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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寂寞如歌(3)

说完,礼把烟头弹到红布上,看着溅起的火屑,脑海里突然闪进一幕失火的场景,是昨晚的梦。火苗瞬间漫延,红色的地毯,红色的沙发,红色的窗帘,顿时一片火海。我,置身其中,倒地挣扎,挣扎,并非因为热火带来的焚身灼痛,而是身心内的烈炎正欲爆破而出。四周熊熊的火光,幻化成晴晴的影子,很快,我的躯体爆裂燃尽,化为焦土。

见到我满头大汗,礼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脸。“喂!搞什么。”

“没,想起昨晚的梦而已。”我回过神来,擦掉额头的汗。

“春梦么?公鸡还是大白菜?遗精过度了是吧。”

“是梦见个女的啦,不过不春。”

“操,婊子。”

“恩。”我无法理解“婊子”的真正含义,可能在礼的眼中,只要对他产生那么一点好感或兴趣的女人,都应称为婊子,因为她们犯贱。所以,那位经常站在学校最顶层,一副不可高攀的姿态,俯视全校女生的舞蹈队队长,也是个婊子。

我就这么简单地应了一声,礼许久也没搭上话,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绿草地被晒得金黄金黄的,像是掏金者们梦中的背景。我们点上烟,在升旗台上呆坐了一会,然后礼提意一起逃学,我问逃去哪,他说反正不回家。

大学的生活很枯燥,这种意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那么一群人在渲染,于是身边的人都在理所当然地枯燥着。许多新生因为无法接受这个理想与现实的巨大反差,都会出现诸如酗酒,赌博,网游,****等颓废行为,那些哀叹老爸老妈选错时辰的,就一天到晚地自慰。

这就是我的大学时代,由于高中时期在校园文学界薄有名气,我被邀加入ELBA诗社任副社长。怪现象之一,学生能任职的干部中,头衔即使最高也只能在前面加个副字,正职除了由校领导兼任外,便是少数留校生即所谓的指导员来担任。

诗社的基地设在图书馆二楼最大的研讨室,研讨室非常整洁,只是光管较为暗淡。我这才知道课室的墙壁跟窗帘原来是白色的,书架上一尘不染,虽然书籍略显陈旧,却是摆放有序。讲台靠近门口,另一侧立着棱形的玻璃厨柜,由六副四层的三角玻璃架组成,里边展示着一些本校生的奖状、得奖作品跟剪报等。整间研讨室只挂了一幅油画,位于讲台对面的墙壁正中央,是拿破仑的肖像,上面写有这位大帝的生平,以及那一句精彩的创作:“AblewasIereIsawElba。”

“请问,你是罗远同学吗?”门口处传来敲门声,利落而温柔。

“恩。”我嫌课室的光线不够自然,正拉开窗帘,没有回过头去答话。

那天我第一次正式组织ELBA社员进行研讨,于是提前来到研讨室,看看是否能够习惯这个地方,我很怕做不习惯的事,因为重新习惯会很累。至于讨论什么话题,我根本没想过,诗歌是很私人的东西,任何人都无法分享诗人当时的心情。

“你好,我叫骆萍,之前见过面。”她举起左臂挡住突如其来的光线,朝我走近。

“记得,星期一的学生干部会议,你是新上任的学生会副会长吧,有什么能为你效劳?”我转过身,看着走上前来的她,齐肩的短发,身穿白色运动服,虽然挡住眼睛,但露在臂下的嘴唇,在阳光照耀下显得特别润泽。

故事的尾声,落幕在高三中秋节前后,我跟晴晴的故事。

下个月就是中秋节,COCA推出的几款无糖的精品式月瓶,正好适合糖尿病的姑妈。推开店门,很自然地朝我跟晴晴经常坐的位置望去,坐位上没有顾客,桌子上却放着一把折叠齐整的蓝色雨伞。

说明来意后,服务生便领我到月饼专柜开始热情地介绍,其实上次跟晴晴来的时候,也是这名服务生在介绍月饼。我示意买一盒传统口味,刹间,想起了那把雨伞。

“不好意思,本店这次主打精品口味的,所以传统口味做得较少,请问大后天来取可以吗?或者可以试试……?”服务生的介绍也似乎由于我的走神而中断。

我没理会服务生异样的眼神,走向桌子,不错,边上的蕾丝花纹一模一样。

“我,喜欢了一位女生。”

“是BB?”晴晴又在发挥她搞怪的性格,调皮的大眼睛一直盯着我看。

“不是。”

“不会是CICI吧?”

