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无聊地坐在屋子里,觉得要生出虫子了。灵机一动,她打算还是去找木音消遣消遣了。
殊不知这幕被躲在暗处的古逸弦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混蛋,他哪里比不上这个小白脸,她都是自己的女人了,还要跟这个小白脸卿卿我我。
古逸弦的心里怪不是滋味,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憋屈。
站在树上的他又悄悄地跳下地,准备去房内看看某只与木音做什么之时,一个不小心,崴到脚了。
没错,武艺高强,堂堂蓟丰国的王爷跳下树不小心崴到脚了。
这坑爹啊!
古逸弦咬着牙忍不住在心里咆哮,这都哪门子事情?你说,这不是坑他吗?!
若是持续这样下去,他倒是会被某只与丞相府的小白脸发现,想了想,古逸弦还是咬着牙,出了丞相府。
出去之后,找了大夫一看,说是错位了。
重新接上之后,古逸弦在客栈里闷了几天,就是没有等到某只来看自己。
他都让人发信,旁敲侧击地告诉某只,他受伤了!但是某只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她真的不在乎自己?不屑自己?
古逸弦就是容易多想,心里怪难受,他将一张白纸撕了起来。
“她会来。”
“她不会来了。”
“她会来?”
“不会来……”
“她会来!!!”
“……不会来……”
……
撕到最后,只留下一个窄窄的纸条,古逸弦刚好念道“她会来。”心里顿时大起大落。
余下的最后一张纸条,岂不是代表,她不会来了?不行不行!
古逸弦小心翼翼地将窄纸条愣是撕开,继续念:“她不会来……”
“她……会来。”最后一张纸条在手上颤抖着,他蹦了起来高呼道,“她会来!!!”
话音刚落,受伤的腿又禁不住蹦跶,再次受了伤。
大夫又来了。
这个时候,倒是跟来一个人。
某只跟在大夫的身后,就那么凑巧。
看着床上一脸不爽的古逸弦,某只挠挠头,讨好道:“听说你受伤了。”
“听说?”古逸弦哼了一声,她就不会看吗?自己腿上绑着石膏,难道是听说吗?这是赤_裸裸的受伤了好吗?
气死他也!
某只好像也反应了过来,趁着大夫走后,坐在床沿边,拿手指戳了戳他的石膏,嘿嘿一笑:“看样子是真的。”
“……”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蠢到把脚崴了?”某只咬咬手指,“是不是偷吃什么东西……”
“本王还不至于那样子!”古逸弦哼了一声,掀开被子就要站起来走出去,吓得某只急忙拦住他。
没错,他就是要作!作给某只看,看某只会不会动容。
如今某只拦住了他,他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撇撇嘴又坐回床上,哼了一声:“你怎么有闲情雅致来看我了?”
“我听人说你受伤了,有些担心啊。”某只直言不讳,又瞥了他腿一眼,“你说实话呗,到底是怎么样摔伤的?”
“……救人。”不想告诉她自己是跳下树崴伤的,简直丢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