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有书信传给二姨娘,无非都是一份家长里短的问候信。倒是二姨娘孜孜不倦的教诲着她如何对男人使手腕,什么样子男人才喜欢,都一一告知了她。
还别说,二姨娘的手段可真是好的。才不到几日,元弘齐便赖在木琴的被窝里不肯走了。
风风光光的过了好一段日子,木琴便察觉出了不对劲。
首先是脸上的肌肤会突然鼓起来,有东西在里面来回钻,痒的挠心。
好几次都痒的她恨不得抠着脸皮,发现那件事情的时候,是在睡梦中无意撞破的。兴许是白天太痒,晚上也没消停,木琴睡觉中潜意的伸手去挠,只觉得揭下一块湿淋淋的皮,再一抓似乎有个冰凉的东西跌在了手背上,湿哒哒的。
用手去搓,有令人恶心的液体黏在了手上。
吓得她当时从睡梦中尖叫醒来,赶紧让丫鬟提着灯笼给她看。那个丫鬟握着受伤的手走来,点亮了屋内的灯:“主子,可是怎么了?”
“快,快拿镜子给我看看……”木琴伸手一看手上躺着的虫子,心里顿时凉成一片。
不明所以的丫鬟递上一块镜子,抬眸对上了木琴的脸,吓得尖叫了起来。
“给我闭嘴!”木琴大吼,脸上又湿哒哒掉下三两个东西,竟然都是扭动的虫子!
接过镜子一看,木琴吓得险些要昏厥过去。……在她的脸上,就是那块被人皮蒙住的位置,竟然成了一个深深的沟壑,里面隐约有虫子探出头。
“给我叫常大夫!叫常大夫!”尖叫着,木琴恨不得拿手去将虫子一个一个挖出来!
深夜,常大夫急匆匆赶来了,据说是木琴突发急症。本来太子是要来看的,但是被木琴拒之门外,惹得一脸不爽之后就走了。
见到常大夫,木琴的泪犹如断线的珍珠,有些泪流到了那个伤口处,涩.涩的,疼得她面色狰狞。
常大夫的面色变了变,摇了摇头:“这怕是用久了,不透气才导致的。”
“那怎么办!常大夫,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呜咽着,木琴几乎要哭晕过去。
“倒是有方法,只是药方很烈,使用的时候会痛苦万分……”
“试!我要试!”木琴抓住常大夫的肩膀,“不管多大的痛楚我都承担,我一定要治……”
“那好。”常大夫从药箱中翻出一瓶药,递给木琴,“这药你倒下去,过了一段时间会长出新肉,不过里面的虫要及时掀开面皮清理,否则会繁殖的更多。”
“好……”木琴颤巍巍接过,急忙就要倒进去。
“不可。”常大夫一把拦住她,“侧妃娘娘,您得需要先把虫子清除好。”说完,他递出了一把类似夹子的东西,“用这个试试。”
“谢谢常大夫。”木琴垂下眸子,正想动手,整个人就昏了过去,还好被常大夫一把抱住。
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被告知有喜了。喜悦之余,常大夫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击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