“不是。”其实我应该说是的,下一个,她问下一个的时候就答是。

“是我吗?是我的话你不怕说哦。”晴晴先是不可思议地对我眨了眨眼睛,然后故作羞答答的模样。

公交车刚好停在红绿灯口,我们在车上,车在马路上,车里头很挤,马路上还有很多车很多行人。可是这幕喧杂的背景却在倾刻间变得空白,连时间也似突然停顿,整个空间仿佛只有我跟晴晴两个人,我低下头没有回话,她也没有继续发问,十分安静。

直到车子发动,斜阳才好不容易地推开档隔的楼房,兴奋地挥洒出金色的光芒,从晴晴跟我的脸上一扫而过。世界又恢复了喧哗,时间也流转得飞快,犹如上紧的发条一下子脱了链,公交车向左拐了个大弯,然后径直驶向毕业的那一天。

天好像在下雨,又或者只是雨后的湿气。这是个没有阳光的早晨,我点了根烟步出露台,很自然便望向阴霾的天空,静静地看着烧逝的生命,在不属于这个季节的凉意中飘渺,散去。

永恒只存在于天堂,但这里不是,我并未拾起晴晴留下的玻璃鞋,因为十二点只是一个童话。

“欢迎光临,你是来取月饼的吧,对了,经常和你一起来的那位女生,刚才匆匆忙忙地在那边桌子上放下雨伞就离开了,你们是约好的吗,前天好像也是她拉下的说,你要给她带回去吗?”

“不了,如果她再来,麻烦你帮忙交还给她吧。”

(四)

我数算着夏天,曾有过风雨几场,那骤来的都经已骤去,仲然有下不完的模样。

5月22日,雨。1855年今天,雨果逝世,雨果曾在《悲惨世界》中写道:“也许地球只是天庭的监狱,因为你仔细观察人生,它到处都在受惩罚。”

原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相信已经走在了自己应该走的路上,他会小心地观察旁人,尽量避免接触,从他人的喜怒哀乐中体会这个世界,在自己精心砌筑的防护墙内,温馨与恐惧,快乐与痛苦都可以无限放大,却不用害怕受伤,也无需伤害别人。今天是5月22日,第一次出卖自己。

比起昨天,今早头痛得更具有质感,像是被晴晴的手抻进头盖骨内,温柔地抚摸着,仿佛进入了****,脑浆已到了马上便要喷射出来的地步,而她的手却猛地一下抽了回去~醒过来了,好像做了个漫长的梦,光线并不刺眼,看来今天的天气也不怎么好吧。从厨房传来一阵忙乱的声音,是骆萍在做她向来都不拿手的东西,她厨艺不好,却总爱做很复杂的早餐,说是听专家讲早餐应该吃得好一点,而晚饭基本是在外头吃的,偶尔我们会上姑妈家,接受她老人家的照顾。

“起来啦,早餐快好了。”

“嗯,还是那个味道啊。”

“喂!先刷牙,快点。”

“哦。”

“昨晚姑妈打电话来,让我们今晚过去吃饭,对了,你昨晚几点回来的?”

“哦,两点多吧好像,被陈总拉去当‘酒保’了,他那个人啊……”

味道是消毒水跟酒精的味道,声音是咳嗽跟呻吟的声音,灯总是不够亮,墙壁也不干净,门窗、桌椅、器具上的油漆在经年岁月中斑驳脱落,楼梯、过道、房间的角落,到处都是刺眼的污渍,褐黑色,是血渍或是药酒的陈渍。我无法想象有多少人能从这里活着出去,应该说人进来后都是等死的吧,不过即使活过来,到外头去了,也终归是要死的,因为人都会死,这里只是一个让死亡尽量递延的地方,并非那么神圣。

