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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吹过脸颊,白舒拍了拍我的肩膀:“秋袂,该醒了。”
我上了马车以后便得了晕马症,窝在白舒怀里睡了多久,马车一路畅通无碍,但也过了很长时日才到了京畿道的通关口,为了避嫌,马夫将我们放在通关口的茶亭里,道了别便带着依依不舍的二小姐离去。
我一脸的睡意,抹了把嘴边的口水印子,拽着白舒。
“咱们是要去那么?”
指了指一口巨兽张吼般的京畿道通关口,我一脸的陌生和迷惘。
白舒点点头,随后看到我的脸,似乎想到了啥,生气起来,也不搭理我,本着脸抓起书箜就往通关口走。
我心里一疙瘩,赶紧迈着小短腿跟在后面跑。
“白公子,等等我。”
白舒猛的回头,伸手提起我的后衣领,我特么的第一次感觉到被人拎起来的滋味,当时脸就黑了。
以前173的个子,试问谁人敢拎。
“刚才在宋二小姐马夫前那般无礼,又在听闻宋二小姐劝我科考之时嘲笑于我,你说你是错是对!”
白舒的模样真是生气了,我皱着眉头,踢了踢够不着地面的脚,伸手拽住他的衣襟,一脸我错了的模样。
“对不起,是我无礼在先,你随便罚我,不要打我就行。”
白舒对我也不了解,以为我是真的认错了,温柔的将我放了下来,满意的摸了摸脑袋瓜子。
“知道自己错了就好,我收你为童子,带你如家弟,希望你懂我的苦心便好。”
拉拢人心?不过那句家弟真让人在意,我黑着脸,僵硬的问白舒:“你从哪得知我是男孩子的。”
白舒上下一看:“你这模样如此邋遢,你哥哥却整齐朴素,定是玩野了糟蹋的。”
我看了看一身灰不拉几的衣服苦笑:“片面之色,你个读书人不可以就这么片面,就拿定我就是男孩子啊!”
白舒疑惑的摇了摇头:“女子身世再凄苦,自小便要磨红豆穿耳,配珍珠银玉,你却没有,”白舒打量了我一番,惊疑道:“秋袂……秋袂……秋妹?!……莫非,你是女儿身?”
我心累的摇了摇手:“对啊,天才,你想到的是哪个秋妹?我定当是女孩子,不信的话验明证身。”
白舒一张脸瞬间红透了,一口气没提上来,重重咳了下。
“秋袂,当然是秋衣寒袂,我当时还想您家父如此才华,暴毙身亡实在可惜。”
说起我那一面也没见过就死了的便宜老爹,我也是很无语的,白舒对于认错我的性别有些懊恼。
“是我没有问清,你也不能做我的书童,毕竟你是个女儿家……”
白舒这么说,我一下就急了,急忙摇头:“没事没事的,我可以当书童的,你千万别把我给丢了。”
白舒一愣,看着我的脸,突然笑了。
“也是,毕竟是我花了十两银子买来的,我信你哥哥会来赎你,那么你就以书童的身份陪我回五回茶坊等消息吧。”
我陪着傻笑,心里很没底,毕竟我来的突然。
“那就好了,我是你的书童,你是教书先生,以后有什么问题也就多多指教了。”
白舒点点头,带着走我向京畿道通关口。
“到了五回以后,千万不要随意走动,那里的学生大多富贵人家,惹不起碰不起。”
我跟着白舒走,到了通关口,凶悍的士兵也没有拦截,只有那扫过来的眼神看的人心颤,吓得我赶紧拽住白舒的衣袖。
“守卫的脸好吓人。”
白舒轻笑,任由我拽着他往城里走。
京畿道繁花似锦,临近暮色商甲小贩却络绎不绝,整条大街逐渐挂起灯笼,泛着微微星火,古生古色的情景,让我不禁讶异一番。
我这是,真的穿越了。
我跟在白舒身后走在长街上,身侧逐渐点燃的纸灯,到像是为我们指路一般。
“白公子……”
“嗯?”
“这些灯笼是政府出钱买的吧?”
“何为政府?”
