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在的地方,臣妾自然是不会觉得闷,太子……就是臣妾的天。”木琴说着浓情蜜语,加上她嗓音极好,听起来柔媚入骨。
虽然是肉麻,但是她知道,元弘齐喜欢听什么,说什么,做什么。所以她都依照元弘齐的性格去判断,这也是二姨娘在木府上教给她的本事。
想到二姨娘,木琴的眸光沉了沉,又燃起了对木音的无尽怨恨,眼见就要落泪。
见到她变了脸色,元弘齐不禁急声哄道:“好琴儿,可是怎么了?”
“太子殿下……”木琴哭哭啼啼地扑进元弘齐的怀里,声音哭得让他的心几乎都要碎了,“臣妾的母亲近日去世,我都没有好好的去帮她上柱香……只因怕冲撞了肚内的孩子,如今想起来……”
太子咋舌,倒是听说过万佩凝最近身体不佳,但是……什么时候演变成了去世了?还是说……另有隐情?
“不然,我陪你去丞相府上看看?”元弘齐探究着看着她,心里琢磨起来。近日,木音也回到了丞相府,如此一来……想必也能见上她一面。
木琴心里一听,面有迟疑之色,但想了想,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却如若平常:“那便择日不如撞日,明日去?”
“好。”元弘齐毫不犹豫地点头,含情脉脉地看着木琴,又似乎透过木琴去看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木琴讨厌元弘齐的这种眼神,但他终究是太子。她将手勾住太子的脖子,含娇带怯的看着元弘齐。
抵制不住这般诱/惑,元弘齐整个人拥住她,覆上了她的红唇,缠-绵起来。
翌日,木音清早起来的时候,沉宁正欲鬼鬼祟祟的走进来,带走正在酣睡的节操。
斜着看了她一眼,沉宁捂住脸上的面纱,嘿嘿一笑:“我最近掉了一些节操,不介意我拿你的节操垫垫吧?”
心里一笑,木音面上打了一个哈欠,慵懒道:“你带走吧,我没意见。”
“好!”沉宁点头一笑,从床底下拖起光溜着身体的节操,有些一愣。很快,沉宁镇定了下来,她敲了敲节操的鸟头,叫醒了它。
节操一见到沉宁的时候,懊恼地捂住身子,只见它微微转了一个身,身上的羽毛顷刻间就丰满了起来。
底下的小白鸟探出头像看仇人一般盯住沉宁,不知是不是为沉宁打搅她的美梦所不爽。
唉,俗话说的好,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小白鸟郁闷了,早知道早一点醒来再把节操压一顿才好……
带走节操之后,木音懒散撒的起了床,又让杏儿备好洗漱的,自己打扮打扮准备出门了。
雇了一辆马车拐进城南,木音摇摇晃晃的在马车上冥神思考起来。更不会知道她前脚刚走,木琴后脚就到。
而她更不会知道,昨夜柳默被元弘畴驱使着发动了神医世家的所有人,通宵研究了万佩凝的病症,终于得出了结论。而当元弘曦与柳默来找她的时候,她刚刚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