离家第一晚我们是在医院里渡过的,因为没钱,也没地方可去,老天却在这个时候酝酿暴风雨,整个世界就像窒息般,失去了生存的力气。是礼带我来的,这里有空调,也有大张的木沙发,只是医药味太重,色调单一的白。

躺在木沙发上,双手枕在头后面,我盯着暗淡的光管在看,光管偶尔会闪动几下,有两只飞虫在它周围打转。礼跟一位上了年纪的护士走开好一会,我知道他们去干什么破事来着,那位大婶打量人的眼神很讨厌,真想一腿轰爆那团肥大的屁股。

转过身,面向着靠背,还是白色,我没去想礼为什么会做这种事,他从来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只是他没在,我便感到孤独。孤独,累了,缓缓合上眼睛,突然听到救护车的笛报由远至近,越来越急促,然后突然收声,几名医护从我背后跑过,坐起身来,只见他们慌张地往急诊部大门跑去。

“哇!这么多血!”

“啊!别看!”

“请让让!”

“医生准备好没有?”

“已经赶回来了,正在手术室准备。”

“流这么多血,肯定没救了。”

推进来的是一名跳楼自杀的女子,几名挂急诊的病患满是兴致,上前去凑热闹。就像电视演的一样,有仪器固定着头部,输着血,同时也流着血,一名男护以气袋手动帮助她呼吸。的确很多血,从大门到手术室一路都有滴落,血腥味跟这场突如其来的小****乱,在被鲜红点缀过的深白空间内,久久不曾散却。

死需要很大的勇气,但敢于赴死的人却无法以这份勇气继续生存,可能绝望已经盖过了所有。向往的天堂方并不是真正的天堂,真正的天堂又在哪里,是否只有死后才能踏足。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他使我躲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他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

佑希特别喜欢这篇赞美诗,每次做完她都会靠在床头念诵这一段,轻淡动人的神态,却是一名患有绝症的少女。当诗念完,也正好是她服药的时间,同时也是我进食的时候,K他命——俗称***。

公寓是礼之前租下的,在铁道旁,很小的单间,更小的厕所,有一扇向南的窗户,每当傍晚,我们各自服过药后便会睡去。佑希的药对肠胃造成不良反应很大,为了方便她呕吐,垃圾桶靠近她睡的那一旁,我则要经常跑厕所,由于那个东西参和的杂质过多,经常吐个半死,就好像我也得了重病,跟她一样的不治之症。佑希从母亲身上遗传了这个病,她说如果再进一次医院,很可能就出不来了。

“这么早……”我在迷幻中醒来,头痛欲裂,眼睛不太清晰,感觉光线的颜色有些暗沉,可能喝了太多的酒,可能吸食过量的原故,昨晚吐得一塌糊涂。

“已经傍晚了呢。”

“傍晚?原来睡了这么久,你吃过药没?”

“你见过丁香花吗?”佑希靠在窗台前,静静地望着窗外,夕阳在她脸上散发出虔诚的光芒。铁道前种植了一排十分整齐的树,铁道后面是一条河,它们一同延伸至视线以外。

“花期,好像过了吧。”

“妈妈很喜欢丁香花,每当花季,爸爸便会采摘一篮放到她床头。”

“没想到你爸爸对不爱的女人也这么体贴。”

“我死后,你可以送一篮丁香花到我墓前吗?”

佑希是Queenie的继女,看似三十实际将近四十岁的Queenie,风韵犹存媚态十足,我的第六位客人。她不能生育,让我放心地射在里面,她享受暖暖的东西在体内缓缓流窜。Queenie挥霍的是她第二任丈夫的遗产,当然,她会照顾好佑希,因为这是遗产的条约。明知佑希剩下的日子不长,所以非常乐意好好地照顾这位将死的病人。

“他老头死了,他老头欣赏的那个女人也死了,就连他!也死了,呵呵,说我爱的只是他的钱吗?现在当然爱他的钱了!不然还能爱什么?哈哈!哈哈哈!”

