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安看他活了,欣喜不已。
“祥,快过来,你抱着我。”然后又指挥着福生道,“福生,你抱着陈守使。”
陈晟祥愣了一下,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
嘿嘿,还挺好听的。
“愣着干嘛!死猪头!还不快过来!”槿安瞪着乌溜溜的大眼骂道。
陈晟祥乖乖过去,紧紧抱着槿安的腰,防水服光滑贴身,完全的契合了槿安纤细的腰身,晟祥抱着,不知不觉双手就不安分起来,胡乱摸着。
虽然是在水下,福生看不见他的手,但是毕竟是在外人面前,槿安觉得很不自在,打断晟祥的手,示意他如果再摸就揍扁他。
晟祥只是坏笑一声,抱住她的腰,只不过,这次乖了没有再乱摸,槿安心里刚想夸赞他一番,岂料这家伙又趴在耳边悄悄的说了声,“等会出去了,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话语里满是暧昧,槿安耳根子唰的一下就红了。
那家伙戏弄完了人,倒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对着后面的福生说,“你过来,抓着我。”
准备好了,槿安便猛烈的拉动绳子。
矿井外的人看见绳子动了,个个兴奋不已,好几条大汉拉着绳子使劲往外拽,几乎还不到两分钟,就看到了口。
“出来了!他们出来了!”看着三个人都活着,士兵们开心极了。
他们把槿安晟祥和福生拉上来,披上早就准备好的棉衣,“快!快扶陈守使和初小姐进帐篷内!”
来到帐篷跟前,那个士兵问道,“陈守使,初小姐是跟您在一个帐篷里呢,还是另外?”
陈晟祥星目一抬,眉头轻蹙,厉声反问,“你说呢?”
“在下糊涂!”跟了守使这么些日子,早已熟悉他的表情了,一出现这种表情,就是说明做属下的太愚笨了,愚笨的想要罚你负重跑三十公里。
把晟祥和槿安领进帐篷内,士兵便问道,“陈守使,需要让军医过来吗?”
陈晟祥看了看槿安,说了一声,“去请个女军医吧。”
槿安一听是女军医,心里就不开心了,小嘴不自觉的嘟了起来,小声说道,“真是挑!看个病还分什么男女!大淫猪!”
尽管很小,可还是被陈晟祥听见了,他嘴角勾笑,一步步朝着槿安逼近,“草包,你一个人在嘀嘀咕咕什么,听到女军医三个字,就开始吃醋了?”
他倒是一脸得意。
槿安别过头去,瞅了他一眼说,“切!我吃醋?想得美。我是替那些女军医惋惜,明明考上了军校,学修了医学,却偏偏碰到你这么个好色鬼,真是倒霉。”
陈晟祥媚眼如丝,贴近她,“是吗?恐怕事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些女军医,或许还巴不得想要为我诊治呢。”
旁边的士兵偷着乐,终于忍不住说道,“初小姐,你可能是误会了,陈守使看病从来都是只用男军医的,医药处有很多女军医都争先恐后的想要来军营呢,可都没有那个荣幸,至于这一次,我想陈守使让女军医来是为初小姐你看病的吧。”
陈晟祥挥了挥手,厉声说道,“阿金,还不快去请!多嘴!”
好不容易能看到她吃醋的样子,都被这个臭小子给破坏了。
陈晟祥心里有一丝遗憾。
槿安误会了陈晟祥的意思,脸上不禁嫣红了起来,心里后悔极了,“刚才真是丢死人了,管他请的是男军医女军医,这下好了,被他笑话了吧。”
看了看那人,果然满脸笑。
陈晟祥走到简易床前,把床上的被子展开,说,“还不快过来躺下。”
槿安心里咯噔一下,啊,要躺下啊。
“不!凭什么躺下的是我?”槿安心想,这个家伙又在耍什么把戏,占人便宜可是他最拿手的,她才不会再次上当呢。
陈晟祥剑眉一挑,戏谑的笑道,“因为你是女人呐。”
槿安护住双胸,退后一步说,“正因为我是女人,才更应该端庄自爱,反正,这一次,你休想得逞。”
陈晟祥眉头拧成了一团,心想,“这个女人脑子灌水了吧,莫名其妙在说些什么。”忽的,他恍然大悟,“哦……”
“哈哈,我说草包,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让你过来躺下,是因为等会军医就会来,她会为你量血压测心跳,难不成你让人家站着给你测?”
“啊……”槿安愣住,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是往歪处想。
槿安嘿嘿笑了两声,就走到床边上,谁料,刚要躺下,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揽住了芊腰。
“骗子!你骗我!”槿安挣扎着想要打掉晟祥的手。
“啊!”晟祥弯了下腰,肚子揪成一团,喊疼。
槿安着急的转过身,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打疼了?”
只见那货敛开一个邪魅的笑,将她抱得更紧了。
“好啊,你个骗子,又骗我!”说着,槿安举起拳头又要打他,这一次晟祥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故意卖萌,“别打了,真的很疼的。”
槿安心疼了,落下的拳头只是轻轻的哎了下衣服。
陈晟祥一个转身,将槿安压在床上。
“不要!有人。”边说边朝着帐篷门口看。
晟祥刮了下她的笔尖,笑着说,“放心吧,傻瓜,没有我的命令,没有人敢进来的。”
说完,低头就要啃槿安香软的唇。
“不要!等会女军医就来了。”槿安的纤纤食指挡住了晟祥性感的薄唇。
这家伙,明明那会嘴唇还是惨白的,才过了这一会儿,就红润润的了。
陈晟祥起身,歪着头看着她,说,“好吧,反正今天有的是时间,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等女军医走了,我看你还有什么把戏。”
槿安心跳不由的加快了,可是很奇怪,她却并不排斥,那是一种既新鲜又慌张的感觉,她从未有过。
“报告!军医来了!”外面有人通报。
“这么快!”槿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