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天我们的节目就是这些,掌声谢谢我们的亚洲小天王尹子墨!”
“尹子墨?!”艾凡瞪大了双眼,“我靠,真的是那个四眼田鸡尹子墨?!哇塞,真是莫欺少年穷啊,别人女大十八变,他这是孙悟空七十二变啊!”
“什么七十二变?”门被人打开,南野看了眼已经在播放广告的电视,不解的看向艾凡。
艾凡一愣,摇了摇头,“没什么,美伢小姐呢?回去了?”
“嗯。”南野冷漠的应声,走到衣柜前拿出浴袍,然后走进浴室。
没多久,浴室内就响起水花声,艾凡忍不住抱怨,“是怎样,整个别墅就我这里能洗澡啊?!”
十分钟后,浴室的门打开,南野披着浴袍就走了出来。
一手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还未干透的头发,宽大的浴袍只是在腰间随意的系上了腰带,露出紧实的胸肌。
没有理会艾凡,拿起遥控器就将电视关掉。
惹的艾凡大声抱怨,“喂,你干嘛,我还要看啊!”
“睡觉,我明天还要早起开会。”说着,竟然就爬上床,钻进被子里。
艾凡抗议的更加大声,“喂,这是我的床!”
闻言,南野转过头来,冷峻的面容带着一抹桀骜,“这是我的房间。”
“我。”艾凡语塞,没错,这里确实是南野的房间。
可当初是南野安排她住在这里的吧?!
掀开被子,艾凡嘟囔着,“那我去客房睡。”
谁知南野忽然用力将艾凡拽了回来,死死的压在床上,低沉的语气无比霸道,“哪都不许去!”
“你!”艾凡挣扎,但力气终究无法同南野相比,“你到底想怎么样!”
“为什么不吃晚餐?”南野突然转移话题,就连声音也轻柔的几许。
艾凡一愣,看着南野温柔的双眸,尴尬的转开了头去,“我不饿。”
“可是,我饿了。”
“你刚在下面吃那么久都没吃饱啊?”艾凡一声嗤笑,“还是美人在怀,你根本就没有心思用餐?”
南野没有回答,性感的唇角微微扬起,发出低声的轻笑。
艾凡有些不悦的看着南野,“笑什么,我脸上长花啦?”
“醋劲那么大,这脸上就算有花也应该是被酸死了吧?”南野的调笑让艾凡更加恼怒,“你才吃醋了,你全家都吃醋了,你这个自大自恋的虐待狂,谁会吃你的醋!”
南野仍是不说话,但笑不语。
因为刚才艾凡的一系列表现都在证明,她在吃醋。
艾凡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把头转向一边,懊恼自己的失控。
南野附在艾凡的耳边,暧昧的话语随着那温柔的鼻息挑拨者艾凡的思绪,“我想吃你。”
“你这个混蛋!”终于了解到了南野的意图,艾凡开始挣扎起来,“滚开!去找你的美伢小姐!别来烦我!!”
胡乱拍打的双手被南野一把抓住,按在自己的心口,唇角的坏笑掩不住得意,“还说没有吃醋?”
“滚滚滚!”艾凡怒视着南野,“我不想看到你!”
“你想的。”强壮的身体缓缓压下,柔软的舌尖蹂躏着艾凡的耳垂,“而且,我只想吃你。”
“我不想给你吃!”艾凡忽然大声反抗,也让南野的动作的被迫停下。
“南野先生,就目前来说我只是借住在你这里,并不是你的什么人,更加不是你泄欲的工具!希望你能放尊重些!”
“就目前来说……”南野嘴角的笑意仍就带着邪佞,手指轻轻滑过艾凡的脸颊,慢慢下移,“你似乎只能任我为所欲为。”
“你!”艾凡气结,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变相的强迫她!
想了想,干脆就不挣扎了,“行,您随意,反正我在您这住着,怎么着也得付点房租不是。你们这种有钱人也不缺钱,一天到晚就会花钱买女人,明明自己有女朋友还到处拈花惹草,也不分这个人是不是该你招惹的!得得得,也不是第一次了,你爱干嘛干嘛吧,做完了赶紧滚蛋!看着就心烦!”嘴里一大堆的抱怨,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虽然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可师父师娘一直把自己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爱护,乐思更是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姐妹,所以她所享受的关爱真的一点都不比其他家庭的女孩子少,甚至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很幸运。
所以,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没有人像南野这样反复,一会儿好似把她当心肝宝贝一样说尽甜言蜜语的话,一会儿又故意冷落她,甚至带别的女人回来。
其实现在想想,南野不过是看上了她的身体,会对她甜言蜜语也不过是他想要吧?
南野的双眸忽然便沉了,不再进攻,粗糙的大手轻轻拭去女人眼角的泪。
或许,有些人说生病中的女人最脆弱这话是真的。
“你想要什么?”略显冷淡的问话,低沉的嗓音如同鼓槌狠狠的敲击在艾凡的心脏上。
她想要什么?
她自然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从来她的目标就是明确的。
微微深吸一口气,“不用了,本姑娘要的你给不起!”
是啊,南野给不起。
她性格传统,总觉得拿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就该负责自己的今后,可一生一世的承诺像南野这种有钱人懂吗?
他们有吗?
南野坐在黑暗的书房内。
偌大的书房即使是在晚上也拉着厚重的窗帘,仿佛那两扇落地窗不过是摆设而已。
书房的格局是复古的中欧式设计,若不是南野这一身现代的打扮,绝对会让人误以为穿越到了中世纪的欧洲。
宿川来时,南野就坐在书桌前,双手交握抵住下巴,手肘撑在桌子上,整个人都阴沉的可怕,仿佛这书房之所以如此黑暗,就是因为南野的脸色。
“出事了?”宿川难得的一脸严肃,实在是因为南野会有如此正经的脸色真的很少见。
听到宿川的声音,南野才回过神。
眉间下意识的紧皱。
真是该死,他居然连宿川靠近都未曾发现。
“你不是出差了?”冰冷的语气毫不顾忌的表露自己的不悦,显然是将自己烦躁的心情怪责到了宿川的身上。
“放心,天亮之前就走。”宿川在书桌前坐下,看似随意的点起一根雪茄,“我只是来提醒你,别碰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