会培养出来的。于谦直接把恒仏背着冲出许久之后,才见这背上的恒仏吱了几句。这会说话也松了一口气了。
“前……前辈!那个……。”
“怎么了老弟!你说啊!你倒是说啊!千万不要吓老哥啊!我们这就立马赶去救治老树那边了,不需要多少的时间了,你好好的撑着啊!”
于谦持续的加速当中了,路途中都是一些尸体,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两边那一边的比较多,反正从来就没有见过如此多的尸体,一个个都是勇士为了自由牺牲了自己。真正意义上的血流成河了,飞了许久的时间才飞出了一片血红范围。其实完全是不知道恒仏只是因为说速度太快了,这风流吹进自己的嘴里,令自己无法张口说话而已。自己只是希望于谦的速度能够慢下来自己能交代一下后面的事情罢了。这样以来自己也是无后顾之忧也可以回去后方静养了,对于剩下的残局如果说一个于谦还不够的话,司马还是可以派上用场的。
然而说于谦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竟然还加速了,这令恒仏更加是说不清话了。每一个字都被风给吹没了。于谦也是奇怪了,这回头一看才知道怎么一个回事。连声的抱歉啊!
“原来是这个啊!抱歉了抱歉了老弟。我就说老弟你手脚都还未冰冷应该还到不了哪一步的。原来是说这速度太快你接受不了而已啊!”
于谦减速之后恒仏感觉好多了。
“于谦前辈!我这边已经受了重伤了,静养一段时间是少不了的事情了。可是这战争还未结束的,根据后面我们需要怎么去做才算是正确的呢?怎么做才能是结束这一场战争完全是没有后顾之忧呢?”
“后顾之忧?老弟指的是什么呢?难道说我们现在还不算是完全的压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