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一样东西。”费德然对冯梅梅说,一阵兴奋落在她的心里,终于,费德然很在意她了,这让冯梅梅吓了一跳。心情在无比的高涨,她抬起头望着正在沉思的费德然。
“是什么?”冯梅梅问道,好奇心在膨胀,脑子里是一片的迷惘。
这是第一次,费德然让冯梅梅帮忙,这令到冯梅梅感到欣喜和愉悦的。冯梅梅把药酒的瓶盖拧开,把药水轻轻地涂在费德然的右手臂上。她的动作是很温柔,很娴熟地。
费德然绷紧脸,眼神很空洞:“我要若思思的头发。”他对冯梅梅提出了这个要求,如果把若思思的头发拿去鉴定,那么,真相就会出现。费德然兴奋地想到,只有冯梅梅这才可以帮他。费德然的身体往沙发后考靠了一靠。
“这很简单,我可以帮你,不过,我有条件。”冯梅梅抓紧机会对费德然提出了这个条件,连冯梅梅都感到意外地,一阵莫名的情感往她的身上传过来,令到冯梅梅很抓紧时间。
“条件是什么?只要把头发弄到手,我就可以答应你。”
费德然在沙发上动了一动,抓紧茶杯,手上的力度很重,带着一些深沉的感觉。
冯梅梅邪邪地笑了一下:“那好,只要我帮你完成这个任务,你是不是要陪我呢?”
这个就是冯梅梅提出来的条件,只要费德然能答应,冯梅梅就会帮他。这件事很简单,她会做得到,所以,冯梅梅在等待费德然的回答。
只要他肯陪她,冯梅梅就会高兴。
“可以。”没想到,费德然竟然立刻地回应了,这让冯梅梅是有些喜出望外地。
“时间呢?”费德然跟着就在问,意识到自己的心思在变化,他抓紧时机对冯梅梅解释。
“一个星期。”冯梅梅说,声音在震抖着,除了兴奋还是兴奋。
费德然听到了,一阵紧张的心跳令到费德然在紧张:“是一个星期吗?”他淡漠地说道,奇怪的想法立刻地占据了他,另外,一阵刺激的思绪就这样爬上他的脸。
“是。”冯梅梅在点头示意,刚才,她帮他涂药酒的时候,他尖叫了一声。然后,费德然就忍住痛,过去了这么久,他手上的伤仍旧是很痛的。冯梅梅很小心地帮费德然涂药,她的手很轻地落在他的手臂上。
“没有其它的条件?”费德然继续地问,努力地在克制住自己的情感。一想到这些,费德然的心就在猛烈地跳动,想起若思思,他的心就会很难受。
费德然挑眉,眉宇间流露出一些邪邪的笑意,这会儿,费德然的心境是紧锁地。他继续地在试探冯梅梅的动机,然而,对方却在掩饰得很完美,脸上没有露出一丝的破绽。
仍然,在费德然的心中,那种害怕的感觉依旧地存在,他怕若思思真的是凶手,那么,他就无法去相信这是真的。费德然只是在猜疑了,所谓可怕的感觉只是心理的变化而已,费德然没有去想这些东西。所以,他摆脱了被冯梅梅的纠缠,主动地答应她的条件。
原以为自己会逃开这种话题,不过,费德然却没有这样做。即使是此时,费德然也没有去肯定地回答,他的话里是充满着古怪的语气。费德然很无助了,很心急地盯着冯梅梅,希望她不要再提出其它的条件……
冯梅梅的话是干脆利落地:“你真的是答应吗?”她继续地对费德然说,她以为他会否认,但是,他却是接受她的条件。
“我同意。”费德然说出了这三个字,表情是很僵硬地,带着几分的善意。
费德然看向坐在一旁的冯梅梅,她的手轻柔地落在他的手臂上,一种渴望令到费德然很在意冯梅梅的举动。然而,这一刻,他是抓紧时间来应对冯梅梅。
她的情意让费德然感到是十分的沉重,他无法去接受一个女人的施舍,很清高地去摆脱冯梅梅的纠缠。这些事情,是费德然想不到会发生,此时,他只有暂时地答应冯梅梅的请求。然后,费德然会找到适当的机会对冯梅梅说清楚,不过,这次是例外,没有下次了。
“谢谢你。”费德然说,会意地朝着冯梅梅点头微笑,那种神情是很低落地。冯梅梅的表现让费德然感到镇定,当事情来临的时候,费德然就觉得冯梅梅并不是这么的讨厌。这是自己很不满意对方的行为,费德然有些欣喜了,情绪在泛起来。
费德然只好装出很平静的心态来应付了,他希望她不要介意他之前的话,原因很明显。只有当他在想起冯梅梅的时候,她就会出现,这让费德然觉得是倍感意外地。可能在费德然的心中,冯梅梅只是充当了一个辅助的角色而已,真正的主角才是费德然。
一种麻木的感觉纠缠在费德然的身上,令到他是很大失所望了,这给冯梅梅一个机会来接近他,费德然感到了无奈和压抑。所以,他就会答应冯梅梅的请求,只要这个条件不会过分,费德然就会答应。现在,一些尖利的目光就落在费德然的眼睛里,对着冯梅梅扫过去。
“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不用客气。”费德然在说,眼色在转动着,带着一些的阴沉,这表情看起来是非常的热情。他觉得自己在冯梅梅面前显得很镇定,这种感觉是从来都没有。
自从碎尸案发生之后,这案件就绑住费德然,他无法去摆脱这案子。
“对了,那个若思思和你之间到底怎么了?”冯梅梅继续地帮费德然的手涂药油。
“我们,我们只是朋友,没有特殊的关系。”费德然在冯梅梅面前否决了,这次,是费德然第一次在冯梅梅面前否认自己和若思思的关系。
“那么,那个丫头呢?那个温雅倩,你对她怎样?”冯梅梅问道。
“温雅倩?”费德然沉沉地吐出这个名字,看起来,他的眼神很奇怪,连冯梅梅都发觉到了。所以,费德然只有在避开她,避开她的话题。
“不要说了,我和她们的事情不要你来管。”费德然在发泄自己那激动的情绪。
只要得到若思思的头发,这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不好意思,我不应该问你这个问题,是我的错。”冯梅梅的手握住药瓶,手感是很沉重地,带着一些的摩擦。手感重重地掠过药瓶上,她把药瓶放在台上。
费德然说话了:“是我不好,我对你发脾气,是我不好。”费德然在低喃着,眼色是很不从容地,眼光是很低微,语气是很僵硬。
冯梅梅叹气了一声,她说,定神地说:“然,我没有怪你,真的。”她在乎地盯着费德然,把奇怪的表情松开,然后对着费德然勉强地笑笑。冯梅梅在坦白,面对费德然的时候,冯梅梅的感觉很好多了。没有上次那样的烦躁,当她在在意费德然,那种感觉就会从脸上表露出来。冯梅梅对费德然说清楚自己的感觉……
冯梅梅的目光在看向费德然的时候善意了很多,她曾经在想,假如自己没有对费德然说谎。那么,她会放手吗?不,不知道,冯梅梅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