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满心欢喜,却忽然想起了子骏的留言,于是问,子骏,难道你真敢从八楼往下跳?子骏愕然,我为什么要往下跳?沫沫把手机里还保存的那条短信给子骏看。子骏笑,傻沫沫,那是因为21日这座大楼就要装电梯了啊,到时我就知道八楼的高度是不是仅仅需要短短的几秒了。
好啊,付子骏,你敢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沫沫跳起来要拧子骏,心里却想,那个小说的结局大概得改写了吧。那边子骏还没被拧着,就先有了惨叫连连,不好啦,有人谋杀亲夫啦……
真的爱了吗
童话,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永远都只是一个童话,它离我们很近,但有时又显得遥不可及,就像我们在童话世界里找到的真爱一样,在游戏里永远都是那么真实那么可爱,但是,一但脱离游戏,回到现实,难免会让人觉得有点虚幻,有点迷惘。
在童话里,我认识的人不少,之前也找过老公,但是我从来都未在他们身上动过真感情,因为网络爱情的虚幻让我不敢对他们付出真心,不是没有用心,只是那份心绝对不爱。
但是,在不久前,我遇到了一个人,他就是——童话富翁1,在他强烈的爱情攻势下,我成为了他童话里的老婆,而我,也在一天比提天的深刻了解下,一点一点的在付出我的饿真感情,可是天不如人愿,有些事情是早就注定的,所以,游戏始终是游戏,不可能发展到现实,你们也许会说,网络也有真感情,也有人因网络认识然后结婚的,但我要说句话,这种事情永远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我从前是最鄙视网络恋爱的,但是如今,我自己也深陷其中,只是,我的饿网恋会变成现实吗?我最爱的人会让欧文感觉到他的真实存在吗?然而答案永远是未知的。
就在前几天,我一个家族的人告诉我,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听到这句话,虽然没有感到太大的意外,但是难免会觉得有点失落,因为我是真的动了心用了情,他之前告诉我说他没有女朋友,我一直都持怀疑态度,只是一直都没有去求证,如今有人给了我一句话,让欧文心里有了底,只是我到现在还没有想好我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我现在只想得到你一句话,我最爱的老公,能够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给我一句话,让我明白你的想法。
爱——永远让人喜让人悲,得到的时候让人喜,失去的时候让个人悲,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童话富翁1,我是真的爱过了,那你呢?你是真的爱了吗?
-才.
爱情买卖
哈尼小学在加拿大魁北克省哈尼镇。这座学校有在校生两百多人,小学的建筑是镇里最美丽的建筑,学校绿树掩映、歌声喧沸,走进学校如走进水彩画中,可是你猛一抬头,见学校的大楼前的旗杆上飘着一个黑黑长长的东西,哈,还有两条腿!是一条棉裤吗?哈哈,你猜对了。是的,是一条棉裤。准确点儿说,是Bulrushlion先生的棉裤,它是哈尼小学的校旗。
哈尼小学是一个叫Bulrush?鄄lion的人创办的。他创办这个小学的目的,就是让孩子们学会爱。旗杆飘着的这条棉裤,就是他当年为爱情当掉的一条棉裤。这条棉裤,如今成了这所学校的风景。
1912年,Bulrushlion在一所大学读书,钟情的他爱上了班里的一位同学。他是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爱上她的,啊,那年Bulrush?鄄lion18岁,在他走入大学门的第一天,他遇到了她,遇到了爱。
Bulrushlion是多么幸福啊,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人可以让他爱。他敬畏和感恩这世界,他感恩太阳、月亮、风、树、水。试想,不管是谁早生一天或者晚生一天,他都不会遇到她啊。他怀着感恩的心情努力学习,期望用自己的知识换来财富,让他的爱人幸福。他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我是为她而存在的,我要为她的幸福而奋斗。如果我不能让她幸福,我的爱字就永远张不开口。”
四年过去了,Bulrushlion小心呵护着他的爱。他一直没有告诉她他爱她,哦,他说了,但他是用行动表示的。他曾经在一棵树下种下她的名字,也曾经在一个黑夜在一条小路上写下999个“我爱你”。他曾经在教室里她的抽屉里放过一点儿钱。
转眼就要大学毕业了,她越发美丽了,Bulrushlion也越发珍爱她了。她眼影应该用兰蔻的吧,她的外套应该穿香奈儿的,她的红唇喝库克香槟很合适,百达翡丽的腕表很适合她,娇兰香水很能显示她的华贵和惊艳,她应该在年轻美丽时有一辆自己的车,不能像其他女人一样,年轻时没有钱,有钱享受时却老了,我该给她买一辆什么轿车呢,是奔驰还是劳斯莱斯?