淫欢过后,Queenie仍然沉醉于自己制造的迷幻当中,摆出悲剧演员的姿态,邀所有的人参观她的梦。经历过这么多,曾几何时她是多么庆幸,当初相爱的恋人终于为自己戴上介子,可是,在那个男人死后,那份遗嘱上的条约,才叫她明白,男人只是想利用自己对他的爱来保护女儿。

第二晚,礼带我去了龙凤歌舞厅,怀旧的格调,一切都依赖装潢、灯光及歌声营造,特别是舞池上方的欧式烛台吊灯,很不安分地想要把客人们,带回到更久以前。这里是金钱与肉体交易的集散地,礼告诉我,上舞厅的女人,只要你年轻,她们会比男人还要大方,她们恨不得你是处男。而需要钱的女孩,面对再老的男人,也愿意用舌头去招待,即便是最脏的位置。

(五)

这是个陌生的世界,我是个陌生的人,我走在自己的路上,在路上寻找自己。

7月4日,晴。1776年今天,美利坚合众国建立,《独立宣言》向全世界宣告:“联合一致的殖民地从此是自由和独立的国家。”

原能感受多少我所感受到的,不知道。我是第一个接触他的人,而他第一个接触的,却是在某个下雨的清晨,上学经过垃圾站的时候,发现的一具被砍去头颅跟****的女性尸体。血水混合雨水自斜坡上如小河般流下,原竟然放下雨伞,主动上前解开垃圾袋。今天是7月4日,礼消失的日子。

那晚礼介绍了一位熟客给我认识,我知道那个女人对我感兴趣,她提出到别处喝杯咖啡的要求。到了“喝咖啡”的地方,我们脱去衣服,服下药,她用力抚摸我,让我吻她,从头到脚,从里至外,然后吸食更多的药物,她拼命地咬我,在我身上乱抓,我却异常兴奋,就像被种下了无名的欲火,我用尽全身力气把她压倒,狠狠地发泄起来。房间到处,都是晴晴的影子。

在这片骄傲的土地上成长,人们坚信拥有一颗不败的灵魂,虽早已获悉险要的讯号,但自尊心不允许作任何防备,暴风雨彻底压倒了这幕浮华,面对狂风暴雨,呐喊声音多么无力软弱,不敢执着。

第三晚,我请礼吃了顿大餐。大风大雨,我们没有上宾馆,而是偷溜回学校,他说过了明晚,就够钱租一间小公寓。礼的课室,后门的锁头是坏的,只是象征性地合上门,不用问,肯定是他干的好事。开启靠边的吊扇,我们脱去衣物,拧干后平铺在课桌上。

“美好不在这里,呵。”自嘲般苦笑了一声,礼找来几本大页的课本,撕下页子擦掉身上的雨水。

“世间的美好,只存在于另一个天堂……”我尝试背诵礼的文章,不觉着凉,深深打了个冷颤。

“天堂不是我们的,这是,某个人告诉我的。”礼将六张课桌拼到一起,枕着左手躺在上面,他跷起右腿,点了根烟,眼神凝视着呼出的烟气。

“世人崇拜的天堂,只是地狱。”礼很少提及自己的过去,我搭不上话,继续背他的文字,想着高处的风或许更大一些,于把椅子架到桌子上,再把湿淋淋的皮鞋跟袜子放在上面。

“人,都会很乐意接受发芽、长叶、开花、结果,然而,最后的腐烂他们却不能接受。她说,我们最终只有腐烂。”

“她?”

“她是我爸的学生,一把年纪还这么天真,纯情女学生爱慕书卷味男教师,哈!哈!”由于任教的是初中,礼的父亲不得不把大部分的爱给了自己的学生,从而忽略了家庭,虽然刚升读初中父母就离了婚,虽然他是在母亲身边长高,礼没有怪责父亲,他只是笑。

礼的父亲要求自己的学生写周记,也要求自己细心地阅读以及评语。当时礼刚升读初三,受开补习社的朋友所托,礼的父亲课后只好跑补习社当替教,这么一来,学生的周记只好拜托自己儿子代为评语。这个举动的初衷,似乎是出于希望儿子能与自己有多一重联系,希望儿子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工作。谁知,那位聪明的女学生,在第一周便识破了他们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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