“就是官衙,因为那么多灯笼,为街市开道,想必很多百姓都没有钱去投资。”
白舒听着我说,眼睛在灯火的印染下,养成了深邃这两个字。
他侧头笑了。
“你在想什么?我不太明白,不过在夜晚通目该是所有人都想要做到的吧。”
所有人,想要做到的……
我回头张扬已经走了很远的回头路,一路灯火直通暗沉之夜。
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不是那满街亮一盏灯灭一盏灯却整夜整夜灯火通明的二十一世纪。
这里没有政府,没有清一色的贪污犯。
自费,没有争议,只为能在黑暗中看到光明,如此构造的美丽,真的很美。
“怎么?不喜欢京畿道么?还是……想家了。”
白舒回头抓住我的手,犹豫的问着。
我一愣,大颗大颗的泪水涌出眼眶。
我以为他不会在意这些的,想家或者不想家,喜欢或者,不喜欢,毕竟我只是他买的书童。
白舒一脸惊慌,我抓住他宽大的衣袖往脸上捂住。
“想家,好想家……”
颤抖着双肩,我不停的抽泣,哭的一定很丑,但是止不住,穿越而来的震撼,迷惘,无措,全部汇成了一种对这世界的不安。
白舒单手揽我入怀。
“对不起。”
“……”我缩在他的怀里一抖。
“对不起擅自将你买下,对不起让你和家里人分开了。”
并没有什么对不起的。
对于我来说,
白舒是恩人。
可是到了最后我也没有说,一大一小两个人消失在京畿街头。
五回茶坊是个茶坊。
但是这茶坊着实霸道,它不允许任何平民百姓进来喝一口茶,除非你穿金戴银或才华过人。
这一噱头打出去,多少钻石王老五和清傲怪才前来踢踢馆子。
白舒没有昂贵的身家,没有顶尖的才华,出入来去自由,却因为他是坐落在这五回茶坊之最的教书先生。
我深吸了一口气,纵身一跃,落入白舒用过的澡池里。
一路舟车劳顿,从扬州到京州虽有马车,却还是用了近一个星期的路程,一身的酸臭味被那满脸嫌弃他的马夫鄙视了好多回。
这次终于可以清洗一回了。
双手捏了捏自己瘦弱的肩膀,叹息这得多少肉才能补回来,总算稳定了下来,要为这以后的生活好好打算打算了。
“是白舒先生的书童在里面吗?”
门口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听声音似乎是一个年芳不过15的少女,我答应了一声,那少女便没有声。
看来只是询问一下?一会也进来洗澡?
我嘿嘿一笑,使劲的搓着身上的黑灰。
有人用我的洗澡水了,怎么说也得多留点自个的味道,让她中和中和,感受下白张双侠的威力!
不一会,门外的少女又轻叩了两下木门。
“我是从五回夫人手里拿衣服送来给你的,既然小书童洗好还需些时辰,我就先去忙别的了,衣服给你捎在门口了。”
我连忙答应了几声,从水里爬了出来。
回头看看黑乎乎的洗澡水,看来也没人敢用了。
门口传来走远的脚步声,我开了个小门缝便伸手去摸衣服。
一个锦绣的面子,触手可及,心中一喜,这下有好衣服穿了,狠着劲一抓,心里一疙瘩。
这明明是只脚,穿着鞋的人脚!
“小童好放肆!”
一声蛮呵,我瞪着眼看门被推开,阻止也来不及,便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一脸黑线。
虽然也就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屁孩身体,但是该遮的必须遮住啊啊啊!
一个约摸同龄的少女,茶色的衣裙,腰系金鲤锦缎,一脸狡黠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我,手里端着折好的灰色童衫。
我往她身后探去,幸好空无一人,不禁松了一口气。
少女将衣服往我脸上一扔,小嘴嫌弃的撇着。
“我还以为男子与女子的身体有何不同,不过都一样呀!爹爹不脱衣服与我看,还将我打一通,说我没家教,罚抄女儿经,真是想不通。”
我一口郁结之血卡在喉咙里,默默拽下脸上的衣服往池子里躲过去,穿起来。
那少女显然没有打算放过我,跟着跑进来,拽着我刚套上的裤子。
我心里惊了惊,连忙揪住自己的裤子:“你谁啊!”
“刚才你捂着这儿,我没看到来着。”少女一副理所当然的继续扯着我的裤子:“本小姐就是刚刚在门口敲门的‘小奴婢’呀~”
好大的心机婊!!!刚才那故意走开的声音都他娘的是装的!瞅瞅这口音,瞅瞅这一身上好丝绸,就算我是个穿越狗,也不带这样玩我的吧。
当下我就扭着腰反抗起来:“你个骗子!偷看男孩那里的骗子!”
“哎哟喂!敢骂我!”少女一巴掌呼在我的屁股上,将裤子扯下大半:“我就看怎么了,这玩意能有啥!我这是了解了解,以免日后嫁了人,认不得男人的身体!多丢人!”
认识了才丢人好吧!古代闺女你就安分点好吧!不需要阅弟弟无数啊啊啊啊啊!
我涨红了一张脸,虽然看就看吧!万一被发现是女的,白舒都救不了我,所以,要誓死抵住这最后一道防线!
就在这持续的僵持中,少女火了,一巴掌就要往我脸上招呼,从门口传来一声怒吼。
“舒儿!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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