Bulrushlion掰着手指头认真地盘算着未来的生活,突然间,他的心抽了一下,他的心疼了,钱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够挣到这些钱?在经过了无数天的思考之后,他决定放弃这段感情。
离校的前一天,Bulrushlion卖了身上所有的东西:手表、收音机、自行车、刚刚买的一件新上衣、姐姐织的围巾。他打听好了,市里有一个叫Dire的餐厅最豪华,去那里吃饭只要3000加元就行。他把钱仔细数一数,天啊,还差20加元,怎么办?他可是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可以卖了。如果在平时他可以借同学的钱,但现在就要毕业了,他哪好意思向同学张口。
我身上还有什么?我身上还有什么?他一遍遍地念叨着,一边转着圈瞅着地板。忽然,他的眼睛亮了,他看到了身上的棉裤,这是他刚买不久的棉裤,还是新的,也许,能换几个钱。
他跑到楼下,楼下住着他的学弟学妹们。他敲开一扇门,问有没有人需要一条棉裤,他急需钱。直到他敲到第七扇门,他卖出了他的棉裤,他卖了30加元。
那天,Bulrushlion带着他喜欢的女生去Dire吃了分手晚餐。Dire餐厅真的十分温馨美丽,他的她十分高兴,Bulrushlion也十分高兴。
Bulrushlion是穿着一条单裤去的,那天夜里的温度是零下27度。
付了账,他手里还剩下10加元。
“嗨,等一下。”看着走了十几米远的她,Bulrushlion喊了一声,他转身跑回到饭店,又用10元给她买了一个蛋挞。
“你的早点。”他说。
Bulrushlion就这样离开了他心爱的女人。他穿着一条单裤在零下27度的街上走。他想忘记她,但是爱终于没能让他忘记。当他终于明白他不能忘记她后,他更加发奋努力了。又过了四年,Bulrushlion成了百万富翁,他把他的爱娶回了家。他赎回了裤子,又盖了一个小学。
在讨论校旗的时候,他力争把当年当出去的棉裤作为校旗。
“我办学校的目的,是告诉从这里走出的男人们如何爱女人。”他说,“所以,我坚持用那条棉裤做校旗。男人们看到它就会知道,你还有多少东西没有献给你爱的女人。也提醒自己:你离真正的爱有多远。”
一生只做你的眼睛
原谅那个曾经“不小心”背叛了你的人,因为他的不小心,他深深地愧对你,并乞求你的原谅。肯一生只做你眼睛的人不多,有些东西错过便不会再回来了。
在那个黄昏。一辆失控的车偏离了道路,在急剧而刺耳的刹车声中,我失去了知觉。醒来时,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
在我的意识开始恢复的时候,一种深深的绝望已让我感觉不到痛楚。我抱住父亲,放声大哭。我失去了已经四个月的孩子。头部的淤血破坏了视网神经。那一刻,我几乎绝望,三个月前,我失去了我的爱情,虽然我还没有和凯文离婚,但是我知道,那是迟早的事情,因为我不能原谅我的丈夫,在我有了身孕的时候,他却背叛我,而那个情敌竟然是我最好的朋友爱丽丝。不管凯文怎样哀求,我还是决定和他分居。等孩子生下来后,就和他离婚。我拒绝听凯文和爱丽丝的解释。
出院时,父亲为我找了一个叫安的特护。父亲告诉我:“安20岁时,因病失去了语言能力,但她可以听见,你可以和她说话。”我想这是父亲的良苦用心,刻意找了一个这样的女子。
我跟安说:“嗨,你好。”安把手轻轻放到我的手上,她的手指,不太像女孩子,有种似曾相识的粗糙感,竟然有些像凯文的手。我苦笑了一下,也许是安太辛苦了,才会有一双男人般的手。我忽然无端地对她有了一丝怜惜。我不知道我和她谁更不幸。我们都这么年轻,却注定要失去语言和光明。安似乎感觉到我心里的波动,拍了拍我的肩。父亲说:“从现在起,安就是你的眼睛了。”
安每天早上准时来到我家。慢慢地,我已经能够分辨她的脚步声,和她衣服上淡淡的洗衣水的味道。这一切都让我觉得亲切。我忽然在这样的时候,会想起凯文,想到有次我和凯文在家里玩捉迷藏的游戏时,我的眼睛被黑色的布蒙上了,我总找不到他,最后他跑到我身边抱住我说:“别害怕,亲爱的,就算有一天你真的看不见了,我就是你的眼睛。”如今,当初要做我眼睛的男人,却带走了我心里的一片阳光。而现在,我却真的失去了光明。
