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下辈子,我会化成一株草,每天仰望你无比美丽的容颜,也可以让你知道我就是我,我却一直知道你就是你,就算思念苦也愿意一次一次的尝透。
如果真有下辈子,你还愿不愿意让我在你身边生长,抚过我骄傲的生命.
如果真有下辈子,我肯定还会记得你,你的芬香,会刻进我的记忆里,永世不灭。
彼岸花开了,等待你回来
绯,鬼鬼在唐朝等你,在黯销等你,不做任何言语,静静等待,等待花开……
千暮,只为你痴
一
“王,死魂灵……”玉煞术士,手持着精灵玉,微起唇,默默地开口。
灵转抬起搭在禅杖上的手,眉间出现了难得一见的波动,“死魂灵的寄主,终于出现了吗?”,他微微转身,看着身畔的玉煞,一丝象征着至尊的银丝落入手中,灵转静静地把玩着,“等了千年,终于出现了!”
“死魂灵的寄主,会是灵转王永恒不变的威胁。”
“威胁?是吗……”灵转的嘴角扯出一丝讽刺的笑,他苦苦守候了千年所等待的人,那个亚克斯国父预言的人,会是毁了他的人么……
“把她带到我面前,玉煞!”威严的音调自玉煞的头顶响起,让他有些畏惧,只是心底是无奈的苦笑,灵转王是他玉煞用生命守护的王。
“玉煞明白”
二
亚克斯国父,是灵转王诞生之初的黯销国术师,他见证了灵转从一个小小的战士成为黯销国的王,他默默的守护着这个国,这个王。
“王,斯魂灵的寄主会毁了你”亚克斯的一句话让灵转苦等了千年
月着西窗,灵转看着黯销国千年不变的月色,坚毅的唇瓣扯不出一丝笑意。
“王,死魂灵的寄主,千暮带来了。只是……”
“只是什么?”
“她,是个痴儿……”
一抹艳红,自灵转的嘴角滑落,“痴儿,呵呵,痴儿……”他跌落在地,身躯再也无力支撑疲惫千年的心。
“玉煞,你退下。”
缓缓步下王座,灵转痴痴地望着苍白的千暮,千暮的眼底没有他,没有他……
“暮儿,我等了你千年,也恋了你千年,千年之后,你的痴,为谁?”
灵转恋了千年的千暮,不!应该是死魂灵,竟----痴了……
月泪,坠入灵转的手心,满室的精灵火变得凄迷,“国父的一句话,我等了你千年,苦苦的等待里也恋了你千年,千暮----千年,只为你痴。”
灵转轻抚千暮白皙的脸庞,眼底的哀伤流入千暮的身体,千暮的身体微微一颤,她倏地抬头,看向了灵转。似有灵犀般,灵转的目光对上了千暮的。他们相视一笑,灵转举起手中的禅杖
“风之殇,破!”
玉煞看着精灵球里渐渐被白光包裹的两个人,指尖泛白
“宿命!”亚克斯轻叹着转身离开。
三
彼岸花开,生生相惜;奈何桥畔,双魂萦绕。
终年冰雪围绕的黯销国,在一片寒冷中毅然。灵转王,已然不复。
然而,自灵转王不在以后,黯销国便没有了王,一个无为而治的国家,开始了跟多的****……
“国父,为何不向国民说明王的下落?”满头大汗的玉煞,刚刚处理好边境的暴动回到国都。
“玉煞,这,不是你的职责!”亚克斯国父似乎有些愠怒。
“可是……”玉煞还想说些什么
“够了,下去!”亚克斯不耐烦的挥手,斥退了玉煞。他微微转身,身后的影子有些暗淡。门外的风,依旧寒冷地呼啸着,呜呜的风声……
我问你:“为什么要离开?”,你说:“这里没有我存在的意义了……心,在这里倦了……”你说它是微唐朝而写,而它却被遗弃在角落,你的心也随之被遗落……绯,你可知道,在那个角落里一直躲藏着一个魔鬼,一直在默默注视它,一直在你的身后为你拾起遗落的心……
你,依然带着失落和悲伤离开了唐朝,离开了黯销……
魂灵逝,灵转亡,鬼鬼要去找那彼岸花,带回唐朝,守着它--等待花开---复活两颗心---两个魂,再续未完的爱……
唐朝依旧继续着它的繁华,可繁华已经变了样,原有的清新自然已经浑浊不堪。“一星陨落,暗淡不了星空;一花凋零,荒芜不了春天”,唐朝少了你我,它不会改变什么……绯,你可知道,在鬼鬼的星空里,陪伴鬼鬼度过漫长黑夜的唯一一颗星---坠落了,鬼鬼的星空失去唯有的光亮;绯,你可知道,在鬼鬼的春天里,给鬼鬼带来一丝温暖的唯一一朵花---凋零了,鬼鬼的春天变得冰冷苍白;绯,你可知道,其实鬼鬼害怕黑暗,害怕冰冷,害怕漫长的等待……
灵转等了魂灵千年,鬼鬼等不了千年,鬼鬼可以用有限地呼吸来等待,直到呼吸停止的瞬间……
绯,这是鬼鬼在无眠的夜中为你写的?
命中注定心相牵
灵转百世生,心等命相连
千年寻红颜,魂灵何时现?
