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跳舞,从酒吧的门外冲进来几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他们凶神恶煞地来到费德然的面前。有人把费德然踢开,有人在打费德然,整个酒吧被这几个男人弄翻了。
“臭小子,你敢欺负我们温家的大小姐?”对方在说。
音乐声继续地响起,冯梅梅扶着被打伤的费德然,她的面色变得铁青起来了。
“你们是温家的人?”费德然在说,这几个男人难道是温雅倩派来的?他在想到。
“真不要脸,居然和这个老女人在一起,抛弃了我们小姐。”其中一个男人在说,他没有报上姓名。紧紧地抓住费德然的手,费德然很轻松地甩开了他。
“又是温雅倩?”费德然会武功,这些招数对他来说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他是甘愿被他们打的。费德然装出很无助的样子,一种奇怪的暗流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飙升起来,他感到双腿有些的麻痹了,有些的痒痛。
幸好,他们没有踢中他最私的地方,下身是隐隐作痛地。费德然滚在地上,反复地在翻动着身体,好像是要被打的样子。冯梅梅推开其中一个男人,她蹲下来,把费德然扶起。她很怕他很被打伤,然后伸出手来按住费德然的手臂:“然,你怎样了?”
切,这个老女人想做什么?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在想,假如让他选择,他不会选择这么老的女人。看着她的那凶狠的脸色,似乎是要报警了。那个男人退后了一步,其他的人把他们围住,餐台七零八落地落在地上,玻璃杯碎了一地。
男人和费德然在对峙着,他以为费德然是很好欺负,他装出很凶的样子。不过,这个男人被费德然踢开了,踢中了他的脸部,一抬腿,就是一脚,又是一脚。报仇的时刻到了,费德然用力地抓住这个男人的手,小心地推开了冯梅梅。
冯梅梅一面地在喊着费德然的名字,一面地听着其他男人说的话,这些话都是和温雅倩有关的。这让冯梅梅是有些的尴尬了,一种暗涌落在她的身上,她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打架。费德然真的是一个很勇猛的男人,武功很好,几个拳脚就把那几个男人打倒在地上了。幸好,他只是受了一些的轻伤而已。
冯梅梅在说道:“然,打他们,打。”她的声音很大,听起来让人感到很不舒服地。在场的所有人都站在舞台的前面,任由他们在打架。他们的目的只是在看好戏,这是一场搏斗,在场的人纷纷地在起哄了。没有人在劝他们停止打架。
冯梅梅有些的焦急了,她在担心费德然会受伤,可是,她没有勇气向前走过去。或者,她会选择逃开,让他们继续地在打架。
“你们在打警察,会犯法的。”冯梅梅终于肯说话了,她走上前,把费德然拉开。那几个男人一听警察这两个字,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在场的人冷眼地看了费德然和冯梅梅一眼就离开了。音乐声继续地响起来。
有人躲在暗角里细细地在聊天,他们在看着费德然和冯梅梅,有人往前走过去,她对费德然说道:“你是警察?”这个人就是酒吧的老板娘,她盯着费德然,好像是盯着一个猎物一样。那种眼光是带着一种的掠夺,是带有一些的惊喜。
到场的人不是老板就是普通的客人,从来没有警察来到这里,费德然就是第一个。老板娘一边地给费德然倒酒,一边地在和冯梅梅说话:“我这里有铁打的药酒,我拿给你们。”
“谢谢。”冯梅梅和费德然在说道,两个人同时地看着老板娘。
“不客气,费先生和冯小姐是稀客,这是我应该做的。”在知道费德然和冯梅梅的名字之后,老板娘就转身地走进酒吧的茶水间。她从茶水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瓶药,立刻地,她来到他们的面前,把药酒递上,动作很优雅地。
“稀客?”冯梅梅在说道,她凝视老板娘,她的身上有一种贵气。是很优雅的贵气,冯梅梅和她比起来是有些的自卑了,那几个男人走了,在走之前抛下了一句话:你再敢欺负我们小姐,我们就不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