也许安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可每次把手放在她的手中时。我的心是安宁而沉稳的。这个我看不见的女子,给了我一种生命的安全感。
我开始对安有了很深的依赖感,只是她不会说话。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们只能用我们的手指传递对彼此的那份喜欢、信任和温暖。
安一天天改变着我的心情。我开始对安说一些话,说我成长的一些故事,说我和凯文的相识相爱。但是我不说我和他的分开,不说爱丽丝。安总是安静地听着,偶尔用手梳理我的头发。我喜欢安,安成为我的快乐我的眼睛,
夏天过去,我开始对安无话不谈,我说到了爱丽丝。我告诉安,我曾经和另外一个女子,也有过这样好的时光,我说:“后来我们分开了,因为有一天,我和她之间,有了伤害。”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还是疼了一下。安的手指好像停了下来,我忽然想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她是我,她会怎么做第一次。我是那样迫切地想听到安的声音。可是没有,依旧没有声音,我们离得很近,我听得到她的呼吸,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来越觉得和安似曾相识。
冬天过去的时候,我终于恢复了视觉。我脑部的淤血在我心情逐渐的舒畅中慢慢散去,那天早上。我睁开眼睛时,忽然看见了阳光。那种不真实的感觉,让我疑心自己是在做梦,我大声喊着安的名字。却没有看到她。我打电话给父亲:“我能看到了,爸爸,我能看到了。”父亲在十几分钟后赶过来,他一把抱住我,我们相拥而泣。“爸爸,快点告诉安。”我说,“现在,我要好好看看她。她一定会很高兴的。快点告诉她这个消息。”父亲看着我:“别激动孩子,我会告诉她,我现在就去告诉她。”
那天我等了安整整一天,她没有来。第二天。第三天,安都没有出现。父亲说安去给另外一个人做护理了,没有时间。可是三天后,出现在我面前的。竟然是爱丽丝。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的目光里有深深的歉疚。
“不,不会的,不会是你。”我喃喃自语。“茜,你听我说。”爱丽丝垂下头去,很长的时间,仰起脸来:“对,不是我,可是,你能给我几分钟的时间,让我解释吗?”我不说话。在一年以后,我听到了当初伤害我的那件事的根源。那天,爱丽丝失恋了,她无助地哭着去找我,可是那天晚上,我不在。凯文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他们拼命地喝酒。但喝酒不过是借口,凯文也承认,那是他人性的缺口,那一刻,他心疼满脸泪水的爱丽丝,试图用酒精帮她抵抗痛苦。他拥抱了她,吻了她。用他的身体温暖了她。事情发生以后,他们彼此都对我充满了内疚。凯文一直乞求我的原谅,而我是那样固执。
知道我出了车祸。他立刻来请求我父亲的允许,让他来照顾我。爱丽丝说:“一直照顾你的人,是他。现在,你还想见到安吗?”
我握在一起的手指,一根根松开来。茫然中,一切开始慢慢变得真实,安的手指,“她”的呼吸,“她”走路的声音……我是刻意让自己忽略了细节的相似。我根本不会想到,“她”会是凯文。我看着父亲,父亲冲我点点头。
“安,不,凯文呢?”我说,“他现在在哪’”“他依然没有勇气再见到你,可是他愿意用一切来换回你的光明,他说如果你一生都看不到,他愿意一生做你的眼睛。现在,他就在你的楼下。”
我走到窗前,看着窗外蔚蓝的天空。然后,缓缓探下身去,我的眼泪模糊了窗外凯文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