千暮出,魂灵现
痴情泪,流心间
苦守千年,只为一见
弃黯销,为红颜
国父无奈,心中难选……
明月泪,夜容颜
流星划过,泪落心间
国君离,战争起
玉煞苦言,国父愁面……
万语千言,化作一丝红线,两心相牵
绯,彼岸花开了,鬼鬼在唐朝等你回来……
魔鬼寄语:寂静夏夜,魔鬼难眠……
魔鬼贪恋红尘,好想做人,宁愿魂飞魄散,也要换得一世情缘……
月之伤
当车轮辗过的那一瞬,她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看到了满天飞舞的浆体染红了马路边上的白雪,像一朵朵盛开的玫瑰,强烈着高贵。这是她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颜色。殷红。她叫静,那年17岁。
熙攘的街道,挺拔的梧桐,9月的空气中散发着桂花的香味。熟悉的教学楼,熟悉的教室,熟悉的课桌,却有一张张陌生的面孔。静终于明白物是人非这个词的真正含义。他们应该大一了吧,要不是当初的那场意外,自己也应该同他们一样吧。静这样想着,继续往前走,但不同的是,她的左胳膊多了一根拐杖。正是这根拐杖,让她这个花一样年纪的女子的心理和生活从此变了模样。
谁都无法想象,这8个多月的时间静是如何扛过来的。在那期间,她恨过所有人。她恨自已的错觉不是真的;她恨睁开眼睛时看到的那干净的白色不是在天堂;她恨听到医生悄悄对妈妈说,这孩子的左腿可能要永远失去知觉了;她恨学校为什么要安排晚自习;她恨妈妈为什么没有让自己住校;她恨那天自己为什么没生病;她恨那位醉酒司机为什么没有再撞狠一点,就永远不会遭受这么大的痛苦。
静变了,变得孤傲,变得冷漠,变得拒见任何人。她希望把这些当做自己的保护膜,谁都无法触碰——她的尊严。
傍晚的太阳温柔地照在静冰冷的身上。她趴在桌子上,用手指轻轻地划着“折断了翅膀的女孩,永远不会再飞翔。”
每天放学总是最后一个离开,她不愿跟那些正常的同学融为一体,自己是个另类,是个不键全的人。所以她把别人的关心都视作是一种变相侮辱。因此她没有朋友,这也令她无所谓,一个人挺好,不是吗?因为怕妈妈太辛苦,静坚决地反对了她的每天接送要求。她不愿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个脆弱的人——她的骄傲。
终于,浑浑噩噩的高三在浑浑噩噩中即将结束。妈妈由于工作的原因没能请下假,于是让静自己先回家,回头再来替她拿东西,静没有说话。其实东西并不多,自己也可以。当她用惯用的姿势趴在桌上乱划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眼前的光线暗了许多。她知道是他,便没有抬起头来。励,一个阳光般的男孩。
她没有忘记,由于腿脚不便,教室在4楼,每天的上下学都是一次严峻的考验,是他的开始搀扶,到最后的索性直接背她上去。看到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她心里不是没有感激,只是那场经历让她始终没缓过神来。“嗨,李沁静,该减肥了,越来越重了。”说完,自以为很幽默的笑得前仰后合。静只是默默地说声谢谢,然后转身回到座位。励总是微笑着耸耸肩。其实静并不胖,个子也不算高,顶多只有75斤左右。他只是想让她笑笑,有那么难吗?
她没有忘记,那些个飘雪的日子里。励每晚送她到家门口,特别是路过当初静出事的地方,他总是滔滔不绝地讲个没完。静都怀疑他是不是从所有的书里钻出来的,怎么话那么多。而此时她总是默默地听着,不说话。事实上,她也插不上话。很多次,她都想用沉默去拒绝他施舍给她的关心,她不想连累他,自己的缺陷那样明显。但励好像始终都没有心领神会。
其实,静知道自己是自私的,看到励对着别的女生笑,会偷偷吃醋。看到他打篮球投中回头对自己做一个胜利的动作时,又觉得很温暖的幸福。
只是他们都不说,其实他们都知道。
“嗨,李沁静,那天你借我的书都还没还,你让开,我找找。”他总是在霸道中加了些温柔。只听他一边翻一边叹气。“唉,这女孩子家,课桌里怎么这么乱,真不怕以后嫁不出去。”“要你管!”“哟,小丫头还发起脾气来了哈?”静没有回答,眼睛看着窗外,脑袋里拼命地转着,我啥时候借他的书了?想不起来。只听一个响指。“OK!”转过头,只见他两个肩膀上各挎着一个大书包。那样子真简直可笑到了极点。“走,我带你回家。”那口气,真像是大人使唤小孩子,弄得静满脸通红,哭笑不得。
静记得,已好久没有在他的背上过了。被他强制背上背下的日子好像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她现在可以尝试自己走路了。虽然还有些吃力。静也记得,励鼓励她进行康复训练时的倔强的脸和她跌倒时焦急的模样。只要有时间,他们从来没有停止过。一年的时间,有过汗水也有过泪水。不过,也有回报。医生说,像她这种情况,真是一个奇迹,以后能完全康复也说不定。这让妈妈高兴坏了。
这次不同往常,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静开始不习惯这种安静,有几次都试图想要打破沉默。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干脆继续埋头苦走。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励突然停下脚步,叫住一直向前的静。“嗨,笨蛋。你那分数能上跟我一样的大学不?”
6月灼热的阳光肆虐着。他们就这样站着,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原来,我们一直都在。
寂寞的泪在他们之间是多余的,也是不值得的,骄阳在为他们拭去寂寞的泪。
终于,曝晒在一旁的寂寞,被两颗火热的心给融化了。励用他的痴心换来了静的真心。
那年的恨被那年的爱,侵蚀的一干二净。
转身、微笑。“能,一定能。”
那年的爱,随着那年的花儿一起到天涯。
她的笑,那样美,那样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