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莫嫣心里恨不得把罗勒的皮给扒了,但是他也知道,罗勒杀不得。
罗勒毕竟是糕丽国的天军总统领,身份高贵,若是杀了他,倒是能出一口恶气,但是糕丽国这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极有可能引发糕丽国与青海国的战争。
所以莫嫣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那口恶气,但是说什么也不能轻易的放过罗勒,这家伙把自己掳到糕丽国来,还险些侵犯了自己,实在是罪该万死。
“等你从床上起来之后,到青海城来负荆请罪,到时候我再告诉你要怎么做。记住了,一个人来。”莫嫣对罗勒说道。
“是是是,我一定来,我一定来负荆请罪。”罗勒从地上爬了起来,慌不迭的跑了出去,从国库飞出去之后,便头也不回的朝着都城飞去,一头钻进了他给自己准备的新房里,躺到了床上。
屋外,那将军还在喊:“里面的人给我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
“别他妈喊了,老子要睡觉,都给老子滚!”罗勒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愤怒的吼叫道,一吼完,赶紧躺了下来。
。
“秦琅,我真相直接杀了那矮冬瓜。”
“拜托,嫣姐,我说杀了他吧,你又不同意,说杀不得。现在放他走了,你又要杀他?我的嫣姐诶,您老可真难伺候。”秦琅无奈的甩甩手。
“闭嘴吧你,你以为我不想杀了他,我是怕引起两国的战争。”莫嫣气愤的说道。
“战争就战争被,糕丽国屁大点地方,拿什么来跟我们青海国斗?随随便便就踏平了糕丽国。”秦琅不屑的说道。
“话虽如此,但是战争爆发,受苦受难的还是百姓。”莫嫣低声的说道。
“好吧,不杀就不杀吧,不过以后这矮冬瓜也不敢不听话,你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秦琅无所谓的说道,看着眼前一座座小山似的财宝,秦琅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哈哈哈,发财了发财了啊。”秦琅畅快的笑了起来,心神一动,开放了洞天。
“我草,秦琅你丫总算是肯让老子出来透透气了,你说你丫真不是男人,一有点事儿就把我们关起来。哎哟我擦。”洞灵话还没说话,就看到了外面成垛成垛金子,顿时眼睛都亮了起来。
“哎呀,你丫找到一座宝库啦?怎么这么多金子啊?”洞灵惊呼了起来。
“嘿嘿,我们现在在糕丽国的国库里面,这里的宝贝,全都是我的。哈哈哈……”秦琅哈哈笑了起来。
“秦琅,你在跟谁说话呢?”莫嫣见秦琅突然笑了起来,讶异的问道。
“呃,咳咳,没事没事,我自言自语呢。”秦琅眉毛一抖,打了个哈哈,自己实在是太得意忘形了。
“神经得很!”莫嫣嘀咕了一句。
秦琅背对着莫嫣,吐了吐舌头,心里对洞灵说道:“小洞洞,咱把这里的金子都搬了吧,以后可就发达了!哈哈哈!”
“瞧你那点出息!”洞灵不屑的说道,“你一修仙的人,要这么多金子来干嘛?有屁用啊?你要是能搞到这么多灵石的话,那你才是真的发了。”
“放心,以我琅哥的运气,迟早有一天老子要搞一条灵脉搬到洞天里去。”
“吹吧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不过这些财宝也不是毫无用处,能够买到许多修炼用的材料了。”
“哈哈哈,有用就收吧,疯狂的收吧。”秦琅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双臂张开,一道漩涡在其胸口出现,如同一个黑洞一般,大堆大堆的金子飞了起来,如同一条金色的洪流,涌进了黑洞之中。
“法宝?”莫嫣眼睛一亮,虽然她不是修仙之人,但是修仙的那些事儿,她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她知道有一些厉害的法宝可以将很多东西装进去,携带起来一点都不碍事。
“不行,不能让秦琅全都捞完了,这家伙这么贪心,渣都不会给我剩一点。”莫嫣顿时惊慌了起来,刚才她看到了一个十分漂亮的白玉手镯,还有一些漂亮的非常喜欢的首饰,赶紧冲上去拿了起来。
“咦,刚才那个紫色的发髻呢?明明还在这里的呢,怎么不见了?”莫嫣找不到此前看到的那个漂亮的紫色发髻了,难道被秦琅给收了?
“秦琅,是不是你把我的发髻收了?快还给我!”莫嫣气的跳了起来。
“什么发髻不发髻的?一会儿再说。”秦琅忙得很呢,洞灵专门在洞天里给他收拾了一块空地,现在正在把山一般的金子朝着洞天里倾到呢。
“紫色的,玉质的,刚刚还在这里的,我给你说,你要是不拿出来我跟你没完。”
“哎呀哎呀,知道了知道了。”秦琅应付到,对洞天里的几个家伙说道:“赶紧找一下,一个紫色的玉发髻,找一下。”
王岩跟魂主毫不犹豫的就钻进了金山里,在里面游起了泳,不断的潜水般钻进金山之中,找那个紫色的发髻。
越来越多的财宝倾倒了下来,越堆越高,国库里的财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
“大哥,找到了,你看是不是这个?”王岩从金子里钻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紫色的发髻。
“应该是这个吧。”秦琅心念一动,紫色发髻出现在他手中,拿起来晃了晃,递给了莫嫣。
“是不是这个啊?”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还有一件绿色的宝石纱衣,刚才在这儿挂着呢,你是不是也给收进去了啊?”莫嫣接过了发髻,又问道。
“我看看”秦琅又在洞天里喊了起来,“赶紧的,赶紧的,再找找,一件绿宝石纱衣。哎呀,麻烦得很,把所有女人的东西都给我找出来。”
“小风,你别在那边愣着,赶紧过来帮忙啊。”洞灵叫了起来,一只水桶大小的风蚁兽飞了过来,一头钻进了金山里。
国库里,不时的传出莫嫣欣喜的惊呼声,那是她又发现了一件自己喜欢的物件。秦琅时不时的也要干吼一声,那是他又搬了一垛金子到洞天里。